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身世浮沉(双儿被山贼掳走)(1 / 2)
司徒澈惊慌失色地瘫坐在院子里,他强忍着泪水想要追问赵骁之时,却见到赵骁已经神色恐怖的立在他身后,那表情几乎是出离愤怒:
“洛河山上那帮混蛋!我爹夜里去打猎,不小心射杀了那大当家的一只猎犬,就被那帮混蛋狠狠地用鞭子抽打,倒吊在树上挂了一夜。我跟着我娘去山里寻人,我娘脚程比我快些,找到了被吊在树上的爹爹。可是却被那些个混蛋发现了,我赶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些混蛋正要奸污我娘,我娘誓死不从,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娘一头碰死在了石头上。而我只能偷偷躲在石头后面看着……”
赵骁说到这里,就是痛恨的一拳捶在了门上,他怒吼着一拳又一拳地捶着门,手皮都碰出血了,司徒澈却是心疼地一把抱住了赵骁的手,一脸恳切担忧地望着他,不让他这般做出来自残行径,伤了自己。
“赵骁!你且冷静些,清醒一点!你爹娘的后事还需要你来料理,你家里如今还需个主事之人,万不可过度悲愤而失了分寸。况且你爹娘肯定不愿见到你这般自暴自弃的模样,你若真想替你爹娘报仇,那必先得要好好活着!”
司徒澈这般说着,赵骁终于是冷静下来,任由司徒澈拉着他进了屋子,替他清洗包扎着伤口,他从始至终,心里都是空落落的。黄昏之后,司徒澈给了附近的几户人家一些银钱,让他们帮着忙活着将赵骁的父母下葬,也算是还了这夫妇二人收留自己的恩情。做完了法事,已经是深夜了,司徒澈强忍着困意,却是看见不远处一大片火把跳动着,挨家挨户地似乎在搜查着什么。司徒澈瞬间清醒,难道是穆辰的人追查过来了,他赶紧回屋拿上包袱就是准备要逃走,却是发现几个壮汉已经拿着火把进了院子里。
“真是晦气!打劫刚好遇见一家人办丧事,肯定银钱都办丧气去了,哪里还有什么油水可捞!”
一个皮肤黝黑一脸横肉的拿着刀的壮汉对着一旁干瘦高挑的壮汉说道,却是发现那干瘦正一脸色眯眯,眼神直愣愣地盯着门口的司徒澈,口水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
“操!老子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标致水灵的人,趁着二当家还没搜过来,咱们趁机办了她!”
司徒澈看着二人这番草莽打扮,手里拿着带血的大刀,不用细想也知道二人必定是洛河山上的强盗,刚才二人肯定是误以为自己是个女人,想要奸污自己。司徒澈扔下包袱,撒腿就锁了门跑进了屋,拉着里头的还悲伤发呆的赵骁就跑。
“你干什么!”
“跑!后头有强盗!”
司徒澈推搡着赵骁爬出了窗户,当自己也正要爬出去的时候,左脚却是被人揪住,被人拼命往屋里拉扯着。赵骁着急地望着司徒澈,司徒澈却是情急之下,摘下了脖子上刻着他名字的护心玉给了赵骁,他只得绝望的嘱托道:
“去京城找荣战王府的李管家,让他派人救我!你与他说,我叫司徒澈。你赶紧逃!快!”
司徒澈还未听到赵骁答应自己,只觉得脚下一空,就是被人直接拖进里屋子里,被那黝黑壮汉紧紧抱住了身子。
“美人儿,别跑啊!陪爷玩玩儿!”
那黝黑的强盗壮汉将司徒澈顺手丢在了一旁的炕上,淫笑着搓了搓手,就是要对着司徒澈动手动脚。司徒澈哪里是寻常人,也是跟着穆辰学过一些皮毛,一个翻身躲过了猥琐扑过来的壮汉,那个干瘦汉子就要帮忙擒住司徒澈,司徒澈抬腿一个横踢就是将那干瘦汉子踢翻在地。或许是因为愤恨这些杀人如麻的强盗,司徒澈爆发力格外强悍,几招下来,他一人独自对付这二人竟然是丝毫不占下风。
那黝黑壮汉被司徒澈整的来气了,竟然挥舞着刀就是乱砍着,司徒澈灵巧地避过,一个翻身下了炕,就是抡起一旁的板凳直接将那壮汉的头砸的血肉模糊,壮汉也是痛呼一声,栽倒在地,那干瘦汉子见状,就是红着眼准备一刀砍死司徒澈,司徒澈匆匆跑出了屋子,却是没有注意看前面,迎面就是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司徒澈被那人坚硬的胸肌撞的脑袋发昏,抬眼只看见一张胡子拉碴的脸,那人脸上透露着杀伐之气,五官端正,如同刀削一般,只是一双冷凝好看的狐狸眼却与他整个人粗俗的草莽装扮格格不入。这时候,身后那干瘦强盗突然追了过来,大声喊着话。
“二当家!抓住那个女人!他伤了咱们兄弟!”
司徒澈这才意识到面前之人也是身后的强盗的同伙,他正打算推开这人,准备逃命之时,却是被这人一个手刀砍晕了过去。晕倒之前,他似乎隐约瞥见了那人讥讽的冷漠一笑。
穆怀瑜望着昏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娇小玲珑的人儿,便是不明所以地抱着司徒澈进了里屋,却是发现了被司徒澈重伤在地的黝黑壮汉,不禁冷声问道:
“徐老四那家伙,是被这个女人打昏过去的?”
徐老四固然就是指的被司徒澈打晕过去的那个强盗,那个干瘦高挑的强盗在一旁义愤填膺地附和着:
“对对,就是这个臭娘们儿,就是她伤了徐老四!二当家,咱们就地把这个娘们奸了,先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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