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1 / 1)
他的舌头舔到我嘴上的时候我立刻硬了。
我把他按下去,克制道:“你想从脑震荡变脑残吗?”
“没事,”游弋的手伸进我衣服里:“你轻一点就行。”
我腾一下蹿起来一股火,拉上病床的帘子,回手一摸他已经把病号服扣子解开了。
这个骚货。
我拧着他乳头亲他脖子,他低低地喘,轻声喊我名字,下面已经硬得把裤子撑起来,我狠狠在他下巴颌那块嘬了一口,伸手把他裤子拉下来撸他的鸡巴。
他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管护手霜,在我手上挤了点,拉着我的手往他后面摸。
茉莉花味儿的,我揉着他的屁眼:“屁股痒了?”
他把裤子踢掉,腿张得像个荡妇:“想要老公操我。”
这话是个男人听了都忍不住,我捅进去两根手指旋转抠挖,把他的手放在我鸡巴上。
他立刻给我撸动起来,拇指按着我的马眼:“老公湿得这么厉害。”
我掰开他的肉屁股,把扩张好的小洞露出来,挺身缓缓插进去。
这不是我风格。
还不是怕他太激动真脑出血变脑残了。
他用气声长长地呻吟了一下,腿挂在我腰上把我往下拉。
我真挺想念他这股骚劲儿的,掐着他的腰就开始深进浅出地干他。
病床本来就小,铁架子也经不住摇。
就算我动作再克制,嘎吱嘎吱的声音在漆黑的病房里也显得格外色情。
还有个游弋在下面夹着我鸡巴喘,摸我乳头和胸肌。
我狠狠往里顶了一下:“我干得你爽还是沈川干得你爽?”
他屁眼一缩,脚跟在我尾椎那块蹭了蹭,笑着问我:“干我爽还是被沈川干爽?”
我顿了一下,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
这两个属于不同的爽,被人干的时候快感是不由自己控制的,就像被按在起伏的海水里,一会能呼吸,一会没顶,说不准哪下就被淹死了,比较刺激,干别人的时候可以自己把握节奏,不想射可以缓一缓再动,想射了就猛操一通射出来。
其实都挺爽的。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晚上查几次房?”
游弋抬起屁股操我鸡巴,“忘了,反正应该又快来了。”
我靠,他不要脸我还要呢。
我赶紧伏在游弋身上,啃着他脖子猛干他屁眼,也不管床响不响了,感觉快到了的时候拔出来,撸了几下全部射到他小腹上。
洗澡不方便,内射不好收拾。
我去扯卫生纸的时候他突然拽住我:“等等。”
我被他拉着一摸,这家伙居然还没射出来,只流了点水在小腹上。
这种情况很少见,他身体很敏感,一般等我射的时候他绝对已经高潮了。
“憋着干嘛呢。”我想给他撸出来,刚开始动就被他按住了。
他坐起来,手摸到我屁股上:“我想干你。”
什么玩意儿。
我刚射完脑子有点迟缓,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塞了一根手指头进来。
他舔着我耳朵:“昨天刚被沈川操过吧,这么软。”
“等会就查房了,你别找刺激。“我把他手指头拽出来。
他直接塞了两根手指进来:“骗你的,一晚上就查一次。”
我被他按到肠道里不知道哪个地方,忍不住喘了一声,“就你现在这样,还想干我?”
“我太后悔了,”游弋揽着我往他身上靠了点,“我养了那么久的羊送给别人吃了。”
切,那怪谁。
反正怪不到老子头上。
他含着我乳头吸了半天,像个缺奶儿童,我被他按得屁股里发痒,索性道:“躺下,别动。”
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不就操个屁股吗,又不是没被操过。
我跪在游弋身上,扶着他的鸡巴慢慢吞进去,坐到底的时候他猛地挺了一下腰,差点给我胃顶出来。
我按着他胸口:“别动!”
他不动了,我半蹲在床上开始用屁眼干他鸡巴。
主动挨操的感觉也挺爽的,很快我就投入了,情不自禁地前后扭动,让他的鸡巴在我肠子里搅弄。他坐起来抱我,手在我背上摸来捏去,我扶着他肩膀借力,头靠在他脖子上,他偏过头吸我耳朵。
病床摇晃的声音更大了,我顾不上,我感觉我马上要射了,闭上眼睛更用力地上下起伏,屁眼也不由自主吸紧了游弋的硬鸡巴。
哗啦一声,床帘被拉开了,惊吓加快感,我在游弋怀里一下就到了高潮,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沈川眼里烧着绿光,活像一个来抓奸的怨妇。
……那么问题来了。
我和游弋,到底谁才是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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