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会脱掉我的裙子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 肉棒从我的内裤一侧插了进去对于男(2 / 11)
我当时一听就来气,骂了他一句窝囊!可能张凯觉得我
不理解他,也是一脸委屈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完全是瞎了眼。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是李薇两口子故意安排的局,想撮合我和张凯打破僵局,
没想到最后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第二天的满月酒我完全心不在焉,宝宝再乖我也没心情去逗。我胡乱吃了几
口菜喝了两杯酒就离席而去,我不想看见同桌吃饭的张凯那副让人爱恨交加的嘴
脸。李薇把宝宝交给外婆,陪我回到她家,几个男人依旧在酒店觥筹交错。我跟
李薇聊了很久,我觉得我跟张凯基本上算是完了,至少我现在是满心疲惫,我只
想尽快离开上海回重庆。
李薇了解我的个性,没有再劝我。我趁一帮男人还没从酒店回来,独自一人
上了街。走在魔都喧嚣的闹市里,我一片茫然,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与张凯在一起
的一点一滴,明知不该回忆这些,但总觉得心有不甘,毕竟我们之间的感情并没
有质变,我真的该忍痛割爱吗?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是我的归宿。
李薇家离长途客运站不远,我稀里糊涂就走到了这里。我不是应该打车去火
车站吗?咳,想想其实也差不多,那时候还没有动车,坐汽车和火车回重庆都要
二十多个小时,票价也不相上下,既然已经到了汽车站就偶尔尝试一下吧!我买
了一张500块的豪华卧铺票,据售票员介绍车型是最新的双层卧铺空调大巴,
现在是试运行,为以后的长途旅游专线积累经验。
这巴士确实够大,下层底舱的卧铺有三竖排总共大约30个皮质躺位,有点
像沙发,每个躺位都比较窄,仅够一个人躺下。上层顶舱只有10张床位,左右
各5个,这床就要大两倍以上,而且柔软舒适得多,床与床之间有隔断和布帘隔
开,相对比较独立。顶舱和底舱的票价相差150元,虽说坐顶舱肯定舒服得多,
但这年头愿意花钱坐长途汽车的人本来就不多,再多加150去「享受」这份所
谓舒适的人就更少了。我选择顶舱纯粹图个清静。
这趟车看上去乘客并不多,底舱也就三分之二左右的上座率。顶舱则只有3
个人,第二排是一对老两口,最前面是一个女乘务员,好像她是负责处理乘客健
康急救的,另外如果底舱有乘客要想换铺位上顶舱,只需向她补交150元。我
径直走到最后一排靠右的位置坐下。
脱掉高跟鞋,我揉了揉脚,然后躺下身,整个人轻松多了。只是我的思绪仍
然停留在纠缠不清的感情世界里,索性闭上眼,那些烦恼我装作视而不见。过了
一阵,我感觉车子启动了,于是睁开了眼,发现对面铺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
三十来岁的男子,戴着眼镜,衬衫上系着领带,斯斯文文的比较面善,不像是坏
人,但我还是下意识地扯开毛毯遮住下半身。我穿的是肉丝长筒袜套及膝裙,一
方面也是因为车内开着空调,怕着凉。
此时已是傍晚,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我忽然觉得有些饿,于是伸手去摸提
包,这才发现我一路发神过来竟然忘记买吃的了。虽然现在客车还在上海市区内
穿行,但我总不可能喊司机停下来让一大车人等我去买东西吧。我情不自禁哎呀
一声。对面的男子听见之后探过身来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好意思没什么。他仿佛
看出了我的顾忌,也看出了我的一脸饥饿疲惫之情,于是改用四川话问我是不是
重庆人。我说是。他说他也是。尽管我觉得他这种搭讪方式很老土,可顶舱也没
多的人,跟他聊聊无妨。
我就问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选择乘长途汽车回重庆。他说他是重医附一
院的外科医生,叫林一华,到上海来是去学习进修,现在学习期满回重庆。他说
他之所以坐汽车是因为他讨厌火车的噪音,而且他居然跟我一样不但恐高而且恐
飞。听了他的介绍我的戒意全无,因为重医附一院就在我父母家附近,他说的事
情完全对得上号。我也很大方的告诉了他我的真实名字和职业,并且抱怨自己一
时疏忽忘记买晚餐了。
林一华知道后很爽快地从他皮箱里拿出一盒冠生园的蛋糕递给我,说本来是
带回家给他父亲吃的。我说那怎么过意得去。他说没事,他买了两盒,老人家甜
食吃多了也不好,尝尝心就行。我确实有些饿了,也不再推辞,于是问他花了多
少钱我买。林一华说,妹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重庆人的性格,那就是耿直二字,我
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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