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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和不剥壳的荔枝play(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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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他躺回餐桌,眼睛慢慢被快感逼出了水汽,“...我...我不知道...她是...唔...是这个意思...老公...”

祁存译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与被情欲折磨得很痛苦的阮时见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手上拿着针,针上穿着阮时见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出来的透明坚韧的鱼线。小杨送的、被阮时见带回来的荔枝被他洗得很干净,然后随意放在桌面上。他从那十几颗荔枝中,按照从大到小的标准挑了四颗,又把这四颗饱满新鲜的红荔枝串了起来。

他串好后,又绑了个结,让荔枝和鱼线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圆圈。他将荔枝圈放在一旁,又起身去放好针和鱼线。走回餐桌的时候,祁存译发现阮时见正侧着脑袋,双眼带泪地瞧着他,他委委屈屈地撇了一下被祁存译吻伤了的唇,说:“老公...我...我的腰...好酸啊...”

他说着酸,可祁存译让他自己抱着自己腿的姿势却还是没变。

祁存译的目光却越来越暗。

这么乖的阮时见。

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祁存译走过去,站在阮时见的双腿间。他伸手去摸了摸阮时见湿润的、被按摩棒撑得平平整整的穴口。他抓着按摩棒的柄,缓缓地抽插了几下,才边轻轻地往外拉,边皮笑肉不笑地问阮时见:“我喂宝宝吃荔枝好不好?”

吐出按摩棒的穴口一时缩不回去,露着一个两指大的小口,嫩红饥渴的穴肉被祁存译瞧得清清楚楚。他拿起串好的荔枝,从最小的那一颗开始,一点一点地往里塞。

“...唔...!别...老...老公...!”

“宝宝不要弄破了哦,”祁存译亲了一口他敏感奶白的腿根,感受到阮时见颤动后,才继续道,“弄破了要自己吃掉的。毕竟这么好吃的荔枝,可不能浪费。”

荔枝的表皮很粗糙,且周身全是凸起的小点,就算阮时见再怎么努力去放松后方,那肠肉还是服服帖帖且不留一丝缝隙地贴着、吮吸着它。阮时见用力地放松和张大自己后面的小嘴,祁存译却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刽子手,一丝犹豫也没有地往他身体里塞着荔枝。

越往后的荔枝便越大,阮时见也吞得越辛苦。可祁存译没有一点怜惜之情。最后一颗荔枝卡在阮时见的穴口,祁存译瞧了两秒,心一狠,就用手指推了进去。穴口想要闭上,却因为张开太久,又因为最后一颗荔枝太大,一时半会儿也合不上。

四颗荔枝都进入了阮时见的身体。粗粝的表皮摩擦着他甬道里每一寸细嫩的穴肉,荔枝表皮上凸起的小点似有若无地碾过他的那一点,让他无时无刻都想去收缩他贪婪的后穴,更亲密地感受那份异物进入体内的快感。

可是他又不敢。

祁存译握着阮时见的手,分开他的双腿,才俯身下去,用唇轻轻碰了碰阮时见的额头,而后才看着他的眼睛,很温柔地说着十分恶劣的话:“宝宝吃十分钟,等会儿老公回来找你。”

祁存译还没起身,就被阮时见抱住了。他哽咽着说:“呜...不想吃...不想吃这个...想吃阿祁的...想吃老公...”

祁存译却不为所动,他摸着阮时见的发:“老公没有荔枝给你吃。”

“有...”阮时见眼角的泪落了下来,他松开抱着祁存译的手,胡乱地在餐桌上摸着,然后抓到了一颗离他最近的荔枝。阮时见抖着手,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剥开了皮,然后取出了荔枝壳,只剩莹白甜腻的荔枝肉。

阮时见红着眼,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跪坐在祁存译的面前。他把荔枝肉放在一旁,又探手去脱祁存译的裤子。

祁存译早就硬了。

阮时见拉下了祁存译的内裤,立马看到又粗又大、正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阮时见用细嫩的脸颊讨好地蹭了蹭祁存译的茎身,才拿起刚刚取出来的荔枝肉,盖在祁存译巨大的龟头上。

带着凉意的柔软果肉按在自己的敏感之处,祁存译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阮时见一手握着祁存译性器的中部,一手按着荔枝肉在祁存译的龟头上来回摩擦。等祁存译忍得青筋都要爆出来了,阮时见才小口一张,一把含了下去。

果肉是凉的,可阮时见的口腔却是热的。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祁存译额上都冒着汗。他紧紧地皱着眉,垂眼看着正为他口交的阮时见。

阮时见的口交经验并不多,因为祁存译太大了,口交起来很辛苦。所以他这次也只是用口腔把祁存译的性器含住,舌尖一勾,勾走了盖在祁存译龟头上的、沾上了祁存译前列腺液的荔枝肉,随即,他又象征性地舔了几下祁存译的柱身,才松开了口。

他张开嘴巴,给祁存译看他口腔里的荔枝肉。阮时见水润发红的眼,嫣红发肿的唇舌,配着口腔里泛着水光的莹白荔枝肉,显得格外淫荡。阮时见舌一勾,闭上嘴巴嚼了两三下,就火急火燎地吞了下去。

吞下去后他又张开嘴巴给祁存译看,带着哭腔说:“有老公味道的...荔枝...才好吃...”他直起身,抱住了祁存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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