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宴会(2 / 2)
衫和红内裤,弗尔图身上便只剩黑色中筒袜和一女子性事时使的带着些淫秽色彩的紫红色的肚兜,那肚兜上还绘着淫纹。那清瘦的校官一看他的下体,皱起了眉,似乎也很嫌弃刚才那肥腻的猪,唤人给弗尔图擦了下体,还解释道一会要人体盛,得弄干净。弗尔图并不知道什么是人体盛,他现在也没那功夫知道。他被那校官取出了尿道栓,然后被束起了根部,插入了一枝花,校官很满意地点点头。校官稍将那肚兜拉下,露出两颗被夹起的茱萸。将两个夹子取下,将肛塞取出,又去拿来一笔,在一碗中沾取白色的羹酱,涂抹在弗尔图的乳头马眼和冠状沟,然后取了一白色的食物,塞进了他的后穴,再用一较短的肛塞堵住,防止那物掉落。完事那校官就回座了。弗尔图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敢问,可数分钟后,被涂过羹酱的地方和后穴开始发痒,似被万千蚁虫爬过。弗尔图惊慌得很,他想抠挠那瘙痒处,却被一旁的侍人束起双手吊在头顶,还堵住了嘴。他见下面的校官们夸赞那清瘦的校官会玩,那校官对着弗尔图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弗尔图痒极了,他忍不住扭动起来。可这非但没解痒,还让后穴那物滑地更深,让他整个肠子都奇痒难耐。他难受得涕泗横流,可下面的校官却看着他的扭态大笑。弗尔图觉得这个地方可怕极了。
他在那独自扭了很久,直到门外端入新的食物。弗尔图被放下来,双手被绑在被擦干净的桌子的两脚,双腿被提起来,然后被人拿一瓶往里面灌水。不对,那不是水,是酒。那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肠道,反而消解了些许瘙痒。灌了两三瓶,弗尔图已有些脸色发红脑子发晕,然后他屁股里被塞入了一个酒瓶。他打了个嗝,脸色越发红润,眼神迷离,很是诱人。侍者将弗尔图的肚兜脱下,将食物摆放在弗尔图的身体上,有肉有菜还有酱汁,还特意堆满了根部,让那被当作花瓶的阴茎很是明显地立在那。校官们开餐了。
他们有些人夹走了盖在胸部的牛肉,有人夹走了堆在根部的蔬菜,有人沾过了倒在腋窝的酱汁,有人喝了屁股里酒壶的酒。而弗尔图,已经快睡着了。这肠子里倒酒吸收快,这还是高度数酒,这从未沾过酒的弗尔图现在没有酒精中毒都是奇事了。他醉醺醺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眼皮沉得很。然后他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得很。那些校官们吃完了前菜,终于开始吃正餐了。他们有人舔着弗尔图胸前的茱萸,有人舔着弗尔图的腋窝,有人舔着弗尔图的阴茎,有人舔着弗尔图的脚。大家都留下那张脸,谁也不去碰,这是约定。然后他们抬起弗尔图的双腿,让那屁股眼朝天。那插在屁股里头的酒壶已经空了,肚子里的酒也开始翻腾了,弗尔图扭着身子想排泄,那些人便拔走了那酒瓶,等弗尔图泄出酒来每人喝上一口热酒,十分满足。他们硬挺着下身排着队,每人在弗尔图那温过酒的小穴冲个五回,谁也不能多,谁也不能泄在里面。最后他们一起泄在弗尔图身上,那美貌的脸庞和美丽的身姿沾满了白浊,是异样淫靡,这帮人非人鬼非鬼的校官们笑了,跟得到了玩具的小孩似的,然后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等翌日弗尔图醒来,已是下午。他的尿道栓和肛塞都已塞上,皮套也已套上,他又在那笼子里了。他脑子昏昏沉沉的,不大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只记得是被叫去校官们的宴会。那管他们食宿的大妈难得温柔,让他继续躺着,还可休息一晚不去接客。不记得昨晚发生何事的弗尔图只觉得是个意外的奖赏,也没多想,昏昏沉沉地躺着,不久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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