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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受被攻逼的堕胎流产攻软禁受将受手脚废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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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您……”

宫人正大惊之余,穆戎瑾却是突然俯身到了司徒澈面前,轻轻地掀开了那一层白纱,司徒澈抬眼对上穆戎瑾那莫测的神情,惊恐地跌坐在地。司徒澈抬起头看向穆戎瑾时,却发现穆戎瑾正深情地凝望着他,那眸子里似乎装满了苦涩和眷恋。

“当初为什么要逃跑?刚才也是要逃跑?孤王就这么令你害怕?!”

穆戎瑾没有恼怒地逼问,反而是低沉着声音问着,司徒澈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湿润的眼角,仿佛穆戎瑾随时都会流泪。司徒澈错愕地说不出一句话,他也无话可说。穆戎瑾望着司徒澈伤神垂眸的模样,他有些心疼地抬起手,轻轻抚上了司徒澈的脸庞,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

“你逃不掉的。”

听到这话时,司徒澈内心泛起了无边的恐慌,穆戎瑾,果然还是恨自己的。司徒澈呆呆望着穆戎瑾那带着笑容却是冷到极致的表情,司徒澈终是颤巍巍地伸出手,直接拍开了穆戎瑾托着他下颌的手。

“王上请自重……”

面对司徒澈冒犯的举动,众人都震惊了,那人可是王啊,至高无上的王啊!穆戎瑾却是丝毫不在意的直接将司徒澈抱起,不让他挣扎,直接不由分说地将司徒澈带回了王宫。

司徒澈满心戒备地抱着被褥,缩在床角,面对宫人婢女的劝解,他丝毫不动容,穆戎瑾当初派人要捉拿他回去问罪,还全国贴了抓他的通缉令,一定是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的吧。司徒澈害怕,内心恐惧到了极点,一方面是愧对于穆戎瑾,一方面自己却是怀了靳诀的孩子,他不能有什么闪失,否则便是愧对于靳诀。终于,司徒澈最怕的事终究还是来了,穆戎瑾遣了太医来强行替他看诊,随后太医却是神色凝重地偷偷同穆戎瑾讲了许多话,以至于穆戎瑾看向司徒澈的眼神里都隐隐带着一丝愠怒和杀气。司徒澈无助地缩在床角,他有些后悔自己幼稚地逃离的行为,他不过是想躲着水丹青,却是没想到重新落入了穆戎瑾的手里。

司徒澈抽噎着抱着被子,却是被人强行从床上拉了下来,他被几个宫人架着,穆戎瑾似乎是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冲他走过来了。直到司徒澈闻到那股刺鼻的药味,他似乎是知道了穆戎瑾要做什么,他拼尽全力地挣脱开了束缚,膝行到了穆戎瑾面前,拉着穆戎瑾的手,哀求着:

“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打掉我的孩子……那是阿瑜唯一的骨肉,是靳家唯一的血脉,只要你让我把孩子平安生下来,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司徒澈含着泪叩首哀求着,他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可是穆戎瑾却是蹲下身子,托着司徒澈精致的下颌,低头瞥了一眼司徒澈的肚子,冷酷无情地道:

“你是孤的人,孤王绝不允许你怀上别人的孩子,靳诀也不行。孤要的人是你,至于孩子,必须拿掉……”

穆戎瑾几乎是一句话就给司徒澈肚子里的孩子判了死刑,他如同一个毫无感情的傀儡一般,冷漠地给司徒澈强行灌下了堕胎药,听着司徒澈绝望地嘶吼咒骂,望着司徒澈痛苦地抚摸着疼痛的小腹和流血的下身,穆戎瑾就好似无情无义地直至瞧着司徒澈惨叫着生下一个还未成形的死胎。等到司徒澈彻底地昏厥过去,静静地躺在床上之时,穆戎瑾那一刻才如同卸下伪装一般,独眼深情地望着昏睡中的司徒澈,口里却是干涩痛苦地说着:

“阿澈,太医说,你这一胎极其凶险,临盆之时会伤及性命,应当提早拿掉,才可保你性命无虞。阿澈,你若是要恨我,便恨吧。我只要你安好便足矣。”

……

司徒澈醒转过来之时,望着那装潢华丽的床帐和寝殿,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那已经腹中空空的小腹,他的孩子没有了,是被穆戎瑾亲手杀掉的。那一刻,司徒澈满腔的痛苦与愤恨都化作了满满的杀意,他要杀了穆戎瑾,替他的孩子报仇。司徒澈都来不及替他的孩子伤心,本是要与穆戎瑾拼命,穆戎瑾却是早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直接派来了太医,替司徒澈施针。司徒澈随即眼睁睁看着那一根根银针扎入他的各个关节处,先是膝盖,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腿间传来,司徒澈却被人死死按住,不能反抗分毫。深入骨髓的剧痛传来,司徒澈觉得那一刻好似骨头被在被人逐渐剥离开一般,直到腿上再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感。

“穆戎瑾,你不得好死……”

司徒澈眸子冷冷地瞪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罪魁祸首,穆戎瑾却是丝毫不回应司徒澈那杀人般的目光。还没等司徒澈继续怒骂,太医却是还未停手,银针持续落下,后是手肘,再是脖颈,每一次银针落在一个地方之时,那里初时都会剧痛无比,然后再渐渐麻痹,直到知觉全无。司徒澈这才得知,原来自己不光自由被穆戎瑾紧紧限制住了,就连肢体行动也被穆戎瑾限制了。

当那银针正要扎向司徒澈的哑穴之时,穆戎瑾却是急忙拦住了太医,道:

“别把他哑穴封了,孤王还要听他床上之时的叫声。”

“穆戎瑾,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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