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受被干怀孕了(1 / 2)
靳诀与司徒澈二人在承恩寺里头胡天胡地地缠绵了一月有余,司徒澈被靳诀摆弄出了各种羞人的姿势,被靳诀压着操,直操得他穴也肿了,声音也哑了,身子也软了,靳诀还是不放过他,一日十三次都不在话下。
这一日,司徒澈睡的迷迷糊糊地,穴里还插着靳诀半硬着的肉棒,就是听见一阵鸽子的咕咕声。谁知,靳诀听到那声音却是警觉地从睡梦中惊醒,轻轻地拔出他那物时还被司徒澈那被操的殷红的后穴紧紧咬住,不肯放他离开,只听见“啵”的一声,靳诀终究是念念不舍地抽出了自己那物,就是快步走到了窗棂的位置。司徒澈本来就是半醒着,又是被靳诀这么一弄,就是被弄的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要到不到地清醒了过来,那巨物抽出他身体里之时,一阵空虚感上涌。司徒澈欲求不满地爬起身子,裹着单薄的被子,缓步走到了靳诀赤裸的身体旁,好奇地踮起脚,想要看清楚靳诀手里拿着的密信。
“阿澈!你怎么起来了?现在天色尚早,你再去休息一会儿吧。”
谁知靳诀却是惊慌失措地躲开了司徒澈探究的目光,司徒澈佯装无碍地点了点头,又是裹着被子上了床铺。司徒澈并不是多么喜欢打听人小秘密的事,只是几乎每三日,靳诀都要收到某人的飞鸽传书,司徒澈一开始觉得靳诀自有自己的大业,他也不便插手询问,可是每次靳诀似乎都是会从那鸽子腿上的竹筒里取出什么东西吞咽下去,并且会极其谨慎地将那飞鸽传书的密信烧成灰烬,骤然,司徒澈仿佛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靳诀应当是受制于人,那制约他的人,应该就是当初救下他的穆戎瑾。
司徒澈正这般想着,只觉得脑子发晕,胃里却是泛上一阵恶心感,司徒澈赶忙爬起身,扶着床沿干呕着,竟是真吐出些脏东西。靳诀见司徒澈似有不适,急忙上前搀扶着司徒澈,却是见司徒澈那精致的小脸泛起一抹苍白,司徒澈却是怔怔地倒在靳诀怀里,弱声道:
“阿瑜,我的月事已经迟了整整一月有余了,我不知是不是有了身孕。”
司徒澈说罢,又是觉得恶心想吐,靳诀却是有些兴奋地说不出来话,许久这才反应过来,要请大夫替司徒澈诊治。
裘玉寒几乎是从始至终都是冷着一张脸替司徒澈把脉,拟药方,丝毫不理会一旁问东问西,几乎是着急上火的靳诀。裘玉寒柔声嘱咐了司徒澈几句话,司徒澈都是愣愣地听着,脸上始终带着难以置信,又喜又忧的表情。裘玉寒临走,又是把药方重重地拍在了靳诀胸前,冷声道:
“记住我写在药方上的医嘱!切记三个月前都不能行房事了,否则出了茬子别找我!”
裘玉寒鄙夷地瞥了一眼已经欣喜万分的靳诀,又是低声咒骂了一句:
“妖僧!还把人肚子搞大了,真是败坏了佛门!”
说罢,裘玉寒就是保持着一贯的高傲冷凝离开了,竟是连看诊费都拒收了。靳诀才不管裘玉寒的嘲讽羞辱,反正他即将要为了司徒澈还俗,何必在意世俗眼光,他此刻最在意的,是他与他心悦之人居然孕育出了二人的结晶。靳诀一只手颤巍巍地轻抚着司徒澈有些苍白的脸颊,一只手就是伸向了司徒澈那还平坦的肚子,他喜不自胜地笑着:
“阿澈,你怀了我们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我简直是欣喜地几乎是要发疯,我即刻去辞了方丈的位置,我即刻就去还俗,然后带着你寻个安宁的小城一起抚养咱们的孩子,安稳度日……”
靳诀幻想着美好的未来,司徒澈却是心底不由得苦笑,既然有了孩子便是不要想那么多了,靳诀待自己极好,是个良人,自己不应该滥情贪心地心里再去想着别的男人了,不然以后他与靳诀如何自处,又让他们的孩子如何自处?司徒澈这般打算着,心里却是揪痛着,脑海里划过无数道身影,有水丹青邪魅狂狷的模样,有穆辰温柔如水的微笑,有穆戎瑾霸道体贴地怀抱,有赛蛮爽朗傻气的……司徒澈陡然觉得脑子如同炸开了一般,是该放下所有的往事了,择一人便是终其一生吧。
二人欣喜的日子不过三日。这一日,靳诀风风火火地到了司徒澈安胎的房间里,手里拎着几个大包袱,他郑重其事地握着司徒澈的肩头道:
“阿澈,我雇了一辆马车。赶车之人是我的亲信,你现在立刻从山寺后门离开,马车就候在山寺后门。我会安排人把你送到京城外的乡下安胎,安胎伺候的人手我已经打点好了。”
靳诀小心翼翼地拉着司徒澈就是走到了后门口,司徒澈不解地一直追求着靳诀,靳诀只是沉默不语。直到司徒澈很是气愤地甩开了靳诀的手,靳诀才是磕磕巴巴地回答:
“承恩寺主持选拔需要当今王上定夺,我马上需要进宫述职,向王上推举主持人选,否则……不过你放心,我一月之后自然就会去找你。”
靳诀温柔地笑着轻轻抚摸着司徒澈那还没有显怀,依旧平坦的小腹,眼眸里划过一丝苦涩,他似是哀叹着说:
“若是能马上看到咱们孩子出生就好了,可惜……”
司徒澈知道靳诀似乎是迫切希望看到这个孩子,他也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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