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满是房 东太太诱人的丰满肉体(4 / 13)
排的最大。
上天安排我向着这神奇的小女孩消失的方向前行,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去想,就算去想也无意义,直到这件事过去很久之后,我都无
法相信它是真的。
话说我行不过五十步,就看到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太气势汹汹地向我疾走过来,
看到我的时候她回头一望,我看到那个满脸泪花的小女孩冲着我大哭起来,那老
太见此情景,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扯住,就要拿我见官。
实话说我当时一点儿害怕的意思也没有,并不是说我有歧视老幼妇孺之心,
相反若在平时这阵势真的比一个壮汉抓着我就要开揍还要让我恐惧。这么说已没
有什么意义,连我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一个人若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把它
归之为天意。
老太一边扯我的衣服,一边已不知用方言骂了我几百遍,我对于本地方言并
不十分了解,只听出来这其中有一半在频频重复,我不知道她老人家要强调的是
什么,就做出一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无赖相。老太眼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十分无效,就把小女孩拉过来在我面前,她就这样一边用一只手始终用力地扯住
我的衣服,另一只手流畅地完成了对小女孩的牵扯、旋转、定位,然后“得意”
地指给我看——我把她的(孙女)撞出了一个大包,就在她的后脑勺耳朵旁边。
那个包在她身上十分明显,尤其是呈现青色,更加地显得突兀。这时候两位
女性凄惨的哭与诉已经招来了许多路见不平、闲着没事、正义凛然、闷得发慌的
男女老幼,听说(老太的解释能力至今令我敬佩之情滔滔不绝)了世间竟有此惨
绝人寰兽性不羁之事,纷纷表示抗议,已经有几个拳头在我面前飘来飘去,好像
在告诉我也许会发生无法控制之意外。
当时我对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十分清晰的认识,人们的愤怒没给我造成什么恐
惧,反而上班之事浮上心头,让我心焦难安,只想快点了结此横生事端。就在这
时有人从人群中穿过,那小女孩见了此人如获至宝,不由分说地就扑到了那人怀
抱。
细看那人时,却怎生打扮?三十不到年纪,唇红齿白柳眉蛇腰如丝秀发如水
秋波前后有致,何谓前后有致?简而言之,就是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真江南水
乡温柔妩媚姣好美妙女子也!
见了如此良辰美景赏心悦目之人,我不由得心里发毛,来了个发昏章七十二。
所以关于当时耳目下众人如何纷纷扰扰唧唧歪歪指手画脚东倒西歪,全都成了空
气,只剩下该女子。这种回忆实在美妙,往往让人歪曲了事实,丢失了理智。我
希望这个画面可以持久一些,可是那女子的纤纤细指差不多要捅到我的头,她的
表情也在电光火石之间转而变得凶残,这时候我从那一刹那的恍惚间惊醒,这女
子一边抱着她的(女儿),一边对我破口大骂,这些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我并没
有歧视老弱妇孺的意思,因为这一次她使用了普通话。
很多年前我看过一部电影,这部电影里面有一句话这样说道:就像一只苍蝇,
不对,是一群苍蝇,飞到你的耳朵里面。
当时我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从苍蝇群中逃离。众人见我一直默不作声,也
不答话也不反抗,已经觉得意兴索然,现在一看我终于有要逃走的意思,纷纷精
神为之一振,七手八脚将我一阵拨弄,就像玩蛐蛐似的,我知道现在而今眼目下
最安全的也是唯一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作委琐状,大家看我这么快没了气儿,外
层已有几个鉴定出此物不堪助兴,黯然离去。靠近我的因为要保持自己古道热肠
的表面都不好意思散开,只在心里后悔凑得太靠前没有发扬孔融让梨精神。
紧接着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主持公道,“不用说,送医院去!”当然,至于
他为什么在“说了这么多”这件事发生着、并且发生了这么久之后才说出“不用
说”这三个字,至今仍如鲠在喉让我偶而地午夜梦回,幽然醒转。
由于群众普遍同意的原因,我就这样被三个女性带着上了医院。这三个女性
自然是我所描述的三个女性(在这件事上我始终保持节约简朴的作风,能不写的
就不写),至于为什么如此冷清,只能盖之以世道浇漓人心不古,又或者说人心
复古的好汉这个时候正好家里有急事。
因为医院太远,而我又不肯出车费,加上三人中最小的女性已经因为累而停
止了哭泣,再加上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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