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不负(攻受互相告白有船戏)(2 / 4)
得一股亲切感涌上心头,那一刻若不是讫楼珏及时救下了自己,恐怕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人尽可夫的淫乱骚货了,一时忍不住委屈地落下了泪水:
“阿珏……幸好你来了……幸好……”
司徒澈梨花带雨的模样美的纯粹,凄美而惹人怜惜,讫楼珏无比心疼地搂着他,目光凶狠地看着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两个狱卒,他杀心已起……
司徒澈被讫楼珏奉命带出了地牢,安置在水阙宫的厢房。水阙宫,就是水丹青的寝宫。
司徒澈依旧神思不安地躺坐在床榻上,刚才那可怕的一幕仿佛历历在目,一旁讫楼珏不断地安抚着他。司徒澈心里平复下来,但一直记挂着的是,水丹青是否安好。
“阿珏……水丹青他,他现在如何了?”
讫楼珏一直关心着司徒澈,等着司徒澈开口,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司徒澈关切水丹青的一句话语,他不免心里有几分失落。
“阿水他,暂时是无碍的,只是仍是昏迷着的。这就需要你日日夜夜到他病榻前服侍,经常唤一唤他的名字,讲一些话给他听。”
讫楼珏说的十分平淡,仿佛不是很在意,他甚至有点不希望阿水醒过来。可是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残忍又愚蠢的想法,阿水是他的堂弟,他不能如此,况且阿水昏迷之事其实是事先与他做好的约定……司徒澈看不懂讫楼珏那纠结的模样,只以为讫楼珏还在思考如何救治水丹青,他也悄无声息地起身,披上衣服就是无人阻拦地进到了水丹青的寝宫。
司徒澈望着那榻上静谧地躺着的水丹青,他不禁魔怔地守在一旁,轻轻抚上了那苍白而绝美的脸庞,他仿佛又记起了那个狂傲的红衣少年,那嗔痴怒骂都历历在目。想起那天,鸩酒在前,那个少年义无反顾地站出来维护自己,忤逆了他的父亲,宣布着对自己的爱意,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世上还有个真心的愿意守护他,为他舍弃一切,为他挺身而出。或许,自己应该早一点接受水丹青那份真挚的感情,不要那般矫情做作,不要保持自己一贯坚守的理智,从前就不该活得那般通透,就该那么放肆博一把,放肆疯一回,也不至于险些错过了一份真情……
“水丹青,还记得你第一次有多么狂妄吗?害得我不能顺利逃婚,还多次轻薄羞辱于我!你可是真是纨绔精明的主,狸猫换太子,生生让我接下了你的位置,最后让我也流落到了被你掳来南疆的地步。你那般的骄纵跋扈,一次次逼迫我,设计我,让我蒙受莫大的屈辱,我恨你!可你本应该一直对我这般残酷无情下去的,你何苦又要来招惹我!又那般对我好,逗我笑,惹我生气,又来哄我!你真是个情场上无往不利的大赢家,我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屡赌屡输的失败者,我哪里经得起你这般千撩万拨,甜言蜜语的强攻猛打……”
司徒澈怔忡之间,竟是已然忘记了脸上已经斑驳了泪痕,他紧紧握住水丹青那依旧温热的手心,终于说出了那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决定:
“阿水,经此一事,若你能醒过来,你我从前种种恩怨,一笔勾销。我亦是早已经对你动情,只是隐忍不发,从倔强地不想承认我会心悦于你这个傲慢轻狂的登徒子。你醒过来,阿水,只要你肯醒过来,我便是再也不会怨你了……”
司徒澈揉了揉已经模糊不清的双眸,想看清楚水丹青的模样,这才发现那人安详睡着的模样,竟是直直戳到了他的心里,使得他心里漾起了圈圈谓之为情动的涟漪。司徒澈鬼使神差地轻抚上那人如刀削一般的面容上,描摹勾勒着那人如画一般的眉眼,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那人柔软的唇瓣,他不由得轻轻落下一个吻,又是呢喃着道:
“初见你时,我便是属意与你的。若是对你动了情,那是人之欲望使然,直到你做了那么多细微点滴,我才知晓,原来这世上有你这般奇怪之人,待我今时直面内心,我才发现,原是对你动了心的……”
还未等司徒澈吐露完心声,那病榻上的人竟然是欢喜地一瞬间跳了起来,司徒澈措手不及,还在发懵之时,本应昏迷的水丹青却活蹦乱跳地紧紧地抱住了司徒澈,欣喜若狂地道:
“阿澈,你再说一遍,对我动情是真?对我动心亦是真?!”
水丹青那苍白的脸逐渐恢复了红润,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眨巴眨巴地希冀地望着还呆呆愣着的司徒澈。意识到自己被设计了,司徒澈下意识地推开了水丹青,转过头赶紧抹干净了脸上的泪痕,心里五味陈杂,幸好水丹青无碍,他松了口气,但是此人竟然又是设计了他,他又颇为恼怒。水丹青还在他身后,紧紧地拉着他的衣袖,毫不放弃地追问着:
“阿澈,你再说一遍,说你心悦我,阿澈……我水丹青,心悦你!你……你呢?”
司徒澈又羞又窘,又恼又悔,刚才自己肯定是失了神智,竟然说出了那句话,正中水丹青下怀,竟然还在水丹青面前哭了,他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水丹青站起身子来,绕到了司徒澈面前,手上依旧紧紧攥着司徒澈的衣袖,一双眸子里满是欣慰和希冀地望着司徒澈,就像个等待着发糖吃的孩子一般。司徒澈哪里敢直视水丹青,赶紧捂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