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得乱七八糟的破洞裤play(2 / 3)
在阮时见头的两侧,问他:“今晚故意穿的?”
阮时见脸红着,却很坦诚地点了点头:“嗯。你喜欢吗?”
“你穿什么我都喜欢。”祁存译坐起来,将阮时见的一条腿拉起来,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阮时见里面什么也没穿,裤管又松,腿被骤然抬高,让阮时见有些将要被看透的紧张。但祁存译却像是没发现似的,一边侧头在阮时见抬起的腿上吸红印子,一边上下缓慢地抚摸着阮时见垂在沙发上的另一条腿。
阮时见大腿的皮肤更薄,也更敏感。祁存译没怎么用力,只轻轻吸上几秒,便能得到一个让祁存译非常满意的小草莓。他侧着头,从膝盖往上一点开始种,两三秒便种成一颗,种好后又用舌尖轻轻舔舐安抚,等阮时见那块白皙的、带着沐浴乳甜香的皮肤变得嫣红又覆上水光,祁存译才接着往上种。
被种草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吮吸着,有些酸,也有些微的痛。舒服也算不上舒服,但祁存译喜欢,阮时见便也随他。比起被种草莓,祁存译的抚摸给阮时见带来的快感要更多。
祁存译宽厚温暖的大手在阮时见右腿上上下抚摸,可就是不往里探,弄得阮时见很是紧张。他正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暗示祁存译往里摸摸,祁存译就结束了一边腿的草莓种植。阮时见垂眼一看,好家伙,又种了六个。
祁存译把阮时见的腿放下来,兀自欣赏了一会儿,才俯身和阮时见交换了一个很长的、带着小葡萄味儿的湿吻,他轻触着阮时见的唇,赞美道:“宝宝真美。”
他直起身,正想抬起阮时见的右腿接着种,便瞧见了阮时见裤子里硬得鼓鼓囊囊的一团。他笑着伸手揉了一把,正想抬手解阮时见的裤子扣,将阮时见的性器释放出来,阮时见就抓住了他的手。
阮时见半撑起来,有些后悔自己把剪刀放到了抽屉里。他艰难地拉开抽屉,拿出剪刀,又把剪刀递到祁存译手里。
阮时见重新躺好,他拉着祁存译的手,按在自己鼓起来的地方,半睁着染着情欲的眼睛,对祁存译诱惑道:“剪开这里的布。”
阮时见的话语和模样都让祁存译的施暴欲望直线上升。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发紧的喉间还是暴露了他的情欲,他看着阮时见快露到腿根的裤子,舔了舔唇。他用剪刀柄蹭了蹭阮时见越来越兴奋的前端,问:“不怕?”
阮时见被祁存译磨着,更硬了,他用被祁存译种过草莓的那条腿蹭了蹭祁存译的腰侧,声音软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捏就出甜汁:“不怕呀...帮我剪开嘛阿祁,我硬得好难受...”
祁存译目光一暗,阮时见便知道自己成功了。
这件裤子很宽松,只要小心一些,哪怕要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祁存译捏起那个大洞的边缘,一手伸进去挡着以防阮时见被剪到,另一手拿着剪刀以每零点五厘米一次的速度缓慢地剪着。
牛仔裤开的洞越来越大,大得不断有微微的风进入以触碰阮时见正硬得出水的性器。祁存译越剪越里面,手也越来越往里探。等碰到阮时见炙热硬挺的性器时,倒有些小的惊讶。他停下剪裤子的手,轻轻地捏了两把,抬头不怀好意地问阮时见:“宝宝怎么连内裤不穿啊?”
阮时见的性器骤然被触碰,电流般乱窜的快感直冲他脑门:“唔...”
祁存译低笑了一下,才继续动手剪。等完全剪好了,还未等他动手将那块布料掀上去,阮时见那涨得通红的性器便把它顶了上去。
被剪得破破烂烂的裤子套在阮时见的身上。他膝盖以上的地方几乎都暴露在了祁存译的目光之下。被吸满红印的左腿,精神百倍、站得笔直的粉红性器,毫无痕迹白皙胜雪的右腿,祁存译光是看着都硬得发疼。
他俯下身,一边用手上下替阮时见撸动着,一边吸吮着阮时见的右腿,直到吸够了同左腿数量同样的印子,祁存译才起身。
阮时见刚刚已经射了一次在他手里,精液落满了他平坦的腹部。而他又在祁存译持续不断地撸动和吮吸中又硬了起来。祁存译拉下家居裤,抬高他两条笔直的长腿,正要掰开阮时见的臀瓣直接进去,阮时见又再一次阻止了他。
阮时见推了推他,然后翻了个身,撅起屁股,跪趴在了他沙发上。跪趴的姿势让他的臀部看起来更翘了,祁存译隔着裤子都能想象出那里光裸着的美好模样。
被阮时见剪出的那两个洞也透着阮时见底下的姣好皮囊,惹看着的人垂涎欲滴。
“把这里也剪出来...”阮时见晃了晃臀部,用哀求的语气道,“阿祁...”
祁存译被他勾得青筋都爆出来了,却还是顺从地拿起剪刀。他用剪刀柄往那两瓣的凹陷处压去,剪刀柄在穴口处上上下下地磨,娇嫩的穴口被粗糙的牛仔布料摩擦着,阮时见扭着腰发出了难受的哼哼。
“别玩我了...阿祁...老公...剪开...想...想被你操了...”
待祁存译看到穴口那块儿布料被浸湿了,他才满意地勾着阮时见自己剪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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