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儿你现在已经答应做我的情人了就要开开心心的才对我在外 边有处宅子(2 / 9)
这周周五,下午5 点的时候我就离开了学校,当我在回家的途中再次的路过
庞彪的那个舞厅的时候,看到舞厅的大门竟然打开了,不过原先的那个“嗨乐门」
的招牌已经彻底被人给摘掉了,上边已经改成了一个新名字,叫:铭煌夜总
会。招牌的旁边还有一个工人吊在上边在焊铁架子。
看来这个地方应该是被另一个人给承包下来了,想着庞彪此刻正身陷牢狱,
在里边不知道落魄成了什么狗样,而他经营多年的这家店也要从此改名换姓了,
我的心里那叫一个得儿劲。
就在我沉浸在兴奋之中乐此不疲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从舞厅的最里边慢慢
的向外走出来了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个子的男人边走
变对矮个子的男人讲着什么,并且还用双手向他做着比划。可是就当我看着那个
矮个子男人容貌的时候,我震惊了,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他竟然是庞彪。
我怀疑我是不是眼看花了?毕竟这头老猪是我这段期间在脑海中想的最多的
一个男人,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这个男人能够早点完蛋,早点从地球上消失,我
这是产生幻觉了吗?
我又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朝那里盯着,看着那个身材矮胖的像一口米缸,样
貌猥琐的像个猴子的男人确实就是庞彪,我没有看花眼,就是他。庞彪一直走到
了舞厅门口,正在跟身边的那个穿着类似包工头的男人在讲话。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这个混蛋他到底是怎么从里边出来的?
想了片刻,我立刻拿出手机给甜甜打去了一个电话,在电话中我试探着问她
:“甜甜,听说你的父亲出狱了?」
「是呀。」
简短的两个字的回答,使我的心情一下跌倒了谷底,王八蛋,我在心里骂了
一声,接着继续问她:“他是怎么出狱的?」
「我听妈妈告诉我说,爸爸那个舞厅的一个店长干了很多违法的事情,而且
还指使自己的手下打伤了很多的人,他把这些罪责全都栽赃到了爸爸头上,现在
事情调查清楚了,爸爸就出来了。」
听着甜甜从她母亲口中得到的这个荒谬至极的答案,此刻,我真是气的牙根
直疼。
我用相片把庞彪这么多的犯罪证据全都摆在了那些执法者的面前,他们竟然
还敢这样大胆的和一个社会败类勾结在一起,却还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把这么明显
的罪证都推在了另外一个人的头上,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个人渣给放了出来,国法
在他们这群人的眼中难道就是一种小孩子玩耍的儿戏吗?他们拿着国家赋予他们
手中的这些权利,可以任意的把法律践踏在自己的脚下,是非不明,黑白颠倒,
这他妈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
我立刻让司机停下了车,付了车前之后,徒步返回了舞厅,我现在要过去见
庞彪。庞彪关在里边的这段时间,肯定已经从和他勾结在一起的那些办案人员口
中得知了很多是谁把他送进监狱的这类线索,我现在还不清楚这个老混蛋到底知
道了多少内情,下一步会对背后害他的那个人采取什么样的报复手段。
等我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庞彪的踪影了,只有那个好像包工头
的男人站在门口悠闲的抽着烟,舞厅里边有很多正在施工的装修工人,里边此刻
已经乱成了一团。
「唉,陈哥。」就在我四处张望着的时候,从洗手间内匆匆走出来的袁伟博
喊住了我,他是庞彪身边的一个保镖。
「彪哥呢?」我问他。
「彪哥正在对面的酒店和兄弟们在一起聚呢,走啊,咱俩一起过去。」
「舞厅这是要重新装修呢,怎么连名字都换了呢?」
「彪哥说最近事事都很不顺,从里边出来要有一番新的气象,以前的那个名
字牵涉了很多不光彩的勾当,在派出所那都有案底了,所以彪哥就叫人把舞厅改
了名字,重新注册营业执照,装修过后再开业。」
用了不到5 分钟,我们就来到了对面酒店庞彪所在的那个包房,刚刚走到门
口,就能清楚的听到从里边传出着各种震耳欲聋的吵闹声、嬉笑声。
推开房门,在这个装修十分豪华宽敞的房间内,庞彪和他的一帮小弟们正围
坐在一个圆桌上畅快的喝着酒,庞彪坐在最靠里边的中间席位上,翘着一个二郎
腿,嘴上叼着一只烟,身上花衬衫的扣子有一多半都没有系上,裸露着胸前那些
密密麻麻跟野兽一样看起来肮脏想吐的胸毛,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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