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燕雪胸前两粒勃起的乳头两粒比与他做爱 时更加坚挺的乳头两粒似想被所(3 / 9)
了一头母猪,即使她没有任何装扮,她淫乱
的胴体足以和一头发情的母猪媲美,事实上,若琳在每次与人群交的
时候,也喜欢别人叫她母猪。
不得不说,古先生不单是一位艺术家,还是一位挑人的高手,因
为没有人比若琳更适合扮演一头母猪,至少现在还没有人能和她比较。
若琳被砍下的脑袋,被固定在了她自己的胯间,她的俏脸正对着
自己的骚屄,她的鼻息间似乎充满了她肉屄的骚味,这肉屄的骚味似
乎令她沉醉,沉醉的令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用舌头舔舐她自己的
骚屄,就像一头真正的母猪在贪婪的舔舐面前的糟糠一般,淫水已经
湿透她的脸颊,但是她仍旧不能满足,所以她的舌头重复又重复的舔
着,并且要一直舔下去。
两个男人将若琳推到《母猪行》的身旁,将《母猪行》上的女人
取了下来,然后将若琳的艳尸换了上去,就此若琳便成为了古先生的
作品之一。
片刻之后,两个男人推着空无一物的小车,走了出去,走出去的
时候,随手带上了屋门,然而,徐杰没有等他们把屋门关上,他就和
他们一起走出了屋子,他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请问古先生在哪?」徐杰对其中一个男人问道,此刻的徐杰更
想问他们自己的妻子在哪,但是他不能确定这两个男人是否认识自己
的妻子,于是他只有问古先生在哪,因为他猜想着自己的妻子一定和
古先生在一起,所以只要找到古先生,他就能找到燕雪。
「古先生在正厅。」男人答道,他的话才刚刚说完,徐杰的人就
已跑了出去。
他丢下两个男人,丢下陈斌,头也不回的赶到了正厅。
古先生果然就在正厅,但是燕雪不在,徐杰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
眼,因为他的预感越来越不好。
「古先生……」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很想
说,但是不能说,因为他的心卡住了他的喉咙,他的心紧张到了极点。
陈斌从后面追了上来,并想叫住徐杰,但是徐杰的人早已站在古
先生的面前,早已鲁莽的冲进正厅。
徐杰是个有修养的人,所以当他稍稍冷静下来的时候,他就马上
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他发现自己急匆匆的样子,就好像向古先生兴
师问罪一样,但是古先生又没有罪。
古先生似乎早就料到徐杰会来,而且是跑进来的,他的话更是让
徐杰吃了一惊,古先生道:「燕雪早已不在这里。」
徐杰虽然惊异古先生为什么知道他是来找妻子的,但是他没有多
问,因为问了只会显示他的单纯,所以他直接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燕雪在哪?」
古先生道:「里屋。」
徐杰道:「刚才看《肉畜行》的地方?」
古先生道:「是的。」
徐杰的脚没有动,因为他的脚已经软了,因为他想到了若琳被打
扮成母猪,放上《母猪行》的样子。
燕雪会不会也是这个下场?
陈斌在徐杰的身旁,推了一把徐杰道:「走啊。」徐杰像是忽然
回过神来,朝里屋的方向拔腿就跑,他的背后,古先生淡淡的微笑着。
里屋的门敞开着,两个男人正将一具被打扮成母狗的、女人的、
还似鲜活的、性感的艳尸,放上母狗行的铁架。
徐杰冲了过去,他看清了艳尸裸露的胴体,却无法确定这具艳尸
是否属于自己的老婆,虽然她对燕雪的身体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熟悉,
但是他仍旧无法辨认出眼前的艳尸是不是燕雪,因为他很紧张,紧张
的让他几乎失去了判断力,除非这个时候他能看见艳尸的脑袋,徐杰
四处张望,但是他没能发现艳尸的脑袋。
「她的脑袋呢?」徐杰着急的问道,两个男人显然不知道徐杰为
什么如此着急,但是他们还是回答了徐杰的问题,「在屠宰间里。」
「快点带我去看!」
「对不起,屠宰室只有我们可以进去。」
「快带我去看看,我老婆可能在里面。」
徐杰的语气像是快疯了,但是那两个男人却笑了,因为他们听到
徐杰说出了「老婆」两个字,两个让徐杰感到痛苦,却让他们感到兴
奋的字。
能玩弄别人的老婆,本来就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其中一个男人指着《母狗行》道:「她是你的老婆?」
徐杰看了一眼《母狗行》上赤裸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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