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鬼邪临走时还说要我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的只 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卧在床上就等(6 / 9)
息。仿佛室内跳动的音旋终于行
到了它的休止号。号令一到,一切重归静簌。
这静簌让王小莫好歹松了一口气,她怔怔的看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镜子,镜
中的自己发髻缭乱泪眼婆娑,本来傲气的双眸如今没有了半点神采,长长的眼睫
毛一同颓废的耷拉着,像是为了掩饰灰色瞳孔里所掠出的一丝苦涩的光。而以往
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胸脯子,此时更是斑斓点点绯红一片,与四周白玉似的皮肤
相印,愈加腥红凄美,不忍直视。似乎这最后挺韧的胸膛也已经将不屈和顽强耗
尽,只剩下黯然的无奈和唉叹。
滴,,答,。王小莫的心在滴血,再好强的人也有软弱和累的时候,她好想
睡,好想找个人来依靠。此时的她最需要抚慰,哪怕只是一会儿。或许是天遂人
愿,镜中隐隐的出现了一只惨白的手,熟悉的手。它悄悄的恰如其分的搭在了她
的一侧肩头,就像是在给她最需要的抚慰。
「不……」王小莫惊呼,她猛的转过头,却发现自己肩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
有。她有点错愕,但是镜中的手依旧不急不躁的缓缓的触碰着她的肌肤,像是在
赏鉴一具艺品,一点一点顺着肩头又赖皮似的滑落到她的胸脯子上,只粘着这处
起伏且轻轻撩拨,它,最喜欢这里的柔软。
王小莫想跑出去,但是她又不能确定那诡异的黑雾是否依旧还在门外,身体
上明明什么都感觉不到,可镜中却真实的显出了那凄厉又熟悉的手,到底哪个是
真实,哪个又是虚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或许,真与不真也只隔着一面,一
面你未曾注意的角度。
王小莫侧过身体,换了个角度去看那镜子。那手却猝然没有了,瞬间消失的
无声无息。紧绷的神经跟着一松,只是片刻,身体又止不住的瑟瑟起来。此时,
镜边向着窗外的一角隐约有了黑色,浓且稠。半分半分的开始翻滚。一会儿,又
滚涌着向着镜面四角急射,犹如章鱼喷出的鬼墨,将整个镜面染黑染黑。黑得如
此彻底,黑得又如此颠覆。以至于,黑墨中隐现出了点点红晕。那红晕好似极有
灵性,瞬间眨了一下,又猛的张开,一只诡异到极致的眼猝然跳跃在镜中的画面
上。略停,又带出了后面一张熟悉的脸。
扭曲的只有一半的脸。狰狞,阴狠以及血和腥,还有那一口烂黄的牙……
王小莫没叫,一声没吭,她跑了,转身就跑。打开洗手间的栅门从灯光里出
来,就把自己丰腴窈窕的身子交给了一个冰冷的扭曲的蓄势已久的双手里。
客厅里。
王小莫的肩膀和脸颊贴靠在地上,臀部却一筹莫展的向外撅着,那邪恶的双
手正死裹着王小莫圆润的大腿将她肥美的屁股架得老高。股间柔嫩的阴户无可奈
何的向外坦露出来,瑟瑟的振颤。而上面正有一条骇人的红信贴着这处宜人的花
园地,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来来回回的游荡着。这蛇一样的信子忽的在阴唇
上卷翻,忽的又在阴道口钻涌,又骤然紧缠着阴户上那颗醉人的凸起来回撕扯,
搅得王小莫下身瘙痒难耐,屁股不停的左右磨蹭。盈盈的柳腰更是一阵扭动,带
着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跟着上下起伏。
而屁股上的黑雾中渐渐浮现出半张血肉模糊的脸,上面耷拉着的那只骇人的
眼正直勾勾盯着眼前香溢四溅的玉女池。少顷,脸的下半部忽地张开一口烂黄的
牙,直接就咬了上去,嘶磨,轻磕,又突然大口吮吸。王小莫全身顿时像遭到了
针刺一般,不住的哆嗦:呀,别咬啊,那里要坏了。唔……别吸……要死了……
「耳畔却传来」唿吱唿吱「急切的吮吸和吞噬的声音。这吮吸声犹如地狱的门被
咿咿呀呀的打开,随后王小莫股间流淌出的蜜液就尽数被那镶着烂牙的嘴囫囵吞
了下去。
「啊,要丢了。」快感如奔腾的野马带着王小莫在一个个颠峰上翻越,小腹
随之一阵急切的抽搐,伊甸园的栅门顿时就开了,最甘美的雨露潺潺而出。那血
肉模糊的脸跟着堆满了笑意,急不可耐的将这难得的瑰宝半分不留的吞噬殆尽。
随着吮吸和蚕食,此刻半空中的黑雾倒是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
的轮廓渐渐被镌刻出来。那逐渐分明的男人看上去粗鲁凶悍,他抬起俯卧的上身,
得意的耸了耸肩膀,同时拽住王小莫白玉般的柳腰,一下子把那丰满的身子带到
了自己冰冷的怀里。那张扭曲的脸又贴到王小莫的耳垂边,阴阴的说道:「骚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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