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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 (红绳悬吊 当众掰臀 鞭穴羞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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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道:“你——”

“嘘——”

楚王竖起一指贴在唇上,轻声笑道:“今日之客乃是你旧相识,还是莫要出声为上,不然堂堂探花郎沦为娈奴的消息,恐怕是再遮不住了。”说着手腕一翻,自袖摆中摸出一粒鸡子大小的金色镂空球儿,道,“下面这张小嘴儿,本王先替你封好。”

顾寒舟身子一颤,背脊不由发僵。那物事他再熟悉不过——乃是去岁琼林宴间,皇帝用以折磨他许久的熏球。

楚王让人压住他摇晃之势,拨开他两瓣柔腻臀肉,用软笔满蘸了情药膏脂,深深贯入他密蕊之中。楚王本是极不耐写字作画之人,此次持笔却是聚精会神,嘴角微扬,满含兴味。笔管在嫣红蕊心间深入浅出,将每一片媚肉都抹得软烫滑润后,他才徐徐挑开熏球机括,燃了香丸置于其间,再将之整个儿抵在顾寒舟腿心,笑道:“含进去罢,先暖暖身子。”说罢一个施力,“啵”的一声没入柔嫩花蕊之中,被楚王手指顶弄一阵,只留一截缀着铃铛的细链软垂在外,于腿间不住摇晃,带出阵阵泠泠清响。

那时的顾寒舟尚十分稚嫩,受刑下泣涕惨烈,哀鸣声声,此时却只是一个闷哼,强自忍耐。面具遮掩下,楚王隐约见那双寒星般的眸子沁着泪,却也瞧不清泪珠儿是否已疼得落了下来。

楚王赞道:“奴儿长进了一年,胃口愈发大了。”他拈了一根细苇杆,将头端旋入密蕊缝隙,低头在另一端吹了口气,引得香丸上暗火一现,将凹凸不平的熏球炙得烫手三分。

“唔——!!”

顾寒舟身子一跃,极力压抑口中呜咽,垂在臀间的细链被甩得簌簌作响,铃铛也跳得极是欢畅。

楚王哈哈一笑,撤出苇杆,用那尖锐的头端一径儿扫过他腿间,道:“奴儿且受着罢。淫水流得再快些,说不得便能将那熏球泡透,灭了其中的火。”

让人端了座椅,奉上茶水果品,他翘着腿闲坐欣赏了一会儿,到底觉得将顾寒舟面容遮了,瞧不见他苦苦忍耐刑责,不如之前痛快,叹道:“还是先打一轮罢。”说着摇了签子,命人持鞭一样样行刑。

待顾寒舟臀上受了五十竹板,玉茎及每枚囊丸各责了三十鞭,乳尖儿两边皆捱了二十戒尺后,左右正掰开臀缝用藤条抽打密穴时,安静许久的廊道上终于有了动静。

庭中各人装作未觉,继续一五一十地行刑。楚王含笑靠在椅背上,指尖在扶手上轻跃,似在等待着一出好戏。

嗖——啪!嗖——啪!嗖——啪!……

“十三!十四!十五!……”

唱刑声陡然一扬,惊得庭院入口处那人脚步一乱,半个身子刚入内便急急刹住,倒退两步,酒醒了大半。

啪的一声,楚王重重摔了茶盏,喝道:“何人闯入?”

行刑之声骤停,门口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殿下恕罪!小臣刘同,乃是随驾南巡的大理寺正……”

中榜之后,刘同本有一段春风得意的时日,谁知授官并不如意,进了主理刑狱的衙门,原本煞费苦心攀上的靠山在朝中又失了势,仅过年余,当初前程大好的榜眼竟心生郁郁不得志之感。费尽心思抢得了随驾之机,听闻与他有几分龃龉的探花已成了圣前的红人儿,他自己连面圣却都遥不可及。

他又是苦闷又是愤怨,伴驾之时本该谨言慎行,耐不过同侪屡次相请,今日到底一齐畅饮了一番。酒壮人胆,醉醺醺被人搀着行走,他口中含混有词,一时暗骂从前那靠山是纸糊的货色,一时暗骂圣上有眼无珠误了他这般惊世大才,一时暗骂那顾探花定是靠着张腿伺候得好才青云直上……不知何时,搀扶引路的人悄然消失,他混混沌沌地往前走,闯入了不得之处,这才猛然惊醒,惶然失措。

楚王步步逼近,长靴在地上踏得铿锵有声。刘同冷汗浸透衣衫,想起楚王暴戾妄为的声名,又想到方才撞破的香艳之刑,不住哆嗦着,暗道吾命休矣。

楚王在他面前站定,刘同重重叩首,连声请罪,目光偷偷上移,窥见楚王半边靴面后,树下悬着的浑身赤裸的小奴。

他身子压得低,只看清两条修长如玉的小腿,那肌肤凝雪一般,莹润得泛着柔光。足踝纤细,被冷硬的铜锁扣紧,勒出嫣红的痕迹,如洇了一层细腻的胭脂。足尖点在地面,足趾上覆着淡粉的指甲,如小巧的花瓣,让人恨不能抱入怀中细细把玩。

此时虽危急万分,刘同一面心焦自家性命,一面却不由得生出绮念。虽自负满腹经纶,当下满脑子只余下半句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正当他浮想联翩之时,楚王开口打断道:“刘同?本王听过你名字,可是去年的榜眼?”

刘同悚然一惊,待察觉楚王话中并无杀意,旋即大喜,应道:“正是小臣!”

“起来罢。”楚王含笑道,“你的才名,本王是晓得的。”说着拉住他手腕,将他一把拖起。人还未站定,就被拉到树下,离那受刑的小奴咫尺之遥。

“刘同?”楚王再唤了声他的名字,玩味道,“好个榜眼,比那叫顾寒舟的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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