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葬礼上深入参与仪式的两位双性(1 / 1)
阿瓦田的父亲死了,按照惯例,作为他父亲唯一的儿子,这两个贴身的双性雌奴由他继承,要跟着他一起生活。
从某方面来说是个好事,部落里都知道战士阿瓦田至今还没有人照顾,他独自居住在山那边的前哨,只有春祭和秋祭的时候回来两次。
他们准备秋季时再向阿瓦田交接,目前葬礼就全权交给了家族和部落的长老。
阿瓦田的父亲算半个酋长,是部落中德高望重的人,他的葬礼牵动着不少家人的心。家族以很高的礼遇为他送行。他们杀了家族中过半的老年奴隶为他陪葬,与其有血缘关系的女性全部挖掉右眼,家族的男性则在阴茎处戴上草叶做的环,为期一年。
隆重的葬礼上,年纪稍大的雌奴被捆上绳衣,摁跪在木头雕刻的阴茎上,他得自己自觉地蹲起吞吃,用雌穴套弄那根油亮粗大的木屌。那是照着原来主人的伟器雕刻的,上面还多了部落的图腾花纹,雌奴的下体被完全撑大,两根绳子系在雌奴外阴唇的铜环上,极力拉开他的内阴,向来宾展示着那个中央吞吐着木质龟头的穴口。
后穴则没有这么好过,用来排泄的地方此刻塞入了黑色的巨大石球,有奴隶监督他自行挤出、吞进这个球体,反复地把最粗大的地方卡在肛肉那里,以明示自己的下贱。每次惩罚的鞭子抽到他的臀缝,雌奴便是一阵颤抖,不得不一边哭泣,一边拼命收紧,让石球反复吸入自己已经被撑大得像个口袋似的屁眼,前面的阴道也因为挤压,淅淅沥沥地流出尿水。
雌奴必须时刻保持着前面的小鸡巴一直兴奋勃起,两穴流下的淫水积成一碗,来表示对过去主人的思念和尊敬。如果稍有懈怠,那就会被视为大罪,家族的成员会持着带棘刺木棍,重重地扇打他的小卵丸和勃发的阴蒂。
雌奴异常恐惧这样的刑法,自然是很乖觉地岔开腿,在肃穆的仪式中,光着身子不停蹲起坐下,让木茎底座下的硬质睾丸砰砰地撞击自己的会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次一次地迎来自己的高潮。
主人的葬礼上不可亵渎他的奴隶。尽管如此,稍小的那个雌奴因为还没被教化,主持仪式的长老就勒令让他跪趴在棺木边,做一条泄欲的母犬,前来吊唁的家族男性若有性致,可以就近拉着他的缰绳,用器具或者阴茎调教这个雌奴。
为了让这个年轻些的奴隶尽快臣服,告慰主人在地下的灵魂,来宾几乎个个都怀着急切热情的心情。有人拿芋头摩擦雌奴的双乳和雌穴,膨圆的芋头渗出麻痒的水液,雌奴立即就红了眼睛,被拴死在桩子上的头不停扭动,缰绳把他的脖子扯得快断掉,此时男人们用五股麻绳拧成的粗轧圆柱摩擦他的屁眼,粗糙的麻绳时不时戳弄进里面,年少的雌奴痛得一直挣扎,又因为芋头的瘙痒不停地从下体喷溅出水来。
有男人用手指伸进去扣挖他的肛门,两根手指向上提拉,让肛口漏出些肉来,麻绳像找到了地方,狠命往里面挤,雌奴疼极,被卡在木枷里的膝盖的小腿无法离开地面,他只能拼命地随着力道翘起屁股,深深地折下腰,被动接受着粗糙的圆柱用强势的姿态填满他后穴的肉腔。
雌穴好像被故意冷落,低贱而不驯顺的奴隶是不配得到真正的满足的。芋茎在那里涂满了整个阴部还深入到了穴道里面之后,就完全退了出来,主持的长老用狼毫做的毛簇粘上特别用来惩罚逃跑妻子的草药,慢慢地涂上露出来的阴阜和小蒂珠,狼毫韧而质坚,擦过阴蒂时留下的触感绝妙无比。雌奴很快就沦陷在情欲当中,竟然不自觉地跟着涂摸的动作向后挺动阴唇,非常舍不得那狼毫刮擦时引起的刺痛和快感。
“啊啊呼,嗯,嗯啊。”那年少的雌奴被活活地敲碎了上下的几颗门牙,舌头也被草药毒麻,根本无法正常吐字。族人提前用晒制的马屌塞进了他整个喉咙,用绳子固定在他的唇边,此物遇水膨胀,已经让雌奴难以呼吸,每次尽力呼吸就是是下意识地在用喉咙按摩那腥气十足牲畜之物,看起来就是下贱地含着马屌不停流着口水,整个脖子都被挤压出形状。
他想起自己此刻的淫贱模样,终究是开始哭了,此前他从未如此真心地伤心过,听说他是某个皇族流落的孩子,所以倒是比一般的双性雌奴耐折腾了些。
男人们看见他的眼泪丝毫不怜惜,还有个部落的男童为此好奇,绕到前面,还握着那塞口的马屌轻微抽动起来,没有上下的门牙,雌奴只能被动地让那东西捅进自己的嘴里,身后扩肛的人们也同时抽插着粗糙无比,长有细毛的成股麻绳。
天哪,雌奴在内心尖叫,他就像个发情的母犬一样,抖动着肥硕的屁股被捅开后穴,无数根手指在肛口扒拉他的肠肉,前面还有腥臭的马阳具供他吸舔,轻微地操干他的喉咙,而双腿之间红肿的阴阜空虚地张合,被风吹一下就粘腻地滴下水液,在土黄的地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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