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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受又被强醉酒攻插b孕肚p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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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怀瑜最后几个字的声音拖地很长,因为他害怕靳诀会忍受不了牢狱折磨,会贪生怕死地用司徒澈作为交换来换取苟且偷生。与此同时,穆怀瑜将那机关设置巧妙的鸳鸯酒壶旋到了红色按钮的那一边,又是替靳诀斟了一盏酒,眼里闪过一丝不安与愧疚,靳诀了然于心地接过那杯酒,回答却更是是出乎了穆怀瑜的意料。

“穆怀瑜,你知道我在逃亡途中,是多么的羡慕你和穆辰吗?你和穆辰都和司徒澈那么交好,我连探听他的消息都是曲曲折折,遮遮掩掩的,我经常扮成乞丐接近他,他都会善良地对我笑,好心塞给我馒头吃。你知道我就那么远远地看着他,就觉得十分满足,好几次我几乎是要病死,若不是想起他,我觉得我根本熬不过去……”

靳诀抬起他那血肉模糊的手,紧紧地攥住了酒盏,血水混着泪水滴落在酒盏里,靳诀学富五车,见识广博,其实早就认出来了那装有毒药的鸳鸯酒壶,刚才穆怀瑜按住了酒壶上红色的红宝石珠子,那酒壶倒出来的就会是毒酒,他也早料定了穆怀瑜会为了保住司徒澈而选择杀死自己。于是,靳诀毫不犹豫地饮下了那杯他明知是有毒的鸩酒,穆怀瑜不料靳诀果真如此一饮而尽,竟不曾与他辩驳一二,靳诀原本伸出一只手要阻止,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你放心,我靳诀不悔,也不会恨你,更不会恨他。替我照顾好他,还有我和他的孩子。若我死,能换他一世安生,我甘愿为了他,哪怕死后堕入地狱也无妨……”

穆怀瑜眼睁睁看着靳诀七窍流血地噙着那心甘情愿的微笑倒在了桌上,他的脑子轰地一瞬间响动着,如同什么坍塌了一般,心里残缺的什么东西又好像是突然补上了。原来爱一个人,当真可以不顾一切,生死相许,他曾经的爱人,弦歌,应当也是如同如今的靳诀一般,为了不牵扯更多麻烦到自己身上,才会即刻自刎于大殿上的罢。可是,现在的自己还爱弦歌吗?似乎是靳诀死去的那一刻起,穆怀瑜已经不知不觉地起了个心思,靳诀不在了,他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照顾司徒澈一生一世了……

等到穆戎瑾得到了消息折回来之时,靳诀已经死去多时,连带那个放穆怀瑜进去的狱卒也被杀了。究竟是谁毒死了靳诀,穆辰还是穆怀瑜?!还是另有其人?!穆戎瑾怒不可遏地嘶吼着狂叫着:

“把这具尸体悬挂于城楼示众,让人四处散播曝尸十日的消息!”

穆怀瑜走的太过仓促,他万万没料到穆戎瑾居然有后招,若是知晓,他一定会把靳诀的尸体也带走。

司徒澈蔫蔫地卧在床上,他已经在王府养了五六日了,已经是能下床走动,只是他人很是颓废消极,遣散了一众仆从。一个人默默地爬起身,随意披了件衣裳,打开了窗棂,月光如同匹练一般散落而下,穿过了那厚重的云层,落在了司徒澈那苍白病态却依旧绝美的脸庞上,更显得清冷美艳。司徒澈正心不在焉地若有所思着,倏尔听到门外有一阵响动声,似乎是谁在开门,却似乎是手脚笨拙,亦或者是天色太暗,看不清门扣在何处。司徒澈不曾管那开门的人,左不过就是催促他赶紧上床歇息的仆从罢了。

初夏的星空稀稀拉拉有几颗星子点缀在天空,夜幕星河之下,院落里的草丛上不时传来一阵阵虫鸣声,听的人心情也纾解许多,司徒澈正瞧着几只飞过眼前的萤火虫发呆,却是突地听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司徒澈猛地扭过头,却是发现了身后喝的醉醺醺,满脸绯红,一身酒气的穆怀瑜。仆从说过,今天穆怀瑜回来的极晚,却不想是醉了酒,司徒澈警觉地望着穆怀瑜那双迷离的狐狸眼,觉察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他这才低头瞧着自己单薄的衣服,还有那因为怀孕后而越发胀大的双乳。

司徒澈还未来得及做出应急反应,就是被来人那一身酒气熏的恶心难受,又是想孕吐了。

“弦歌,我好想你……我想要你……”

穆怀瑜带着醉意的话语让司徒澈心惊地退后一步,几乎是下意识就要翻窗逃跑,可是穆怀瑜是什么人,那可是练家子,带兵打过仗,还当过山匪头子的人,一个健步过来,就将司徒澈整个人抗在了肩上,司徒澈疯狂捶打着那人坚硬的肌肉,又怕穆怀瑜真的犯傻,把自己给强暴了,只得软磨硬泡着紧紧搂着穆怀瑜的脖子,生怕他蛮横地将自己摔在床上,伤了他肚子里的孩儿。

“阿瑜!你清醒一点!我是司徒澈!”

穆怀瑜哪里听得进这些,只是猛地将司徒澈按到在床榻上,三五两下就脱去了外衣,那满身的腱子肉就是压在了司徒澈柔弱的娇躯上,呼吸粗重地胡乱扒着司徒澈的衣物,蛮横地亲啃着司徒澈白皙嫩滑的肌肤。司徒澈刚想继续破口怒骂,骂醒这个酒鬼,就是被穆怀瑜那带着酒气的嘴唇堵住了刚要喊出的话。

“唔唔……”

司徒澈死命咬着穆怀瑜那不安分的舌头,穆怀瑜却是不痛不痒地紧紧扣住了司徒澈的下颌,继续在司徒澈口中肆意侵略着。司徒澈急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穆怀瑜那火热粗大的东西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身下,更令自己可耻的是,下身那多日没被人碰过的花穴,居然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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