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强制射精(2 / 2)
感觉。那过分清晰地被舔弄冠状沟嗦舔领口的感觉让他伸直脖子,一开始不应的疼痛也渐渐变回了快感,那想逃避的呜咽也渐渐变回了带着情欲的呻吟。不一会,他又想射了,可那人却没有应允。阴茎的根部被那人紧紧捏住,可嘴巴还豪不饶恕地吮着他的尿道口,屁股里的前列腺还被按压着。弗尔图想射却射不出来,嘴巴咬着马嚼子合不住,流了一下巴口水,顺着他昂起的脑袋沿着他的脖子滑下,滴在那人的后背。弗尔图呜咽着,阴茎突突地跳着,被吮吸尿口增加的排泄感令他难以忍受。他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那钳制着阴茎的手突然放开,稀薄的白浊喷了那人一脸。就像上一次没有被饶恕一样,这次射了,那人的嘴巴依旧没有离开弗尔图的阴茎。弗尔图的嗓子发出了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濒死的幼犬的声音。然后,他失禁了。膀胱里本来剩余的尿量也不多,就稀稀拉拉地撒了些出来。可那人依旧没有放过他,嘴巴依旧在嘬着他的尿口。
地狱一般的一晚上。弗尔图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也数不清自己尿了多少次,他甚至不知道那位尉官有没有动手,还是仅仅坐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失态。到最后,他叫到声音嘶哑,屁股里的冰块融化成水混着肠液流了一地,前列腺被按得突突地疼,阴茎阴囊和会阴都又红又肿,尿道干涩疼痛得厉害,然后他失去了意识。等再醒来,是两天后在医务室。他喉咙干涩,身体哪儿都疼。他发了两天高烧,头昏脑胀的。他在黑夜中睁着眼,看着那被月光的余光映亮的天花板,泪水顺着他那精致的脸庞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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