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燕雪胸前两粒勃起的乳头两粒比与他做爱 时更加坚挺的乳头两粒似想被所(1 / 9)
今天的天气很好,天气的好,带动着人的心情也会变好,所以燕
雪与徐杰的心情就很好。
徐杰驾驶着跑车,行驶在湛蓝的天空下,行驶在几朵点缀在天空
中的白云之下。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燕雪,望着窗外的美景,她乌黑的发丝,随着
急速吹过的清风,在半空中起伏着,耀眼的阳光照在她的美艳的俏脸
上,却让她的俏脸变得比阳光更加耀眼。
徐杰的跑车很靓,她的爱妻燕雪更美,燕雪的美不单胜过许多的
美人,更胜过窗外的风景,所以窗外的风景再美,徐杰只要看燕雪一
人,就足够了。
徐杰最爱他的跑车,但他爱跑车的爱,却不及爱燕雪的十分之一,
他爱燕雪,甚至超过了爱他自己,关于这点,徐杰出于男人的自尊,
一直不肯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因为,旁观者总是比他自己看得更
清楚。
今天他们要去古词园,为什么去《古词园》,因为燕雪要去拜访
一个人,一个她崇拜的老师,一个年纪虽老,却声名显赫的艺术家,
《古词园》的主人,古域,古先生。
车已停下,人已下车。
燕雪挽着丈夫,迈着像燕子一般轻雅的步子,与丈夫一起走进了
《古词园》。
他们刚刚跨进《古词园》的门栏,就蓦地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
看见了一样东西,不,不是一样东西,而是一具艳尸,一具女人的艳
尸。
她被戳在一根光滑的金属杆上,她的头颅已被砍去,四肢也被剁
去,留下的只有她性感的胴体,但是她似乎依然活着,也许是因为她
没有死去太久,她的皮肤依然光滑白皙,她的酥胸依然丰满坚挺,她
的乳头充血勃起,就像是两滴饱满的雨露,向人诉说着她此时此刻兴
奋的心情。
是的,她很兴奋,因为她的屁眼被粗长的穿刺杆撑开着,被粗长
的穿刺竖着杆穿透身体,直至尖刺从她的断颈中冒出。
她的两瓣阴唇向外翻开着,他的阴道居然在收缩,肉壁竟然在蠕
动,就好像鲜活的蚌肉一样在蠕动,还分泌出一丝一丝的透明的液体,
一丝一丝勾引别人用手指、或者异物、或者肉棒,去填满、去抽插她
骚屄的淫水。
「她是谁?」徐杰忍不住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燕雪答的很干脆,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
现在这个被戳在金属杆上的女人一定很爽,一种与男人做爱永远也无
法获得的快感,一种被虐到死的快感,也许不久之后,她也会像这个
女人一样,被砍去头颅,被切去四肢,被穿刺在一根一模一样的金属
杆上。
燕雪想到这里,她的双腿忽然不由得相互夹紧,因为她的骚屄已
然湿透,她的骚屄需要慰藉,她很想用手指去抠挖自己的骚屄,但是
她没有办法这么做,因为徐杰就在她的身旁,她不想让徐杰知道她是
一个淫荡的女人,甚至是一头甘心被人宰掉,穿刺在金属杆上的母猪。
所以燕雪只有忍耐,即使她的淫水已经湿透内裤,即使她的骚屄
淫痒的快要令她叫出声来。
燕雪的感受、燕雪的想法,徐杰当然不知道,因为他不是燕雪肚
子里的蛔虫,只有燕雪肚子里的蛔虫才知道,燕雪其实是一条淫乱的
母狗,然而,徐杰如果知道他的老婆原来是一条母狗的话,想必他一
定会发疯,而且疯的很厉害。
古先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古铜色的长袍,好似从仙
山云游下凡的仙人,他右手提着一颗人头,一颗女人美丽的头颅。
燕雪只看了一眼那颗头颅,她便已认出那颗头颅是谁,那颗头颅
的脸,正是她的好友若琳。
若琳和燕雪一样,也是古先生的学生,也是疯狂的迷恋古先生的
艺术。
所以她甘心死在古先生的手里,也早就想死在古先生的手里。
若琳的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是在得意,得意自己比燕雪更早的成
为一具淫乱的艳尸,更早的享受成为艳尸的快感,并更早的成为古先
生创作出的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古先生径直走到若琳的艳尸旁,将她的脸,对准了她自己的骚屄,
奇迹的一幕出现了,若琳的舌头居然颤抖着从她两片粉红的嫩唇间伸
了出来,并用力的钻进了她自己的骚屄,她的舌头刮开阴唇,一口口
的舔舐着阴道里翻卷的嫩肉,她的样子就像是在品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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