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拥有一只美国鸭子你就能梦到 这一切(2 / 12)
发展很快。达威可以赤手抓起很长条的各种蛇
类往竹篓子里装,他也不在乎顺带着把竹篓挂到女人身下去。他在女人的身体各
处安排了更多关于蛇的情节。现在有两条翠青蛇正在示众女人赤露的胸脯上不屈
不挠地盘旋纠缠,它们的尾巴被小钉子钉在了那块关于美女蛇的木牌表面上,达
威确定它们能够毫无问题的活上一天时间。招牌的表面还趴伏着另外两批动物皮
肉堆成的块件,她们是凹凸松散,又宽又扁的,因为过分杂乱缺损而不太像是女
人的乳房,不过她们仍然被达威从牌子的后边拖拽出来,丢弃到案板前边,完全
彻底地暴露给大家观看。好奇的观众可以看到其中有一只,最下底的边缘上还勃
起着一团黑紫疙瘩,那东西能够确定是一个女人的大奶头。一条焦躁的青蛇从上
边绕环下垂,正趴在上面用分叉的舌头琢磨她。它一直觉得困惑,为什么自己怎
么也跑不出这两团散发出血气和腥味的肉饼外边去。女人的乳头兀然的翘凸出来,
肯定是她那地方特别敏感的女人神经,被蛇信子圈圈点点的挑拨着,启动了本能
的生物反应。在女人暗淡枯竭的胸脯肉上,从原来深棕颜色的皮肤底下难得的泛
起一团红晕,上边唧唧歪歪的一片麻点肉颗粒,都是她从筋里血里,涌动起来的
恶心劲头吧。
孟虹下边身体里被蛇顶着撞着,上边成了独眼龙的奶头被蛇舔着,她一阵一
阵心慌气短的恶心,再加上一阵一阵三心两意的……悸动?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
女人的身子上,最能体味轻重冷暖,最能知晓鱼水传情的两条通路了。被蛇奸污
着确实很可怕,只是再可怕的事也只有两个出口:你或者疯,你或者不疯。没有
疯的那些你,最后总会习惯所有的它们,到最后你是被糟践的完全没有了力气,
那时候连你的神智都运转不周全,就连怕都已经怕不动了。
孟虹因为药物的作用睁大双眼,完整清晰地凝视她自己伤残污秽的赤裸身体,
还有和她赤裸的身体纠缠不清的蛇。她不得不整整凝视上一天。她的下嘴唇被一
支鱼钩扎通穿透了,过去医院的伤兵们也用这样残暴的方法拖拽过她,而这一次
在鱼钩连接的绳索下拖拽她的是一条愤怒挣扎着的大蝮蛇。达威拔掉了它的毒牙,
用一对鱼钩把它和她两个物种串连到了一起。另一头的那个倒钩钩住的地方是蛇
的下颚。蝮蛇鬼祟邪异,奇形怪状的爬虫脑袋上长着玻璃弹珠一样空虚无神的眼
睛,分叉的舌头闪烁无常,它在女人嘴唇以下三寸的半空中,在女人眼皮底下不
到一尺的地方蹦跳挣扎,摇头摆尾。不管是它的重量,还是女人唇齿间的疼痛,
都是女人只能俯首帖耳的原因。女人越来越疲倦地被毒蛇牵扯着深垂下头去,她
看到自己的双脚现在深陷在一个芒市城中的居民用来给儿童洗澡的大木盆里,木
盆滔滔不绝地翻滚着蛇群的波浪。现在阿栋把从农民们手里买到的蛇全都扔到这
里边去。它们在女人光裸的脚跟,脚弓和脚掌底下辗转扭曲,伸缩进退,沿着女
人脚趾头的缝隙里爬上她的脚背,缠绕在她的脚踝和小腿上。蛇们一直可以绕行
到膝盖的地方,才被整体包裹住澡盆,开口围在女人两腿上打了结的渔网堵死了
出路。
示威者们在预先确定的最后三天时间里把他们的帐篷搭到了城门下,节省掉
来回押送孟虹的时间,孟虹那时候已经非常虚弱了,阿栋的弟兄们在晚上解开她
手腕上的绳子,把她放到地下过夜。达威似笑非笑地蹲到她旁边挑逗她说,白天
四P五P的很爽吧,你要是不够满足,我们还能玩到更HIGH一点。达威招呼
更多的示威扮演者们,弟兄们来帮帮忙啦。
这些年轻的民主斗士把女人抬起来塞进她一直背负的大竹筐里去,在宿营的
时候帐篷全都被拖出来住进了人,筐子以后一直是空置的。女人蜷缩腿脚收拢手
肘已经把筐子装满,不过人的肢体横竖交叉总会支撑出些许的缝隙。达威从木盆
里满把地抓出蛇来往女人发丝蓬乱的头顶抛撒下去,女人的头顶和肩膀拥堵在筐
子开口的地方,对于冷血动物是过分暴露了,他们纷纷扬扬地寻找着所有缝隙,
可以向更深的深处逃窜,竹筐里沙沙响成一片。在那些摇曳飘忽,蠕动盘旋的枝
缕藤蔓覆盖包裹之下,女人的一筐子裸肉也随即剧烈地颠簸震动起来,不管是因
为满身上肌肤寒凉的感触,还是因为全心里惊怖龌龊的绝望,她似乎发出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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