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H)、(1 / 2)
十一、
当楼榭的阴茎长到长度20厘米、直径5厘米的时候,陈榷和楼榭都开始头疼。虽然平均每周五次的性爱让陈榷的后穴变得松软贪吃,他依旧要在每次做爱之前做很久的润滑,楼榭也往往要耐着性子忍受冗长的前戏。然而在楼榭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他的阴茎已经毫不留情地长到了令人望而却步的长度21-直径6。
陈榷握着眼前手臂一般的阴茎紧张地做了几次深呼吸。
“叔叔,舔一舔。”楼榭安抚却暗含催促地摸了摸陈榷的耳尖。
“唔…唔…”陈榷笨拙地用双唇收敛牙齿尽力将嫩红色的巨大龟头含入嘴里,忍着不适缓缓地晃着脑袋开始上下吞吐。
楼榭轻轻呻吟了一声,控制住了想要按住陈榷脑袋狠狠操进他喉咙的冲动,垂眸沉默地看着横亘烫痂的巨兽触手一般的粗壮阴茎在被撑成艳红色肉套的双唇中缓慢进出。
陈榷技术不算太好,吞了几下就涨得额头冒汗、满脸通红,吐出阴茎靠在楼榭的大腿上喘了一会儿,又努力地小口小口啜吸马眼和冠状沟。
“叔叔进步很快。”楼榭在左手上淋满润滑剂,够到陈榷穿着情趣内裤的屁股,中指绕过勉强遮住臀缝的布料抵住湿漉漉的穴口轻轻按揉。
陈榷有些应接不暇,无力地含着龟头喘气,过多的唾液顺着唇角流淌下来滴在楼榭日益葱郁的深金棕色阴毛上。
楼榭往肉道里捅入两个指节又拔了出来,毫不在意穴口的收缩挽留,像是一个无情的扩张机器。
陈榷哑着嗓子低声呻吟,抬眸见楼榭正抿着唇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鼻翼翕动几次之后猛地沉下脑袋吞下大半狰狞柱身,喉口被捅得抑制不住地剧烈抽搐收紧。轻轻晃了几下脑袋,一大股粘稠的精液从楼榭的马眼喷射而出,陈榷紧闭着被噎得通红的眼睛,忍下腥咸的味道和黏腻浓稠的口感引起的干呕反应咽下精液,像舔舐融化冰棒的小孩一样不顾满唇满脸沾着的精液从下至上地舔起黏糊糊的阴茎。
“骚穴里面摸起来好软好湿。”楼榭将三根手指陷入贪吃的柔软穴道,检阅一般四处按压了一会儿,满意地抽出手指饱含暗示地评价道。
陈榷舔了舔唇角的精液,颤抖着一步一挪地爬到楼榭身上,张大双腿扶住依旧挺拔的阴茎慢慢塞入像熟透的甜橙一般淅沥淌着润滑剂和肠液的穴口。
“叔叔,我都忍坏了。”楼榭委屈地拧眉撒娇,捧着收紧得硬梆梆的臀肉猛地向上挺了挺腰。
“啊!呜………”陈榷哽咽了一声,觉得整个肠道都涨得发烫,窄腰脱力地塌陷下去,丰润的臀部却因为害怕一次性吞入太多阴茎而依旧吃力地维持着翘在半空的状态,“还不都是…你长得太大了……”
“是我的错,叔叔都被操哭了。”楼榭侧头,用粉玫瑰一般的双唇碰了碰陈榷厚密漆黑的睫毛上粘着的泪珠。
“没事,没事的。”陈榷笑了一下,用沾着前列腺液的高挺鼻梁蹭了蹭楼榭嫩白的脸颊,膝盖用力抵着沙发垫,大腿紧绷着缓缓下沉,放任流淌涎水的狰狞巨兽破开更深更热的秘境。直到楼榭的巨大阴茎终于被肠道包裹住大部分,陈榷才长长舒了口气。
“啊~叔叔再疼我一下,动一动、动一动。”楼榭低头在陈榷的锁骨和脖根急切地舔弄着,埋在紧致湿热的肉道里的阴茎急不可耐地跳动催促。
“等、我喘口气……”陈榷软着身子,额头抵在沙发靠背上平复呼吸,饱满胸肌上的红色大乳头讨好地蹭了蹭楼榭单薄的胸膛。
楼榭等不住,不管不顾地捧住肥厚的臀肉就快速抽插起来。大进大出地捅了不过十几下,龟头却在激烈的动作中突然滑出穴口,猝不及防地划着臀缝插了个空。
“…不要……”陈榷的声音低哑且带着鼻音,听起来像糊着粘粘的蜂蜜,贪吃的屁股小幅度扭动起来追寻勾引着龟头。
楼榭听着陈榷难得的撒娇,本已抵住穴口的龟头故意又滑了过去,粗长的柱身忽视刻意挽留讨好的吸吮,只是挤在臀缝间贴着嗷嗷待哺的穴口慢慢滑动。
“叔叔想要大肉棒吗?”楼榭咬了咬陈榷红肿的唇瓣,暧昧地用舌头进进出出地操着他的口腔。
“要、要大肉棒、操操我。”陈榷配合地含吮着楼榭的舌头,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说。
楼榭非常满意,扒开红透的糜烂肉缝直直捅了进去。
陈榷流水的阴茎抵在楼榭薄薄的腹肌上一股一股射了出来,肠道里剧烈收缩绞得楼榭大力地鞭挞肉道。他浑身瘫软无力,又不敢完全坐在楼榭单薄的大腿上,只是颤抖着四肢努力撑在沙发上承受野蛮的撞击。
“叔叔,今天有没有自己摸前面。”楼榭突然开口问。
“没、没有。”陈榷哑着嗓子老老实实地回答。
“是不是被我操射的。”楼榭像满意地摸了摸陈榷湿透的阴茎,像在摸正确完成指令狗狗的脑袋。
陈榷突然僵了一下,浑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出红晕,没有应声。
楼榭抵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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