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朋友看到男朋友种的草莓(1 / 3)
阮时见浑身赤裸地跪趴在柔软雪白的床上,若不是因为汹涌而绵密的快感让他浑身泛起的一层薄红盖去了他原本白皙的皮肉,他便隐匿在身下的床单里了。
他侧着脸贴着床单,高高地翘起白嫩圆润的臀,任祁存译把它们最大限度地掰开,露出艳红的穴口,听着硕大的性器在里面快速地进出。祁存译一手捏着阮时见细瘦单薄的侧腰,一边拿着一管润滑剂不要钱似的往两人的交合处挤。冰凉的润滑剂落在阮时见脆弱敏感的后穴穴口,又被祁存译的抽插带入湿热的肠道里,浸湿了阮时见内里的每一处嫩肉。
润滑剂在穴内变热,又在穴口处泛白。空荡昏黄的房间里,肉体相撞的清脆声和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响,混合着祁存译粗重的喘息,阮时见光是听着,都觉得自己要射了。他的双手死死地揪住床单,他无力地呜咽着,就连呻吟也带着颤颤巍巍的哭腔:“阿...阿祁...唔...你慢点...啊...”
祁存译准而又狠地碾过阮时见的敏感点,让他张口只能呻吟。他俯下身,压在阮时见身上,侧过头去和阮时见交换了一个又黏又热的湿吻,直到阮时见的津液从红润的嘴角滑下,落到床单上,浸湿了一小片,祁存译才松开他。
阮时见还维持着开着口的模样,祁存译就开始转移阵地亲吻了。他在阮时见漂亮的蝴蝶骨中央吸了一口,又抬头,用阮时见绝对拒绝不了的声音问他:“宝宝,这里可不可以种个草莓?”
这是祁存译在两人的床事中一定要问的一句话。
但这个问句也是有缘由的。
祁存译样样都好,身材、样貌、性格,处处都往阮时见的心尖上戳,唯一的一个有丢丢瑕疵的小点,就是祁存译特别喜欢给自己种草莓。
种草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哪对恋人上床做爱情到深处时不种上那么一两颗小草莓的。祁存译要种也正常,但阮时见的体质有点特殊。他皮肤白,且又薄,稍微沾上了点儿什么都明显得要命。
而祁存译的草莓总是种得很实在,没个三四五天,都不带消的。但阮时见的消与旁人又不同。旁人的消了便没了,阮时见的消,只是变成淡粉色覆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真要细看,其实还是明显得很。
毕竟是阮时见自己颜狗,一朝见着了祁存译,就被祁存译一张惊天地泣鬼神的帅脸给蛊得五迷三道的。待他追到了祁存译,更是把祁存译当心尖上的大宝贝儿,祁存译提的什么要求他都能无条件满足。更遑提在床上,他不仅能见着那张脸,还能看到祁存译那和脸同样毙命的完美身材,祁存译每次还总是在他耳边用情事时独有的低沉声线喊他“宝宝”,阮时见看了听了便飘得昏君似的,什么要求都能允。
阮时见记得两个人刚上床那会儿,祁存译根本不是在种草莓,简直是在种草莓园。两个人上床的第一年,阮时见身上密密麻麻的红印子就没断过。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阮时见每次和祁存译上完床之后被人瞧见身上有草莓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羞耻。
阮时见记得那是他们上床的第二年,他对祁存译的抵抗力提高了1点(满值为10000000,阮时见现在的分值为3)。那天他坐在床上,忍着羞,对祁存译提了一个他觉得算是合情合理的要求——希望祁存译不要种小草莓种在别人能看到的地方。
因为那天阮时见回家吃饭,被他妈妈清清楚楚看到的红印子,就有八个之多。
阮时见记得很清楚,当时的祁存译有些小的吃惊,但那也没有维持很长时间。他只是顿了会儿,便温柔地捧着冒着紧张与慌乱的阮时见的脸颊,缓缓地亲了他一口,然后说“好”。自那以后,祁存译种的草莓就少了,且每次种之前都要问上一句“宝宝,这里可以种小草莓吗?”
阮时见觉得祁存译有点坏。他明明知道哪里能种哪里不能种,却还是要问他。
阮时见被祁存译的炙热顶着,又才刚被祁存译亲过,此刻昏头昏脑、神志不清。他晃着腰臀,去吞咽祁存译粗大的性器,边动边哼哼:“可以...阿祁想种...种在哪里...都可以...”
祁存译边挺腰边去吸吮阮时见的后背。吮吸的同时,还用手去上下撸动阮时见硬得挺直的性器。祁存译抽插的速度更快了些,肉体相撞的声音更响,阮时见的臀尖都被祁存译撞红了。快感从四面八方朝阮时见袭来,阮时见没能撑多久,他急促又难耐地长长呜咽了一声,就释放在了祁存译宽大的手里。
祁存译待阮时见高潮过去,缓了会儿,才抽动了几十下,边捏着阮时见草莓味棉花糖似的臀肉,边释放在了阮时见温热柔软的后穴里。阮时见侧躺着,他闭着眼,感受到祁存译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一点点地流出来。
虽然床单已经脏了,但阮时见还是不想让精液再流到床单上,他缩了缩后穴,结果那玩意儿不止没停,还一直流到了他的腿根处。阮时见吓了一跳,立马调整姿势,换成趴着躺,让那玩意儿往回流。
祁存译放好水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结果一出门,就看到阮时见正闭眼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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