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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章 (悬吊视奸 水箭冲穴 强迫磕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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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他口中泄出的虚弱哽咽声。

众人只瞧得那美人犹如被猎人擒住的白鹤,羽翼被人残忍攥成一团,只能扬起纤长的颈项,发出凄然的哀鸣。一时有人心生怜悯,但弥散得更多的,是凌虐时的快意。

楚王将含在顾寒舟穴中的绢花一朵一朵抽出。牡丹雍容,梅花清雅,桃花妩媚,梨花皎洁……各色姹紫嫣红,掩映着方寸春光。

顾寒舟双唇紧抿,浑身酸软得厉害,偏生要害处被捆束吊高,只得将腰身拗起,晃得束缚的红帛一阵摇摆,带得木槿花枝簌簌作响。

随着绢花一朵朵跌落,被凌辱一夜的密蕊迎着微凉的晨风,袒露于众人面前。

遭器具残忍穿凿千百回,又含了许久的绢花,原本娇嫩红润的蓓蕾被折磨得无法合拢,水嫩的软肉无力翕动着,如同红唇微张的小嘴,露出内里熟透至糜红的花襞。

围观众人呼吸一顿,周遭静寂了片刻,随即如被泼了热油,人声骤然鼎沸,一双双幽绿晶亮的眼睛瞪得滚圆,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噫!快瞧那烂穴,都被肏得松松垮垮的了!兜不住里面的男精,白花花的,也不知吞了多少……”

“肉儿真嫩!还冒着热气,也不知有多销魂!”

“极品!极品!从没见过熟透了还这般诱人的极品淫穴!”

刑官手持细长银勺,贯入顾寒舟花径之中,一点点剐弄着内襞上残留的浊液。楚王目光扫过老鸨带来的两名调教师傅,道:“听说两位乃是楼中的好手,调教过的美人不知凡几,还请替本……本老爷掌掌眼,瞧这奴儿的资质,可还排得上号?”

“可谓‘香肤柔泽,绮靡入骨。’”一名师傅摇头晃脑道,“众位客官都有眼力,瞧得出这美人乃难寻的极品!”

“乌发如云,肌肤胜雪,骨肉匀停。”另一名师傅绕着顾寒舟转了两圈,煞有介事地评点,“玉乳酥红,腰肢细软,臀儿融圆。难得的是这男器也生得精巧可人,适宜供人把玩,穴儿堪称名器——温腻软嫩,甜润蚀骨,蜜水溶溶……若在楼中养个几轮,学好了媚功,只要在榻上一敞腿儿,天下少有男人能躲过。”

两人一面说,一面瞧着刑官手中银勺在顾寒舟花径中进进出出,翻弄着脆弱的媚肉。白色浊液顺着穴口缓缓淌出,滴答坠落,淫靡之气难以言喻。

楚王哼笑一声,道:“如此说来,这奴儿还是个难得的宝器?”

两名师傅忙不迭恭维,楚王一摆手,道:“早晓得这是个淫浪种子,却不知这般天生狐媚的贱骨头,在楼子里也少见。”说着退开几步,嫌弃道,“昨夜这贱奴被灌了一肚子男精,勺子挖是挖不尽了,还是用水刷洗干净罢。”

两名师傅会意,将他手下刑官及亲兵引到一旁,摆开了器具,细细介绍一番。楚王踱步过去,挑剔再三,将温和些的剔除,竟挑了四杆长柄毛刷,并七八件竹管水枪。他命人提了数桶清水放在前面,四名属下各持一柄毛刷,其余竹管水枪抛给了围观的客人,让他们从桶中汲水,替顾寒舟“梳洗”。

有人率先试了,只见儿臂粗细的水枪抽了满满一管,手柄压下时,水流凝成一束,如箭矢般疾射而出。顾寒舟被悬在半空,身下无处着力,水箭打在身上,在柔嫩的肌肤上压出冰凉的凹痕,闷闷生疼。

客人一阵欢呼,抢着汲水,一道道水箭凌空飞射,哗啦声不绝于耳,顾寒舟身上转眼透湿,墨发发梢都滴滴答答挂着水滴,如同被风雨摧折的纤细青竹。他单薄的身子在半空中摇晃,木槿花枝浅粉的花瓣黏在肩头,又被水流冲开。

更多的水箭恶意落在他被迫张开的腿间,残忍地抽打在私密之处上,如同一次又一次无情的鞭挞。他颤抖着压住眼中泪意,偏过头去,咬牙咽下痛苦的呻吟。

哗——

凌厉的水流破开穴口嫩肉,直入内襞,冲荡着脆弱的花心。泪珠无声落下,顾寒舟双拳攥紧,拼命抬高后臀闪躲,却避不开数道水箭交错冲袭,织成密密的罗网,让他无处可逃。

水流带着花径中白色浊液淌出,又引得客人们一阵嬉笑嘲讽。水箭击打一阵,待顾寒舟小腹微鼓时,青铜兽首的四名属下抬起长柄毛刷,借着水流,轮流在他身上肆虐,甚至不时将长柄深深贯入他体内,让粗硬的鬃毛狠狠碾过娇嫩的花襞,剥开每一寸柔软的褶皱,凌虐一般反复刷洗。

当顾寒舟终于被解下束缚,按跪在水淋淋的青砖上时,他浑身已被水流击打得发白,可怜的密穴也被捣弄得酥软无力,敞得比初时更厉害,楚王挑出一根粗壮到骇人的玉势,劈手掼入他体内,用足尖压至没根。

围观的客人虽未能占得什么真便宜,到底过了一把手瘾,因此人人面上都现出餍足之色。楚王本意就是将顾寒舟羞辱个透彻,此时也不肯轻易放过,让刑官揪住他发丝,跪在众人面前,挨个儿磕头,以谢“梳洗之恩”。

砰、砰、砰……

顾寒舟如同被提住丝线的人偶,一下又一下地拜倒。镂金面具未遮的额头已见红肿,他半分挣扎的气力也无,耳际嗡鸣,只勉强靠药力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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