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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雁被池州揽进怀里,感受这个兄长炙热的胸膛和粗重的喘息,随后耳垂被重重舔舐,他听见池州说:
“乖一点,哥哥疼你。”
池雁笑了,他第一次真正看着池州的眼睛,嫣红的唇瓣带着花露一样开合:
“你配吗?”
池州的喜怒哀乐并不在脸上显示,但莫名地,池雁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我说错了吗?”池雁觉得自己此时应该狠狠辱骂他,但他心里却异常平静,他听见自己说,“夏清清不配,你也一样。”
“咱们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池州拿起他的手,翻开掌心,虔诚地亲吻着,用舌尖细细描绘掌纹,发出一声叹谓。
池雁仰面靠着沙发,看着改动不大的办公室,回忆着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甜蜜。
他的人生尚未开始,便要想陆习云一样枯萎。
不。
池雁想,已经注定不能好过,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
鱼死网破,从来不是一个下策。
“你知道,池文远的新宠吗?”池雁突然开口,没由来的问题让池州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他:“一个小明星,也值得你去注意?”
池雁摇了摇头,说:“让我注意的多了。”
池州轻笑一声,吻上他的额头,那是一个不带情欲的吻,像长辈安慰孩子一样,吐出的话却是淫靡异常:
“雁雁,我可以打断你的腿把你按在池文远的书房里艹,但我现在没有这么做。
你乖一点,少受些罪。”
看看,冠冕堂皇,不愧是池文远的儿子。
池雁被池州挑起下巴强硬地亲吻,咽不下的口水顺流进衣领,放在沙发的手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不想妥协,他想报复。
池雁终于哭出了声,他被亲哥哥按在亡母的沙发上亲吻,他不是一个好孩子,陆习云会以此为耻吗?
池州哄着他:“哭什么,又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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