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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云这个名字让她寝食难安,她开始学习钢琴马术,她穿青白色的裙子,戴低调的珠宝,留直顺的长发,但她终究不是陆习云。
池文远的夜不归宿,池州的冷淡态度,都是她心上悬着的刀。
池雁想,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局面,他还是不想面对。
于是他对夏清清说:“进去看看她,问问她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小明星不是傻的,她明白自己进池家的意义,她也愿意被利用,至少此刻她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但是她还是说:“可不可以……二少爷给她取名字?”
“池文远同意就可以。”
小明星点点头进去了,池雁转身离开。
池雁知道,接下来不该有他的出现。他看了看窗外阴暗的天,突然想起来过两天就高考了。
这是太遥远的词汇,与他现在所作所为,背道而驰。他辜负了陆习云的栽培,他甚至没有打算高考。
反正,左右都不会离开这座城,他只需要待在笼子里,做一只漂亮的鸟。
池雁抬脚离开了池家,直奔公司。
仲夏不再灼热,黑云压城,狂风卷着蝉鸣送入池雁耳中,这场夏雨带着情欲和背德闯进池雁十八岁的生日里,为少年白净细嫩的皮肉烙上伦理的枷锁,将他按在生命的起点狠狠淫辱,甚至摸不到生活的方向。
窗外雷声阵阵,雨点打在玻璃上划出狰狞的伤疤,透过厚重的窗帘依稀能听见风过的声音,装修极简的办公室里甚至没有供人休息的地方,池雁躺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被细细吻过每一寸肌肤。
池州伸手抚摸他,问他要不要下次在这里装个床,沙发太窄不舒服。
“你要是还在乎我是个人,就放过我妈让她瞑目吧。”池雁的双腿夹住池州的脑袋,轻轻喘息。
门外是隐约走动的脚步,繁杂而忙乱,却独独不在这里停留,或许他们明白门里的荒唐。
池文远也明白,但他不说,夏清清也明白,她在自欺欺人。
所有人都明白,只有他不清醒。
池雁问池州还有多少工作,池州含着他细嫩的皮肤说还有一点点。
池雁闭了闭眼,说:“回家吧,我今天成年了。”
池州的目光变得深邃,他咬着池雁滑腻的肉,喷出炙热的呼吸,最终带着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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