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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可以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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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莱最近有些焦虑,已经连续好几天只能靠着医院开的安眠药才能睡着。

他想他是生病了,不然为什么会对自己哥哥有生理反应。

夏莱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生下来的使命就是为了保护哥哥,照顾哥哥,他哥哥的余生可能都需要他的陪伴。

他哥哥和别人都不一样,虽然有两套生殖器,但都是徒有其表。作为男孩成长的他,原本该长出精囊的地方长出了女穴,导致他虽然能够射精但精子毫无活度可言,甚至有早泄和勃起障碍。

而女穴也只有外观,没有子宫,没有卵巢,在不久前他还也没有乳房。

在这之前,他虽然打趣哥哥是不是找了女朋友谈恋爱了,但内心深处明白不会的,除了家人不会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伴侣,不男不女的残疾人。

再加上由于出生时难产导致了他哥哥脑出血,直到现在淤血依旧没能取出,时刻威胁着他的生命,就算柏拉图恋爱也接受不了需要经常去医院的伴侣吧?

除了自己。

自己就是为了哥哥而生,只有他才会不嫌弃他,无条件接受他的一切,永远爱他。

可是现在好像不一样了,乳头上的牙齿印就像对他的宣战。他不是小孩子,完全明白牙齿印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有人占有了他的哥哥。

更让他恼怒的是,对于他哥哥可能有了对象这件事他很生气,很不开心,更让他难堪的他有什么资格不开心呢?他应该为他哥哥感到开心,有人不介意他的身体,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有什么目的,至少他哥哥能与同龄人一样体验爱情体验性爱的美好。

更何况他如今满脑子都是他哥哥的裸体,他渴望着去触碰,去做更深入更亲密的事。他那天抱起他时的触感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那么白,那么热,那么软,手放上去就被吸住移不开。他看着那小小的乳房,眼里只有白色,红色,他什么都没做就已经闻到它的香甜,诱惑着他来亲一下,那牙齿印也在叫他快来咬一咬。他没有忍住,照着那印子将乳头含住,思绪就像回到小时候,他含着母亲的乳头听着母亲絮絮叨叨叫他快点长大做他哥哥的保护伞,他含住不算还咬了一口就像在证明自己也可以。然后脑海里母亲的形象和哥哥重叠在一起,告诉他,你真龌蹉。

他想自己是变态吧,他还俯下身掰开他哥哥的腿,朝圣般注视着那畸形的地方。

也是白花花的一片,红色的些许遮遮掩掩看不清全貌,他下身的性器跳动着想要进去,他就这样看着自己哥哥然后抚慰自己。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精液已经射在十七的腿上了,他只能赶紧擦干净然后逃走,落荒而逃。

回来后他就这样整日恍恍惚惚根本不敢联系十七,连他发小也看出他的不对劲,但只当他青春期躁动根本想不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意淫自己哥哥。

对于青春期躁动的处男他同学很有一套,想要带着他去会所,被严厉拒绝后只觉得或者是不够普通得不到夏莱的青睐,直接连哄带骗带他去了私人的性爱派对。

派对在郊外的一个庄园,很隐蔽,采用的会员制度,如果不是他发小常年混迹于酒色圈中估计也进不来,进门就看到打扮成兔女郎的侍者,无论男女都戴着毛绒绒的兔耳,穿着渔网袜踩着红色高跟鞋,只是男的穿着机会看包不住性器的丁字裤,在人群中来来往往。

“东西你随便喝,都不加其他乱七八糟的,这主人是个字母圈的,等会还有表演,给你这小处男开荤绝对够刺激。”司空搂着夏莱给他低声给他介绍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旁边的女人。

“这些服务员都是好货色,喜欢可以直接拉上楼,我请客。”

见夏莱还是兴趣缺缺的样又给他说,“你最还是对这些服务员下手,等会要有人找你搭讪你也要小心点,字母圈的,你要是跟着去了小心给你玩残了。”

夏莱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就自己走去一旁看表演去了。突然,他转身发现人群中有一个人很眼熟,长发扎着丸子头,穿着粉色的格子裙,搭着同色系的领带,打扮就像日本的女高中生一样,只是她的衬衣只是一层薄纱。他在远处都能看清她一晃一晃的酥胸,上面还挂着小小的乳夹。

很像他哥哥。

顾霖今天原本不想来这个聚会的,他其实很讨厌这样太过淫乱的派对,两两对视一眼确定好各自属性就能在原地开始交配,是的用的是交配,就跟没有进化的野兽一样。但主办方是他的朋友,他还是出现一下给他撑个场面。

带着盛装的十七出席也算给足了面子,原想就这样找个地方坐一会就走,却出现了好玩的东西。

男人跪拜在他面前,求着他和自己约一次,若只是如此他倒也没什么兴趣,只听那人说愿意做十七的奴,当个奴下奴。看着十七手足无措,顾霖只觉有趣,就应下,带着他俩上了楼。

另一边的夏莱看着他们三人上楼也来不及多想就跟了上去,他不确定是不是夏楚,按理说不可能会是他,他怎么可能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自己不应该存在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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