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长驱直入她的体内没有任何的爱怜、没有柔情蜜意有的只是野兽 般的交合(8 / 13)
碰我的脸。」他极端厌恶
的别开脸,其实是厌恶自己心里对她的在乎已经超过了憎恨。
宋盈梅痛苦的合起眼,心头像被刺了一刀似的难受,这个男人难道不会伪装
一下对她的温柔吗?是不是她对一个连在乎都不肯给予的男人,要求温柔也是贪
心的?毕竟没有在乎的人会有温柔吗?
她凄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绝美的笑。「在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身上索求爱?」
她轻推开他,站了起来,然后捡起他抛在地上的衬衫穿上,走到门口处,又回头
看着他,脸上依然带着那抹笑。「曾经,有一个我爱的男人告诉我,要给彼此一
个重新开始的公平机会,可是,现在想想,当初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如果爱真
的可以有什么公平可言的话,这世上为何还会有那么多的旷男怨女呢?」她定定
的看着他,眼中好象有一抹重大的决定已经成形。
这让他的心竟没来由的浮现一抹恐惧,他开口欲言,她却又继续往下说:
「当你的心只有仇恨与报复时,根本就看不到爱,那对我们来说,早就没有任何
公平可言。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你再通知我好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
走了。
她走后,室内变得十分寂静,季飞缓缓的坐在沙发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
对她的话感到一股深沉的害怕,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女人在他的生命中
来来去去,他丝毫不在意,可是,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不!他霍然站了起来,是这个女人先背叛他的,根本就和他无关,因为她口
口声声说爱他,却又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他绝不能心软,绝不能原谅她!
自那次后,他们的关系虽不像一开始的敌对、争吵,却也不像后来的甜蜜、
热情,反而变成一种疏远、客气与僵持,除了夜晚,每次他向她伸出手时,她对
他的爱总是让她不争气的握住他的手,与他共享一夜热情、毫不保留的欢爱!
当他告诉她马上要出发时,她急忙带着几天前就准备好的行李,与他一起起
程到意大利北部去。
她坐在他的包厢里观赏车赛,目不转睛的看着,季飞他们的车队拿到了第一
名和第二名。接着,他们又转移阵地到摩洛哥去比赛,每当有摄影记者要拍摄他
们时,她都以为季飞会闪躲,没想到他却搂着她,大大方方的让他们拍个够,而
且还以那种足以醉死人的温柔神情望着她,她实在不懂他为何能够转变这么大。
在她的心已经对他没有任何的期待时,他这么温柔的对她,真的让她已死绝
的心都快要再次的为他而燃起希望,期望他在温柔之后,给的是他的在乎、他的
感情、他的爱!
再次,她为自己的贪心渴求而心惊,她是再也无法经历另一场打击了,因为
这次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在他的打击下继续存活下去!
这段日子里,季飞对她总是忽冷忽热,她也已经习惯,她现在的心态竟可怕
的沦落到,只要他对自己好,她就开心得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只想要把握这
短暂幸福,而当他阴阳怪气时,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只要他能在自己的身边,他
怎样对她又何妨呢?她爱他,不是吗?
只是让她很意外又不解的是,季飞身边的七个手下,为何每个人看到她,就
像看到仇人似的,恨不得杀了她一般,她有得罪他们吗?
每次她提起这个问题时,季飞总是拍拍她的头,要她别多心,但她知道自己
不是多心,连自己爱的男人都不爱她了,她如何能奢求他身边的人也会喜欢她。
在摩洛哥举办的国际大赛让宋盈梅见到了传说中的车神,他一身神秘的装扮、
富传奇性的赛车技巧,都是车赛中的最高潮,但她总觉得那个神秘男人的背影好
熟悉,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这场比赛里,有一个男人也和车神一样,一身神秘的打扮,和他做着竞争,
好似和他有很大的仇恨似的,非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不知为什么,当他们激烈的比赛时,她的心竟为了车神而担心,难道她真的
认识这个被称为车神的男人吗?
当季飞从身后一把搂住她时,她吓得轻喊了一声。
「怎么了?」
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面对他,「你是车神,对不对?」
季飞身子微僵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哎呀,宝贝,该不会我没有陪你,把
你给闷坏了,所以你才会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吧?」
「不管你怎么说。」她突然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