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再度沉沦(h)(1 / 3)
司徒澈骤觉脖颈一痛,似乎是哑穴被人解开了,他张了张口,却是发出来了一阵饥渴难耐般的破碎呻吟,那药太厉害了,他几乎是要缴械投降了,可是那样的话,不正遂了水丹青的意了吗?他究竟该怎么做?司徒澈近乎崩溃地任由着水丹青在自己身上亲啃舔舐撩拨着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那根弦却是越绷越紧,直到水丹青咂着他的乳首之时,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却是骤然崩断,两张蓄满了淫水的小穴儿早已经泛滥成灾,亟待男人的肉棒狠厉地插进去磨一磨,给那骚穴止止痒,操干了那骚穴里的淫水儿。司徒澈奋力压制住了脑子里那荒唐淫乱的想法,他咬着牙紧紧夹着双腿,腿根互相磨蹭着,试图缓解一下穴里的瘙痒感,却是被水丹青一眼看穿了。水丹青蛮不讲理地就是将司徒澈的夹着的双腿大分开,紧接着就是一只手探向了那受伤肿起的花穴口,水丹青神色一凝,又是挪手绕到了那大敞开的后穴。
“啊!”
三指并入,挤进去了司徒澈娇嫩的后穴,那里刚刚被水丹青粗暴地抽插顶撞了千来下,哪里禁得起这般粗暴摧残,司徒澈疼的大叫出声。哪怕是有催情药效在,痛楚也是丝毫不减,他现在就像个被肆意亵玩的玩具,只期望主人能对他温柔以待。水丹青再次并入一指,四指齐齐抽插着,司徒澈痛得泪水滴落在床,嘴里说不出一字一句求饶的话语,哪怕是被蹂躏至死,司徒澈也不愿再向水丹青低头。水丹青一直都在观察司徒澈的反应,瞧着那人宁愿受苦痛死,也不愿服软,简直就是个执拗的莽子,水丹青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怒吼着,发泄着激愤的情绪:
“说啊!你求饶啊!求孤王对你好一些!求孤王轻一些啊!不会痛吗?不知道喊痛吗?孤王问你话……”
司徒澈早已经是痛得哑口无言,嘴边求饶的话他迟迟不愿说出口,痛?身上的痛哪里比得过心里的痛,司徒澈知晓如今这般田地都是自己选择的,他怨不得水丹青,也怨不得任何人,愿只愿,郎君千岁,岁岁无忧。若是没了自己这牵绊,阿水自然是可以寿终正寝,安度一生的。都说爱之深,恨之切,司徒澈不恨,亦不悔。然而媚药的催情效果是极佳的,司徒澈到底是挨不过去了,那烧的让人血液沸腾的热度让他几乎是要崩溃抓狂:
“我想死!”
司徒澈终于是吼出来这么句话,水丹青没有过多的思考直接回绝了:
“不可能!”
司徒澈眨巴着那双雾气朦胧的眼,眼角的泪都干涸了,化作一道泪痕,司徒澈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有的只是一心求死,对生的漠然。
“你这般折磨我,又能讨到什么好?我死了,你也能安心不是吗?至少这天底下再没敢忤逆你的人了,你还能顺心……”
司徒澈继续说着,竟不知水丹青何时已经取来了一个小瓷瓶,他没有回应司徒澈的话,又是捏着司徒澈的嘴,灌了那药进去。司徒澈被这粗鲁的灌药行为弄的有些呛着了,可是水丹青丝毫不给他缓过神的机会,又是接连几个瓷瓶的药灌了下去,司徒澈含着泪被迫吞咽着那些略微苦涩的药剂,喉咙里就像被水蛭吸附了一般,几乎是要窒息。随着身上如同火烧一般的感觉,司徒澈彻底知晓了水丹青给自己灌的什么药了,那是几倍剂量的媚药。水丹青阴冷的一笑,贴身压在了司徒澈身边的地方,就着侧抱着司徒澈的位置,握住司徒澈那已经挺立滚的玉茎,一便用舌头侵犯着司徒澈敏感的耳垂,手上一边撸动爱抚着司徒澈那肿胀的玉茎。
夜色渐渐变得深沉漆黑,月色隐入了阴郁幽暗的黑云之下,晚来风急,吹乱了那一簇簇秋海棠,秋雨徐徐落下,都道一场秋雨一场寒,然而却总是寒不过人心凉薄。
这一夜,对于司徒澈每一时每一刻都是煎熬,他一面承受着媚药对理智和身体造成的侵袭,一面还要应对水丹青极端暴虐的摧残。粗大的欲根一遍又一遍地入侵着那嫩红的后穴,那脆弱的后穴被侵犯到变得格外敏感,愈发包裹的水丹青的孽根愈加兴奋,每一次的抽弄都让水丹青无法自拔。但粗硬的欲根宛如一把利刃一般在那被撑大红肿的肉洞里里面来来回回地抽插,一次次宛若刀割一般狠辣,让原本已受伤肿胀的肠肉经受着如同凌迟一般的痛楚。
可水丹青是最清楚司徒澈的敏感点,听着司徒澈早已经模糊不清的痛苦呻吟,望着那人痛欲交织的神色,每每顶到了司徒澈那处之时,明知司徒澈痛的不行,水丹青却是越发凶狠地对待。后穴早就被蹂躏到了麻木地只知道快感和流淫水了,司徒澈徘徊在再一次高潮的边缘,神思早已经恍惚若无,不多时,水丹青再一次加速地狠插了几百下,司徒澈痛苦的嗔唤一声后,直接射出了尿来。偏黄的尿液带着股子腥臭味混合着二人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淌在了床单上,原本就是湿漉漉的床单就被精水淫水和尿水混合的液体积成了小水洼。水丹青也是随即射入了司徒澈后穴里,他拔出那物之时,就是随手抓起一旁的褥子擦了擦自己满身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又是替司徒澈简单的擦了擦被弄脏的下身,一边擦着一边用手指抠弄着司徒澈后穴里的精水。
司徒澈此刻就像个破布娃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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