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受被强后xue塞佛珠指jian(2 / 3)
司徒澈已经不在乎什么慧空方丈,遁入空门的想法了,靳诀可是被连坐抄家的罪人,抓住了是被判了死刑的,可他怎会突然出行在京城。司徒澈知道此地不易久留,准备起身就要逃跑的时候,已经成为慧空方丈的靳诀却是一把揪住了他的胳膊,力气出奇的大,直接把司徒澈整个人拉了过来。司徒澈脑袋猛地撞在靳诀那红色的袈裟和硬邦邦的佛珠上,靳诀胸口结结实实的胸肌,碰得司徒澈脑袋都有些发昏。
“阿澈啊,一别四年,你竟然见到我就要逃,都不问我这些年过的好不好?”
靳诀依旧是那副温良俊美的模样,只是原本洒脱俊逸的眉眼间多了几丝岁月的沉淀,一双眸子变得比从前更加深邃幽冷,原本乌黑的长发已经剃度而去,只留下几个香印下的佛门戒疤。司徒澈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却是觉得十分陌生。
“靳诀,你活着我很高兴。但是我并不知晓靳府的遭遇,我当时被人掳走了,我也问过你的事,王爷跟我说,你逃了。他说,他不会杀你,因为你们自小的情义……”
司徒澈磕磕巴巴地苍白无力地解释着,他从未预想过他有一日会再遇到靳诀,那个他曾经有过交集的人,却也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靳诀原本温柔的眸子此刻却是宛若冰窖一般森冷阴寒,他猛地甩开了司徒澈手臂,司徒澈被甩的跌坐在地,一双眼睛惶恐不安地望着那个他几乎已经不认识的人。
“司徒澈,你觉得我靳诀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吗?当初穆辰故意安排你接近我,让你嫁给我,不就是为了等到将我靳府中人一网打尽吗?你还骗我?若不是穆辰故意接近我,与我交好,我靳家人哪里还会沦落到被抄家的地步!果然,王上才是最英明果断的,他不仅赦免了我的罪,还许了我承恩寺主持的位置。我日日对着佛祖起誓,务必手刃穆辰,务必将你捉来我身边,日日夜夜折磨,以解我心头之恨!”
靳诀说着,就是俯下身轻轻地捏住了司徒澈精致的下颌,一双眼睛冷的似乎是结霜一般,脸上噙着若有若无的阴冷笑意。
“过了这些个日子,阿澈真的出落的越发风华绝代,倾国倾城了。倒不枉费我日日在佛祖面前祈愿,终于你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靳诀说着,脸上勾起一抹邪魅玩味的笑容,和他那清冷的佛门装束格格不入,宛若一个妖僧。靳诀伸出大拇指抹了抹司徒澈水润若桃花的唇瓣,又是伸手要去解司徒澈上衣的衣带,司徒澈宛望着这个与从前判若两人的男子,惊慌失色,就是朝身后瑟缩而去,想要再次逃离,可是他已经吓得腿脚无力,只得抽噎着求着:
“靳诀,你别这样,我求你了。我害怕…”
靳诀却是嘲讽似的一笑,低下身子,一只手就是按住了司徒澈还在瑟缩的腿,不让他再逃:
“阿澈,我们不是已经拜过堂,成亲了吗?我们不过是行周公之礼而已,这不是寻常夫妻都应该做的事吗?”
靳诀眸子闪着欲念的火光,那灼灼毫不掩饰的欲望的目光烫的司徒澈几乎是要被焚烧殆尽,他爬起来身子准备要夺而逃之时,却是发现门已经被人紧紧锁死,他奋力地拍打着门板,宛若一只被围困的小兽一般惊恐无助,此刻他已经是逃不出去了。
灼烫的呼吸打落在司徒澈脖颈上,靳诀那双温肉的大手探进了那薄薄的衣衫里,游弋在司徒澈每一寸紧张绷紧的肌肤上。司徒澈整个人被靳诀死死地压在冰冷的门板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只感觉到靳诀身子滚烫的几乎要将他点燃了,那根火热的棒子一直戳着他的臀缝,企图进入他的身子里。司徒澈初时还是死命抗拒着,可是奈何自己那副身子已经被多个男人调教地极为敏感,男人们一碰他就是淫水泛滥成灾。
靳诀一只手伸进了司徒澈的亵裤里头,他拨弄开了那个已经挺立的玉茎,绕到了花穴口出,两只手指灵活地揉捏着已经充血膨胀,被淫水浸湿的阴唇,时不时还刮蹭过那极其敏感发硬的阴蒂。司徒澈眼如春水,双颊绯红,娇喘吁吁,身子软软地被人压着趴在门板上,亵裤已经从臀上脱落到了脚踝处,只有薄薄的长衫遮盖着那被手指玩弄着的桃粉花唇处。
“啧啧,这么快就湿了?想来平时也是浪惯了,被不少男人操过吧?嗯?那我将是你的第几个男人?阿澈,你记得吗?”
司徒澈此刻背对着靳诀,却是被靳诀问到这个刺心的问题,他美丽的小脸上顿时燃起几丝愠怒,转过身就是想要推开靳诀,靳诀却是重重地将他抵在了门板上,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用手指插进了司徒澈的穴里。司徒澈被突然侵入弄的双脚几乎瘫软过去,活脱脱一副欠操的模样。 靳诀的手被司徒澈的肉穴紧紧咬住,抽动之时都会被那蠕动的穴肉包裹地严严实实,靳诀其实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一下这可口的肉穴,却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恨意,他要先狠狠地羞辱一下司徒澈。
“靳诀……我从前一直觉得你是个翩翩君子,没想你竟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喔?你以为我是个君子,呵~”
靳诀的手指在司徒澈穴里不停的抽动搅拌,还不时画着圈,搅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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