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决裂(剧情)(1 / 2)
司徒澈只以为水丹青是见了自己在赵骁处,有些吃醋,说些气话,就是一瘸一拐地走上去想要拉住水丹青的衣袖,那手刚刚触碰到水丹青的手臂,就是被水丹青猛地一甩手,司徒澈再次失重摔倒在地,只是这一下,还摔碎了司徒澈苦苦等待的痴笑,司徒澈终于是委屈地落泪,那声音哽咽地宛若一只落单的小兽,无助又令人心疼。那哀鸣似的哭声直击水丹青的内心,纵然他背对着司徒澈,纵然他表面上是一副薄情寡义的模样,纵然他向司徒澈说了那些个绝情的话,他虽是不悔,可是内心却如同针锥刀绞,他似乎也预料到了,他一直贴心呵护的阿澈恐怕会靠在赵骁肩头,可怜巴巴地哭泣着,寻求安慰。
司徒澈没有如同水丹青想的那般矫揉造作,他辛苦地扶着柱子,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额上积满了密汗,赵骁却只是在一旁痛心地看着二人决裂的戏码,爱莫能助地暗叹。水丹青不想司徒澈醒转过来,拼命挽留他,他只能再添一把火,做的更加过火一些,烧了司徒澈对他的一切念想,烧了他对司徒澈海誓山盟的爱意。
“司徒澈!你本就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自古以来,戏子无情,婊子无意,你勾的所有男人全都丢了魂儿似的,像是个蛊惑人心的妖魅!你这腌臜货,从前是觉得你颇有姿色,又是操起来爽的带劲儿的名器,可是如今我又是腻了你了,自然无需与你演郎情妾意的戏码!如今,你既然已经攀附上了新贵,那我水丹青便于你划清界限,若没有你,我还可回去做那衣食无忧的南疆王子,若是带上你,简直就是个累赘!”
水丹青极其轻蔑嘲弄地说着,将那负心凉薄的陈世美形象演绎地淋漓尽致,司徒澈还在养病,身子本就虚弱,强撑着腿伤来看水丹青已经是不易,再被水丹青那负心言语重伤,哭的声嘶力竭之余,身子早已经虚脱,依旧执拗地质问着:
“水丹青!那年你与我墙头马上,遥遥相望,我便对你一见钟情,情根深种,只是当时还不自知。后来再次遇到你之时,我与你经历过那般多的日子,你都是演给我看的吗?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如今又说些个糟心薄情的话语来激我,你不就是担心我与你一起不能护我周全吗?!何必又弯弯绕绕地演出戏来诓骗我?!”
司徒澈人虽病着,经过刚才一哭闹,脑子却是清醒了许多,水丹青暗叹着司徒澈的理智,却不想前功尽弃,他一定要让司徒澈留在赵骁身边。水丹青脸色平淡的看也不看一眼一旁泪眼汪汪,满脸希冀神色的司徒澈,只兀自取下自己脖颈上那同心锁,上面刻着二人的名字,水丹青又是几步走向了司徒澈,不顾司徒澈的反抗,一把夺走了司徒澈脖子上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同心锁。水丹青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冷漠地仿佛一个陌生人,特别是那话语里渗人的寒意:
“司徒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只想凭你,换我安全离京而已,想到此后再无交集,那曾经那些莫须有的信物便是再不用留着了,不如给我换做回南疆的盘缠,倒还派上点用途!”
水丹青说罢,就是催动周身的力气,使劲将那同心锁揉捏在一起,那同心锁本就是足金的,又较软,习武之人一掰就是变形了。司徒澈极力地上前想要阻止水丹青的行为,那是他们定情的同心锁,水丹青说过,要用那锁他一生一世的……司徒澈想到此处,所有从前的思绪都瞬间混乱了,那同心锁被水丹青摧毁之时的痛心刻骨再也不能压抑,他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骗子!水丹青你这个骗子!你滚!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从前我那般苟且偷生地活着,若不是心里念着你,早便去赴死!如今,你伤我至深,我只恨当初看走了眼,爱错了人,错付了多年的情义!你不是说我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吗?对!我司徒澈就是婊子,恐怕当初任意一个男人都要比你水丹青懂得爱我怜我!”
司徒澈几乎是吼破了音,他整个人早已经虚弱无力瘫在赵骁怀里,伤心欲绝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一味抽泣着,身子颤抖地极其厉害,惹得赵骁心疼地将他抱的更紧了。忽的,司徒澈却是带着哭腔地对着赵骁说道:
“赵骁,我们成亲吧!”
司徒澈的语气是那般的和缓,脸上明明带着笑,赵骁却是听的一愣,有些难以置信,赶紧附身紧握着司徒澈的双手,惊喜的问道:
“果真!阿澈!你当真愿意嫁我!”
“我是情愿的,四年答允过的嫁与你,不知你是否嫌弃我这脏兮兮的身子,你愿不愿?”
“我愿意!当然愿意!阿澈你都不知道我想这一天想了多久……”
“司徒澈!你敢!”
赵骁的话未说完,就是被水丹青那出离愤怒的怒吼声打断了,司徒澈扭过头冷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不卑不亢地道:
“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我不仅要嫁,还要正大光明,八抬大轿地嫁给赵骁!你不是说我司徒澈是婊子吗?是!我就是要嫁给今时的新贵,赵骁!我就是要这般恶心你这个负心汉!你今时今日失了王爷的身份,我如今却攀上赵骁的高枝,你哪里来的胆量管我的事!你滚吧!滚的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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