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滚热的精 液就像是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水柱从他爆涨的龟头中间急射而出和少(5 / 13)
。是不是觉得姐姐我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青华本以为方慧君的婚姻和韩淑华类似,没想到比韩淑华的婚姻还虚假。至
少韩淑华跟她丈夫还是有过一段夫妻情谊的,方慧君跟她法律上的丈夫完全就是
一个幌子。
“不,慧姐你很迷人。”青华有些尴尬,回答得不伦不类的。
“我的事情要从我毕业进陵江石化说起。我进陵江石化没多久就做了一位副
总的秘书。他大我十多岁,对我很好。没多久,我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那时候
我觉得我好幸福,虽然他不能娶我,但我相信他是爱我的。后来,他带着我去京
里送钱跑官,京里的官很多,有人看上了我美色,他竟然毫不犹豫就把我推了出
去。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被一个心爱的男人出卖是什么滋味吗?”方
慧君看着青华,青华轻轻抚摸着美少妇的胳膊,没有说话。
方慧君似乎沉浸在了她的回忆里,又继续说道:“从京里到省里,那些官员
的恶心面孔我不知见了多少个,京里下来检查工作的大佬也都由我来接待。他顺
利地当上了总经理、董事长,而我却被他踢到了下面去当了个小小的部门经理,
因为我老了,他又有年轻漂亮的女秘书了。别人都当我是因为他才爬到副总的位
置的,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了爬到现在的位置,我受了多少罪。孩子是京里一位
副总的,他主管东部这一块业务,那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那天我忘了带套子,
就让老家伙射在里面了,本以为他老了,没那么容易让我怀孕,没想到那一次真
的有了。那时候我对他已经失望,想着自己的路。老家伙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很
有权势,如果我生了他的孩子,凭他的关系,我就能在陵江石化稳稳扎住根。我
就找了现在的丈夫结了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没跟老家伙说孩子的事情,
老家伙就因为经济问题被双规了。我只能从新开始,好在我跟他的时候认识了很
多当官的,几年后,我还是坐上了现在的位置。上次我为什么去找夏主席,想必
你也知道的。他现在有了新的小情人,不但不照顾我,还想把我挤走,哼,哪有
那么容易的事情。”
怪不得方慧君视男人为玩物,原来是因为这个。“好弟弟,你会不会看不起
我?”
“不会,男人靠不住的时候就应该靠女人自己。慧姐,我支持你!”
“真的?”方慧君看着青华,也不知道这小子跟夏竹衣关系怎么样,如果能
通过他和夏竹衣进一步拉近关系就好了。方慧君跟夏竹衣也认识好几年了,从没
听说过夏竹衣对哪个年轻男人这般和颜悦色,当晚上在酒吧外看到青华的车的时
候,方慧君下意识就认为青华是出来找乐子的,反正她也想找个男人,就主动约
了青华,没想到青华真跟她回家了。方慧君觉得今天晚上很值,即便男人不能帮
她什么,至少还给她带来了少有的快感。她伸手在青华胸口轻轻抚摸着:“好弟
弟,我知道你是同情我,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我从没像今天这样把心底的事情全
说出来,谢谢你听我讲过去的事情。”
青华醒来的时候,方慧君已经不在床上了,床头柜上留着张纸,上面写着:
玉龙弟弟,姐姐上班去了,你走的时候帮姐把门锁上就行。以后若是想到姐这里
来,就给姐打个电话。
青华看着纸张发笑,他和方慧君算什么关系,炮友?半夜的那一战都是方慧
君主动,青华都没怎么感受到少妇那美妙的身体,下次一定要找机会跟方慧君好
好切磋切磋,这个女人身体素质好,又放得开,两人互动起来一定更带劲。
码头小仓库旁边有一个70年代建造的旱厕,早已废弃不用,但屋子里还是有
一股霉臭味。墙上的砖孔窗被堵上了,只有天窗上透进一道阳光,照在灰白的墙
上。看光线的角度,应该有九十点钟了。角落里的赵庭慢慢醒来,脑袋还是昏昏
沉沉的。一翻身,手竟然撑到了毛糙的水泥地上,在手掌上磨出几道浅浅的血痕。
突然的疼痛让赵庭完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小屋子里。赵庭大吃一
惊,从一张破旧的床垫上站了起来,脚下发出“嗒啦啦”的声响。赵庭低头一看,
更加惊恐不安,他的左脚脚踝上套着一个铁环,用铁链锁着,链子的另一端固定
在了墙上。
“救命啊,放我出去!”赵庭放声大喊,四下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回应他。
赵庭又连续大叫了几声,嗓子喊疼了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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