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女人哪就会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5 / 9)
要一起上山时要是有人质疑,就说跟阿娇一样的理由,几天没下地劳动有些不舒
坦了;如果偷情偷得时间太久回去晚了,那就说在山上看到一只野兔去追了半天,
结果还是被逃走了。
可是柏鸣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偷情偷了半天,人家就站在那里看了半天,
竟然一点都没发觉,这要想出合理的解释那是根本不可能了,总不能说,阿娇那
里面痒,我手伸不进去,只好用肉棒帮她挠痒痒吧?
唉,算了,既然没法解释干脆不解释了,都是男人相信也能理解。想到这里
柏鸣便抬起头来,仔细地看着矮人,等着矮人逮到别人通奸究竟会说什么。听到
矮人说赶紧让阿娇穿衣服,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弯腰拾起裤子递到阿娇面前。
「喏,阿娇,赶紧穿上。」柏鸣扬了扬手上的裤子轻声说道。
阿娇羞怯地转过一点点头,斜眼看着柏鸣手中的裤子,头又转了回去,伸出
一只手,示意柏鸣把裤子放在她手上。
阿娇拿着了裤子找着了裤口,正要抬脚伸进去,却听矮人道:「你叫阿娇?
是陈家三女儿吧?」
「你……你认识我……」阿娇被吓了一楞,被熟人捉奸这下惨了。
「知道。」矮人没有说认识,也没有说不认识。其实,他说的倒是实话,完
全没有诳他们的意思。因为说认识吧,根本没印象,但是要说不知道,那也不对,
因为他老早就听说过库头村有这么一号人,去年曾经差一点就认识了。
那是去年年底,矮人照例经过库头村,借宿在陈家斜对面的六爪家里,(六
爪也姓陈,但是自娘胎出来就与众人不同,每只手都有六个手指,所以从小大家
都叫他六爪,真名倒很少有人知道。)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一阵吵闹声吵醒了,
仔细听发现是一个年轻女人跟一个中年男人在吵架,矮人没有注意他们具体为了
什么,只听得其中几句。
「你怎么知道就是我捡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女的质问道。
「今天早上那么早,我回来一路上就只碰到你,没有别人,不是你还有谁?」
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男人的声音。
「你看到我在路上走,就说柴刀一定是我捡的?」女的反问道。
「当时路上没别人,只有你。一个女孩子捡了东西就要归还,不能贪小便宜。」
男人肯定地说。
「路上只有我就说是我捡的,那我还说早上有男人非理我了呢?是不是肯定
就是你啊?」女人大声问道。
「你别乱污蔑人,谁非理你了?」男人是个怕老婆的主,这事可不能乱说。
「不是你说的吗?早上只有你跟我啊,不是你还有谁?」女人说道。
「哼,就你?算了吧,倒贴我我都不要。」男人说。
「是吗?你不要我?!这么说还是我稀罕你这个被老婆榨干了的男人了?」
「你说谁被老婆榨干?你把话说清楚。」
「不用我说清楚,大家都明白得很,究竟是谁整天喊肾亏。」
「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个被千人骑过的破烂。」
「哼,你也想了吧,可是老娘不稀罕你。」
………………
矮人本想冬天早上山路有霜很滑不好走,多睡一会儿等太阳出来霜化了再去
另外的村子,可是现在被吵得没了睡意,索性也就起来了。
在与六爪的家人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听六爪细说才知道,原来,那个吵架的
男人叫大雄,是个村里有名的怕老婆的主儿,那女的是六爪家斜对面陈家三女儿
叫阿娇,在村里是个泼辣出名的人,虽还没出嫁却经常跟人吵架。
事情的经过大概是当天一大早,大雄去地里割油冬菜,回来的路上遇到阿娇,
当时他们谁也没打招呼,让过去之后大雄只隐约听到阿娇在身后嘀咕了一句「是
谁的?」,可是他本来就不想跟阿娇有纠葛,所以也没回头去看,自顾自继续挑
着两篮子的菜回家了。到家后发现本来放在菜篮子里用来割菜的柴刀不见了。他
思前想后,想到路上碰到过阿娇,又回忆起阿娇好像说过一句「是谁的?」的话,
所以他猜想可能是柴刀掉在泥土路上阿娇看见了。于是他返回原路去找,可是没
找到,然后问阿娇,阿娇却断然否认看到过柴刀,也不承认自己曾经说过「是谁
的?」这句话。结果就吵起来了。
两人吵架在农村里本来是件很平常的事,可是因为六爪的几句话让矮人记忆
非常深刻,所以也就记住了阿娇这个名字。六爪说阿娇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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