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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爸爸妈妈在家的时候,我才能像个人一样短暂的活几个小时。
妈妈可能察觉我的不正常了吧,但她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只是捧着学校发的联络本一个一个的打电话给我的同学们,请求他们带我出门,让我透口气。
可我哪有什么朋友,他们躲着我还来不及。
这没什么不对,远离变态是人的本能,连我都想远离自己。
班长也没有来,这让我多少有些失落的。
原来妈妈最后才打电话给班长,他考了今年的状元,又是给学弟学妹们做演讲,又是被学校拉着拍照录视频,又是接受采访的,忙得很。
他在接到妈妈打的电话后一个小时就出现在我家门口了。
你们说他是不是烂好人啊,管我做什么。
他敲门的时候我刚刚跳完一曲,随手套上一条大裤衩就去给他开门了。
他站在门口盯着我的胸膛看了很久,我顺着他的目光落在我像女人一样的奶头上。啊,我都忘记了,男人平坦的胸前是不会立着两个葡萄一样大的奶头的。
我冲他抛了个媚眼,把拖鞋踢给他,光着脚回屋,坐在床边招呼他进来。
他没穿,弯腰拎起拖鞋,半跪在我面前将它们套在我脚上。
莫名其妙。
他握着我脚腕的手干燥而热烘烘的,我希望他可以继续往上摸,伸进宽大的裤管里捏住我一见到他就稍息立正的鸡巴。
可他没有,我于是用光着的脚蹬在他胸上,把他踢倒在地上,脚趾顺势捏了捏他结实的胸肌。
镜片反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任他坐在地上发呆,起身去找空调遥控器,屋里的温度从他进来就开始上升,我都要出汗了。
经过他的时候被他拉住手扯进他怀里,他的脸猛地在我眼前放大。
他亲了下来。
怎么会有人想要亲一个变态呢,除非他也是个变态。
我感受到了屁股底下那个硌人的大家伙,咯咯笑着咬了咬班长的舌头,把他的大鸡巴从裤子里放了出来。
我问他是不是看见我就硬了,像我一样。
他说他在来的路上就一直硬着。
我于是明白了,他不是来拯救我的,他只是来把我弄得更脏。
我说你真是个变态,他拍了拍我的脸,说,彼此彼此,小变态。
我懒得和他再扯皮,小变态的鸡巴都激动地哭了。
我扯下松松垮垮挂在胯上的裤衩,给他展示我白花花的屁股,意料之中的看到他沉了眼色,黑漆漆的眼珠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我喘着粗气舔了舔他长长的睫毛,然后背对着他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扒开屁眼,蠕动的肠肉代替我邀请他进来。
一个软软的滑滑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屁眼,是他的舌头。
粗糙的舌苔舔过肛门褶皱的时候很爽,可是里面却更加空虚了,这么小的东西早就满足不了我了。
我哭了,肠肉蠕动的更凶,求他把他的大鸡巴插进来。
我不需要温柔的前戏,我只想要粗暴的性爱。
他立刻满足了我,粗大的鸡巴一下插到底,鲜活的带着人类的体温,和我的肠道紧密的楔在一起,我甚至能感受到粗大茎身上青筋的跳动。
那一刻我觉得,或许我说什么他都会答应我。于是我要求他将我转过来和他面对面,伸出舌头叫他含住,又拉过他的手放在我的胸上,让他用力捏我的奶头。
他果然一一满足了我。
原来做爱是这样爽的一件事,而不是一种难过的惩罚。
他带给我一场酣畅的情事,将我的灵魂与他的纠缠在一起,浸泡在浓浓的墨汁里。
他作为一个处男有点过于持久了,我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的折腾,摸一摸我都要高潮,何况他的大鸡巴填满了我无底洞似的屁眼。
他咬着我的耳垂说来之前撸过一发,这个心机男。
他射的时候捅的很深,两个睾丸都要挤进我的屁眼里。
而我那时候已经射了三次,或许是四次,我记不得了。
他嘲笑我早泄,我夹住他软下来的鸡巴不让他出去,他闷哼一声又立刻硬了起来。
我表示还可以再来一发,他却说怕我肾虚,让我歇歇再来。
他这是看不起我。
我吃着他的鸡巴靠在他怀里,捏他属于正常男人的小小的褐色的乳头,他掐住我的臀尖回敬我。
他的手很大,可以包住我半边屁股,他的体温通过他的手我的屁股,将我和他的两颗心脏连接到一处。
我问他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
他把我的屁股拍的啪啪响,柔软的臀肉荡着波发浪。
他说他高一军训的时候就喜欢盯着我的屁股看,他说那一看就是个骚货的屁股,离近点都能闻到骚味。
我说你可真不是个好人啊。
他拽着我的手握住他露在外面的一截,揉着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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