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个月是不是在吃什么高级补品(1 / 7)
刻骨难忘的,又岂止是和徐东一模一样的沧桑而已。凌尘轻轻抚弄着自己的
乳房,心中的滋味无以言表。既曾崩溃的堤防再想重新筑起,竟然是如此艰难的
一件事。远比她曾经听说事先预想的要艰难得多。一个多月来,那些热胀和酥痒
如此频繁地在她身体里出没,捉不住,摸不着,却又总能掀起一阵阵不可抗拒的
波澜。仿佛刘鑫的那双手,已经长在了她的肉里,随时窥伺利用着每一次她静下
来的机会,或轻拢慢捻,或急搓猛挑,决意要将她置于死地。
但她不能依赖自己的手。这双手过分细嫩,过分轻柔,也过分笨拙;她也不
能去找别人,那需要太多的勇气,太多的自信,和太多的时间;她更不能求助于
萧森。假如在性生活中断了将近半年之后,突然让萧森发现自己对性的渴望,他
一定会疑心丛生,不肯轻易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而在热潮频繁折磨中的她,
是绝无可能逃过他无孔不入的盘查追问的。
聊以抵挡它们的唯一办法,恐怕也只有磅礴的冷水浴了。凌尘无奈地想,拿
起喷头,打开水龙。
凉沁的水流,立刻驱散了四月懊热的空气。凌尘畅快地「哈」了一声,又将
几口凉气深深吸进胸中,这才开始前后左右地冲水。
手在胸背腰臂之间滑翔着,却还不大敢接触小腹,下面的敏感三角更是绝对
的禁地。至少现在还是禁地。体内的懊热依然还在那里冲荡不已,强行压抑贸然
对抗,只能让它们下一次更猛烈地发作,有时甚至还会起到推波助澜的效果。按
照以往的经验,此时她只能等待,等到热胀和酥痒基本消失为止。
等待总是乏味的,凌尘想。虽然她一向就愿意和水亲近,但这样不自在的亲
近法却实在有些令人厌烦。而且,凉水冲得久了,对自己本已开始衰老的皮肤可
没有太多好处。想到这里,凌尘转身看看侧面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有些愣怔。
镜子里的那张脸依然可算细致动人。整个身材保持得也很好,皮肤并不太松
弛,乳房的下垂也还不明显。这当然是她长年精心保养修饰的结果,凌尘想。但
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个问题她可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从来没有用身体
吸引别人的打算。在嫁给萧森生了小雪之后就更无此必要了。难道保养修饰自己
的身体,真的就是所有女人都应该做必须做本能要去做的事情吗?或者,其实,
自己一直也都在期待着些什么,只不过在命运的欺骗下,总也意识不到罢了?
什么呢?凌尘不由就有些彷徨起来。她不相信自己一直都在奢望着和徐东再
续前缘。那种几十年后白发相见的场面,一直都是她不敢想象也不愿想象的事情。
对她而言,保养身体虽然并不如何有趣,可以让人乐在其中,但也可算是一种聊
胜于无的消遣,一种获取羡慕与尊敬的手段,甚至忘却辛酸往事的自我暗示。做
一个有保养癖的偏执狂,总归要比做一个奢望那些份外之物的傻子要好些。
只是,自己已经四十岁了。这样的身体,也许转眼之间就将化为乌有,被衰
老和松弛取而代之。这些迟来的欲望潮水,只怕也终将一去不返,那仅得一见的
快乐,更是不可能会有机会再度品尝了。
高举着喷头的手缓缓垂落。皮肤上冲刷的涩痛益发清晰。体内的懊热却还是
残留了不少。
凌尘看看放在气窗边的手表,发现已经冲了十几分钟,身体竟微微有些颤抖。
是否正是这种隐约的不甘,让自己越来越难以招架欲望潮水决一死战式的攻
击了呢?在连续不断的交锋之中,酥痒已经越来越广泛,时间已经越来越漫长,
那只捉摸不定花样百出的手,也已经越来越鲜明和自由,几乎使得凌尘再也无法
分辨出性和爱的区别。她当然不爱刘鑫,但假如继续这么硬撑下去,过不了多久,
她就会在精神上彻底向刘鑫屈服。到了那时,也许只要刘鑫一句话,一个动作,
甚至一个眼神,她就会身不由己地瘫软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陶醉在他精湛的技巧
中,再也无法逃开。前几天她不是就已经忍不住让小雪邀请他来玩了吗?幸好刘
鑫并没有来。是小雪没有转达也好,是刘鑫不敢见她也罢。不来,自己就不用直
接面对诱惑。
但愿小雪能够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釜底抽薪,斩草除根,才是让自己恢
复平静的根本办法。一旦刘鑫陷入小雪的情网,他就不大可能再对自己有任何暗
示,自己也就只能拿出长辈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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