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你」他把她压在下面如同往日捕住一只大白兔一般双眼散 发着主宰者(8 / 10)
呼吸如猛兽。
他把她口腔里的空气都给吸光,甚至连肺里的氧气,也在慢慢消耗殆尽。他
不会换气吗?这任性的孩子。背后游荡的双手,点燃了它触动的每一寸肌肤,他
呼出的热气,把她最后一丝的反抗情绪都给驱无。
一只灵巧的红舌扣开他的皓齿,游入未知的黑洞,肆意游荡,突然,一只大
蟒把它缠住,往更深入的地方拽吸,溪水被搅拌,发出吧唧吧唧的迷幻之音。
她感受着他的粗犷和无礼,回应着他的骚动,你来我往,便坦诚相对。
「姐,我要你。」他把她压在下面,如同往日捕住一只大白兔一般,双眼散
发着主宰者特有的威严。
「他……」她半语半依的娇柔在他眼里,便是默许无疑。
他做势扑下下去,山下流水淙淙,甘甜如斯,他快意地奔跑着,挥动灵巧的
大尾巴,随性摇荡,时而没入清池,时而腾跃而起,溪水哗啦,仿佛回应他欢快
的心情。
越过小溪,攀上山脉,呼吸和风,享受自由的奔驰。他大汗淋漓,却乐不疲
倦,快意地征服着未知的领域。
天空中,一声闷雷,淅沥的大雨突然倾盆,浇在他的身上,此时,他也终于
觉得累了,奋力一冲,身影消失在大雨中,与雨水交融在一起……
远处传来脚步声,旁边还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主人,明天我们便要过去了,
你现在可得嘱咐嘱咐一下我们,我们才好更加长进哦。」是艾微雅的声音。
「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我先去跟你阿姨说一下,后天你们便结伴同去。」
老头的声音惊醒地沉醉在温柔乡中的他。
看了窝在被窝里的她,那雨后海棠的可人,正用柔情万屡,诉说着她的心意,
「快走啊。」
他扑过去,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柔唇,才恋恋不舍地纵出窗外,片刻,门开
了……
一缕春风渡,
两情沐雨浓;
谁言相思苦,
只盼梦长虹。
山间的风已经没有冬的气息,清凉而舒适,吹过树叉,点点新芽竞相吐蕊;
吹过百草,青翠婀娜;吹过林间,小鸟欢快啼叫、跳跃;吹过众人的脸庞,他感
觉一切都是那么清新。
三人坐在前去理想花园的车里,艾微雅如同树上的小鸟,唧唧喳喳地绕着开
车的她问个不停。
「阿姨,那边怎么样?好玩?」
「呵呵,你去了便知道了嘛,她们也想你了呢,老说那小妮子是不是好爱哭
鼻子。」她透过后镜,看了看趴在她身后的艾微雅,却看那一双深情的目光,她
脸颊瞬间爬满红晕,想起那日的荒唐,慌忙别过头去。
见她躲避自己,「姐……阿姨……」他的脸也热了。
「什么事?」她的心跳得厉害,额头热热的。
「那便,真得很好吗?」他想起往日的悠闲,还有几人融洽的日子。
「当然,要不怎么叫理想花园呢,很快你便知道了。」
「可是……我们……」
「啊……快到了……你们准备一下,等一下要一起吃晚饭呢。」她赶紧打断
了他的话,不再敢轻易回头,背后的目光,却依旧那么火热,看得她六神无主。
我该怎么办啊?
车窗外的风,怎么忽然热起来,春天这么快,便来了吗?
她躺在炕上,自己把屁股一抬,就把裤子穿好了。开始扎裤腰带。我望着她
那浓密的阴毛和那两片熟悉的阴唇被她的裤子封闭了。我也感到安慰。感到满足。
她说:“我很累,再躺一会。”
我说:反正裤子都穿上了,你爱躺多久都行。“
不知过了多久,她下地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说:“我该回家了。”
我以为她是说笑话,可她真扑过来抱住我狠狠地亲了一阵子,然后就推门出
去了。而且是走出了村子,临走时还对我说:“你对谁也别说看见我了”。
我感觉很奇怪,就像做梦,可这不是梦,这是现实,那炕上还有她的淫水和
我的精斑,那梳子上还有她的头发,她临走时的微笑也是那样诡谲,那样神秘,
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务。
我如期上学去了。那是一个师范学校的艺术系,女孩子比男孩子多。如果没
有那个朝鲜族的男孩子,我就是全班的美男子了。很多女孩的目光在盯着我,可
我很珍惜着翻身解放的日子,我拼命的学习,忘记一切,没有接受任何女孩子的
暗送秋波,
妈妈来信说,我们家已经搬回了城里,还告诉了我那房子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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