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将阴茎顶进丫头的身体她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我 连根进入开(6 / 8)
我年轻十几岁,别说进局
子断腿什么的,即便丫头让我去死,我也一定是兴高采烈的。」
「可是你丫结婚了!你个臭流氓!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一对狗男女!」我被
他几下重手拍的越发恶心,好不容易止住呕吐,恼怒地评判。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小刀像是水尽鸟藏,每吼三个字就停下抖一
抖。我酒劲上涌、头晕眼花,朦胧中看到他举着双手在面上胸前胡乱比划,于是
福至心灵地讥笑道:「尿手上了吧?还他妈的往脸上身上擦!真恶心!」
「我就是这么恶心!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恶心!」小刀喃喃两句,然后抬手
指着面前不远处的一座矮山道:「因为那天在山顶,丫头也是这么说我的。恶心!
可我真的不知道她有男朋友,更不知道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才和男朋友分的手,她
是把身子给了我之后才告诉我的。那晚之前我一直在犹豫要怎么和她说我有老婆
孩子的事,真的一直在犹豫,没想过要骗她。可是……可是……她就身子滚烫地
依偎在我怀里,真的忍不住!是我恶心!我禽兽!我不是人!可是我们不是狗男
女,因为只有我一个是狗男,她是好女人!」
小刀的情绪愈发激动,抬起手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扇自己的耳光:「就该这么
打我,她就该这么打我!在她说她分手原因、我立即告诉她我有家室的时候,她
就该这么打我!可她却只是静静地看我,然后穿好衣服离开。她看我的眼神里有
我从没见过的凄婉悲凉,让我感觉自己的心像个正在被钝刀削皮的苹果,疼得难
以忍受。我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可终究还是没有。」
「别难过了,你做的对!毕竟你……不对,你刚才讲的在宿舍啪啪啪和现在
说的在山上放她走究竟哪个是真的?」
「都是真的。我足足一个月没脸去找她,可心里惦念得不行,一天到晚总是
走神,被老板和老婆交替着骂了许多次。」小刀转过身,晃晃荡荡摇回车里,用
旧火续了新烟。他将车子发动起来,挑着眉毛看我:「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带你
来这里了,我就再带你去看看另一个地方。」
我呕吐之后,思维意识虽清醒了许多,但睡意却如同涨潮时的海浪般一波波
袭来。听小刀说还要酒驾,忙强打精神拦阻。小刀笑说了声没事,便再不理会我
的不愿,踩下油门自顾自絮叨起来。
「那天和今天一样喝多了酒,于是我又像最开始那样跑到这里偷偷看她。最
开始她无视我,后来狠狠瞪我,第二十几天的时候她拦住了我的车。」
*** *** *** ***
「我要去别的站做站长了。」不等我反应,丫头的眼眶忽然红了,紧接着就
有几滴眼泪涌出来,被灯光照得晶莹璀璨。我赶忙冲下车用衣袖胡乱帮她拭泪,
开解她道:「做站长是好事,该高兴才对,怎么反倒哭呢?」
「那油站旁的公路路政都不屑修,早晚要废弃的。把我调到那里,怕就是裁
掉的前奏,升职又能怎么样?」丫头说得伤心,作势捶了我一拳,嘤嘤哭泣道:
「自从遇到你这大骗子,我就开始倒霉。男朋友没了,工作也要丢,到那边又…
…又再也见不到你……呜呜呜……」
我听她说完最后一句话,不由心花怒放,将胸脯拍得山响:「我每天都去看
你!绝不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那边!」
丫头带着泪花噗嗤一笑,继而转叹,道:「虽然是骗,但你骗得我很开心。」
我语塞,心也塞,于是真的每天都跋涉过那条晴天扬尘、雨天泥泞的道路去
看她。每次去我都会给她带个小礼物,她在收下鱼缸的那天再次用身体接纳了我。
之后,在丫头的宿舍里,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极尽缠绵,云收雨歇之后,她总是枕
着我的肩头默默哭泣。她流泪的时间越来越长,在一个阳光和煦的冬日里,她擦
干眼泪说:「我要去你家。」
虽然那时老婆已经对我经常不着家产生了金项链金戒指都无法填补的不满,
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丫头。隔天,我向老板请了假,带着丫头回了家。从
进门开始,她便一边踱步一边四处打量,试坐了每一个可以坐的地方,触碰了每
一样能够触碰到的东西,用我老婆的梳子梳理了头发,还在脚踝上喷了我老婆最
喜欢的香水。最后,她站在卧室大床前,定定地看着床头墙上挂着的结婚照。
「你为什么会答应带我来家里?」丫头语调平静,眼光一直在结婚照上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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