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样又可以 骑马王子和公主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1 / 10)
该卖的卖了,该交的交了,农田里基本上没什么多的事做了,人们仿佛还不
能适应清闲下来的时光,他们的精力似乎无法得到宣泄,于是,告状的扯皮的,
都往乡政府来了,往日的清净被嘈杂所替代,鸡毛蒜皮的事让各办公室的领导和
同事们都忙得不亦乐乎,唯独我这个专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是个例外,于是我
主动到各办公室走走,帮着同事们骂和劝,也许是我那引经论点的道理让人信服,
也许是我那「举人」的光辉让人敬畏,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难题到我这里大都能迎
刃而解,于是我也得到乡政府大多数同事的感激和领导的认可。我也在解决问题
的同时,
从乡亲们的只言片语中,一点一滴地积累对他们的了解。
闲暇之余,我也没事找事和领导们聊聊天,从他们有意无意的话里捕捉我需
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拢关系,就要先了解他们的爱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农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这大山里的家乡更是极度贫乏,看一场电影如同
过年,收音机因为山高而成一种摆设,电视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们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到了晚间,有条件的早早上床,重复千古不变的娱乐,没条件的就凑
到一起满口屌啊屄啊意淫一番,但要认真的讨论性的问题,大家又如洪水猛兽,
唯恐避之不及。
知识的缺乏还导致当年闹出一个趣事:一家因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县
里结扎,那家的老婆带着鸡蛋和一些农产品跑到县计生办,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
把泪地哀求领导:「咱乡里不像您们城里这么多玩的,晚上就这么一点事好玩,
您们要把他的那个割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搞的县计生办领导面面相觑,
摸头不是脑。
也就是在这种原始粗旷和讳莫如深的认识中,产生了许多扭曲的规矩和畸形
的道德观,当然也出现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渐的了解中,乡政府的领导们几乎个个都有自己的风流账。于是,和
这些人进城开会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当几个重量级的领导先后和我进县城开
过会后,渐渐地也没有人说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这商店,大家
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做生意,还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难为他了。」
就连在乡政府的称呼。
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大家开口就是:「老曹啊……」小曹变老曹,我的
行情看涨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涨了,农闲下来了,大家只是喂养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
自己屋附近种点小菜,大包的饲料和化肥无人问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
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润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涨,白天我再也没有训斥过她了,上班清闲的时候,也抽几
次空过去陪她几分钟,说上几句话。下午吃完饭再也不是她一个人收拾,我也和
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尔在晚上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不要在外面说睡在我这边
的。
晚上的她主动出击了,上床就挠我痒痒,一双小手在我腰间和胳肢窝不停地
骚扰,我也装模作样的抵抗或者求饶,有时候也学我的样子对着我脸上吹气,我
也会对她做鬼脸,有时候她也提要求,由当初怯生生到现在命令式地:「爹,我
骑马。」我也会趴在床上,任由她越来越有弹性的小屁股在我的腰间顿挫,有时
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耸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马上又直起腰身,
在我屁股上「啪啪」拍两巴掌,口里还得意地喊道:「叫你不听话,驾驾」。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着。
既然是游戏,当然就应该有支配的权利,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更应该在游
戏中有胜利的权利,这样的游戏才,会令人向往,倘若是单纯地逆来顺受,永远
都是失败者,那再好的游戏也没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我要让她觉得在这种欢乐的时候我并不是她爹,
而是她的兄长或者是同龄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兴奋地翻腾着,我的欲望在一点一点扩大,小弟弟早就怒目圆睁
了,我依然在等待,这种和欲火抗争的感觉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
越大,得到的满足越强烈。
我觉得背上有丝丝发凉,弄不清是妞开始有爱液的分泌还是事先挤进去的润
滑剂,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润滑剂事先就放进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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