第一六一章 (卷轴贯穴 恶意欺凌 焚书毁卷)(2 / 3)
“呵。”
楚王抬手一掷,卷轴簌地跌落,滚入火光隐隐的铜盆中。
刹那之间,焰色猛然一炽,灼热的气息升腾冲撞,裹着呛人烟尘,扑打在两人面上。
“不要——!!!”
顾寒舟目眦欲裂,泪光迷离间,望见那簇簇火焰飘摇而起,舔吮着泛黄绢纸。一个个墨字被烈焰照得鲜亮通透,宛若初生,那朱红款印更是艳如丹霞,灿若流火。然而不过一霎,所有痕迹却在炽焰下化为飞灰。
翰墨华彩,百年风流,皆付之一炬,再不可寻。
顾寒舟呕出一口鲜血,心口如遭千百利刃绞割,裂痛至麻木。
“说来都怪你这贱奴不中用——”眼见顾寒舟面色绝望,楚王不怀好意地勾唇,手掌探入他腿间,用羞辱的手法勾弄着红嫩穴口,凉凉道,“但凡奴儿方才的淫劲儿再狠些,骚水流得多些,将这玩意湿透了,遇火不就烧不起了?”
顾寒舟气血上涌,耳畔嗡鸣声声,气息愈发艰难,任他几番讥嘲,都恍如未闻。
楚王为寻他的小恩人,每年在江南盘桓不少时日。此处书楼乃是昔年旧物,早藏了些孤本秘册,皇帝将这片园子赐予他时,这书楼一并转到他名下,兼之多年来赏赐及节礼颇丰,剿匪平乱时又得了不少,书楼所藏不减反增。楚王早年痴傻,书读得偏,对文绉绉的经史诗画毫不在意,除了将兵书专门拣出挪至书房,旁的无论贵贱,皆在书楼内随意堆积不顾。
文人久闻俞墨、柳长鸣、方青迹等大家之名,如雷贯耳,他却不甚了了。哪怕知道自己手上有几件名家真迹,他也只把它们当作贵些的字纸。如今见烧掉一幅卷轴,顾寒舟便自伤呕血,不由又是讶异又是玩味。
“他还碰过哪些——”楚王目光在古朴的书架间逡巡一阵,道,“都给本王拿下来罢。”
“咳!咳咳——”
顾寒舟气息陡然一乱,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点点殷红洒在玉白肌肤上,如雪中落梅。
楚王几步上去,笨拙地给他顺气,以安抚的声调吐出最残忍的话语,道:“莫急,莫急,一件件地烧给你瞧,哪个都不会落下。”
“你——咳!咳咳咳咳……”
“这一件……俞墨的<天庆堂帖>?乖乖用穴儿含一含罢,将骚水浸透了,待会儿能烧得慢些。”
“咳、咳咳……不——唔!!!”
“方青迹的<游春图>,听说奴儿喜欢得紧?还不快用下面小嘴好好吮一吮,多尝尝味道!”
“你……混账……咳咳咳咳……呜……”
“这<云山漫谈>倒有些声名,但奴儿既然爱得很,本王赏你又何妨?书册有些厚,给你卷一卷,来,抬臀,淫穴张大些——”
“呜——啊啊啊!!!”
“怎的又哭了?淫穴都红润润水汪汪的,怕是欢喜过甚。莫怕,还有两寸才到底,本王替你压一压,让你解解骚心的痒。”
“畜生……呜……”
……
顾寒舟几度昏迷,又几度被生生迫醒。许久,楚王抽出被他密穴捂得温热的书卷,揉弄着翻出的红嫩媚肉,感到指尖下滑腻热烫,软肉颤得可怜,不由“啧”了一声,倾下身,伏在哭得筋疲力尽的顾寒舟耳旁,笑道:“你既爱书成痴,今日本王便让你与书好好缠绵一二。”
转头望了望堆在案上的卷轴书册,他一挑眉,吩咐刑官道:“老规矩,每件让他伺候五十回,一件也不许剩。”
……
“呜……”
从白日至黑夜,顾寒舟血泪已近枯干,抵在椅背之上,全靠红绳吊起身体,如一具被掏空的白玉人偶。
他身上并无其他伤痕,唯有腿间被卷轴书册磨得殷红一片,艳丽得近乎荼蘼。
“一!”
几筒粗糙的竹简艰难扩开穴口,在刑官拍击旋拧下寸寸洞入。
扑哧——
一径到底再用力拔出,刑官定了定神,又将竹简推回蕊心,重重压入。
“二!”
药力已是强弩之末,花径内渐已干涩,竹简在幼嫩的媚肉上刮擦而过,犹如凌迟酷刑。
“三!”
顾寒舟面上惨白一片,下颌与颈项上的血迹已凝固许久,微凉的泪水却仍淌在面颊之上,一如既往的苦涩。
“四!”
“五!”
“六!”
……
小山般的书册卷轴垒在案上,在昏黄的灯火中投下大片的暗影,如鬼魅狂舞。
楚王观刑观了半日,添了几分疲惫,见最后一件也施用完毕,自红肿不堪的密穴艰难拔出,不由坐直身子,抿了口茶水,道:“奴儿伺候完了?”
刑官拱手应是。
楚王见顾寒舟神志半昏,抬手将放凉的残茶泼到他面上,道:“让他清醒些,本王放场焰火让他瞧。”
说着使人将案上书卷通通搬至庭中,他扭头又见被搬空小半的一方书架,上面摆着些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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