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霸占、摧毁还有破坏必要的时候一拍两散、玉石俱焚(1 / 2)
十七嘴上说着不可能,不去,结果暗戳戳问了下顾霖第二天的行程得知他有事后一大早就跑去找张柩。
张柩到店给他开门的时候就想给这个祖宗磕个头,“宝贝你看看才几点,他们约的晚饭,我店都没开门你来干嘛?”
十七表面不在乎,瞪了张柩一眼说要你管,其实就是想掩饰内心的不安。张柩也一眼看穿这种小孩子把戏,懒得揭穿他,还小嘛随他去吧。
他就这么等着,六七点了顾霖还不出现,十七就戳了戳坐在旁边陪他的张柩刚想嘲笑他大骗子,他的爱情回来了。就转身看到顾霖进了店,挽着一个女生进来了。
这是十七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恶毒,那女孩子中长的羊毛卷,碎花裙,整个五官都是圆圆顿顿的,很可爱像个洋娃娃。可是他在心里却忍不住想这才刚认识怎么就挽上了,一点都不矜持,这么冷的天还穿裙子以后老了得风湿,眼睛比自己的都还大一定整容了,明明是他喜欢的长相却哪哪都觉得别扭,什么恶毒的话词语都往她身上套,和顾霖一点都不般配。
可是明明他心里分明清楚那人和顾霖站在一起多甜蜜呀,转念就想到那句台词:人家郎才女貌,那轮到他这个妖怪出来反对呢。
他找了个可以观察到他们的的角落坐下,动作偷偷摸摸的但顾霖还是瞥了一眼就接着点餐了,也不知道看见了他没。看得出来,双方对彼此都很满意,相谈甚欢,只有他酸不拉唧,张柩还唯恐天下不乱给他透信:顾霖最近就是在和这个女孩相亲,要是两人处的还不错等顾霖生日估计就要订婚了。
如果两个人处的不错,十七寻思着看这架势你还不如直接给我说他们立刻订婚,马上结婚,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傻逼的那个人,暗恋对象都要结婚了自己还在幻想和他甜蜜蜜。
张柩看着他苦着个脸还是于心不忍开导他,“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有钱人不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吗?”
十七只是回头看他问:“那我算那红旗还是彩旗?”
张柩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半天憋出句,“你看顾霖他爸妈一年不也就过年才见面吗?”
那就说明自己是那彩旗了呗。
十七现在心里乱成一团乱麻,他还在想到底为什么呢?他以为自己现在只要求成为他唯一特别的存在就好,他比任何人都要和顾霖亲密就好,他幻想成为他的伴侣但不奢求了,但这是基于顾霖没有别的伴侣呀。
现在他有了,你看他都要结婚了,那他还算比别人更亲密吗?他还是唯一特别吗?
思来想去十七还是问了张柩,“如果我喜欢他到能为他做任何事,那他会喜欢我吗?他能不结婚吗?”
张柩只是摸摸他的头,“你还小,你不懂。”
知道问不出答案,十七也不想理张柩,见着顾霖他们要走了他也跟着收拾东西离开,丢下两个字:放屁。
顾霖回来的时候十七正在收自己的衣服,顾霖也是他发短信叫回来的突然出现也不算吃惊,倒是顾霖看他难得勤快主动收拾东西有点被吓到,随口问了句你干嘛。
十七停下来,“看看我是要走还是留下来。”
顾霖有些疑惑,不过也猜到了可能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
“有什么直接说吧。”他讨厌绕弯子。
十七也是个不喜欢绕弯的人,“你要结婚了吗?”
“目前还在相亲,如果她合适会结。”顾霖也是个不说谎不糊弄人的性子,两个的谈话倒是挺俐落很高效,十七已经懂了东西没白整理。
“那我算什么?”
顾霖又开始皱眉,十七讨厌死他那副模样,一脸你问什么傻逼问题的样,感觉自己鸡同鸭讲,他永远不懂自己在困扰什么。
“你到底想什么?好好当你的宠物不行吗?”
十七这一刻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纠结什么红旗彩旗呢?自己就是个阿猫阿狗,所以顾霖才会不解他结婚关自己什么事,主人结婚他个宠物狗多什么嘴呀。
十七有点想哭,他靠着墙缓缓蹲下,手肘放在膝盖上撑着头,泪眼婆娑地望向顾霖,
“可是我不是真的狗啊,我只是个很喜欢你的变态啊。”
泪水挂满眼眶,沾湿睫毛,“我可以只做一只狗陪着你,可是爱是占有,是一切负情绪的起源,我没办法只当宠物,我会吃醋会怨恨,你懂吗?”
说罢十七就埋下头,用手擦拭眼泪,也不想听顾霖的答案了,他说什么顾霖也不会懂只会觉得他傻逼他麻烦。
可是他也怪不了谁,顾霖没错呀就像张柩说的一样,无论是因为爱情还是为了联姻,他见过知道太多貌合神离同床异梦各玩各的夫妻了,他们圈子也有不少妻妾成群的。他们本身就只是连炮友都算不上的关系,他不能有自己的意见他只是宠物,要以主人的快乐为第一准则。是他自己太贪心,一开始就动机不纯,哪有那么多日久生情。
顾霖已经是个完美的主人了,你猜不透他,不知道惩罚什么时候会落下,永远处在恐惧,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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