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 / 2)
陈泊上午接到儿子的电话后就有些惴惴不安,不是他不爱自己的孩子,只是等孩子回来后还能让他安心做自己的儿子吗?
陈胥桥从小就是一个极其有主见的孩子,他爸爸死后,家里乱成了一锅粥,虽然说陈泊娘家那里帮了很多,但还是少个主事的人。
陈泊性子懦弱,耳根子又软,碰上点事就六神无主找人帮忙,哭哭啼啼得像个求主顾怜爱的小婊子,也难怪会给儿子惦记上。
可怜了陈胥桥,小小年纪就要照顾两个弟弟,家里的大事还要靠他拿主意,本以为这就是男主人的证明了,没想到他那婊子爹软了半辈子,唯一的强硬就用在了他身上。
回家那天是个灿烂的晴天,陈胥桥笑眯眯的同村人打招呼,把外面买来的礼物送给了两个弟弟,好声好气的叫妈妈,没看出半点反常。
陈泊松了口气,晚上一不留神多喝了几口酒,还是儿子从外面带回来的,后劲太大了,他脸红扑扑的,背也立不起来了,软趴趴地靠着儿子,嘴里说这些道歉的话。
陈胥桥噙着矜持的笑,眉眼弯弯地对弟弟们说:“晚上早点睡,听到声音也别出来哦。”说完也不管两个弟弟了,抱起怀里的醉汉往房间里走。
等到陈泊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他浑身赤裸,一只手给绑在床头,陈胥桥就坐在床边看着他,细白的手指绕着他的乳头打转。
陈泊知道怕了,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软话不要钱一样倒了出来,可是任他怎么哀求,陈胥桥笑而不语,也不给他松绑,反而开始脱衣服。
短裤一脱,陈胥桥下半身那一大团东西就显露出来了,粗壮有力的男性象征足足有二十几厘米,柱身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特别吓人。
一见到这根丑屌,陈泊也不哭了扭头只欲作呕,陈胥桥的是这样,他爹是这样,村里的男人都这样,不管脸多漂亮,屌都是这副鬼样子,又丑又粗,每个双都讨厌。
他的妈妈已经生育了三个孩子,一幅浑然天成的少妇做派,哀叫声黏得腻人,但又比荡妇多了丝青涩感,好比百花蜂蜜化在喉咙里,浓稠又甜蜜。
陈胥桥不自觉地咬了咬牙,亲亲热热地挨了上去,两人赤身裸体,皮肉贴着皮肉,陈泊体温略高,被儿子贴上,就像被蛇缠住了。
陈胥桥的父亲是村里的大户,陈泊娘家也不缺钱,陈泊这么多年来一直养尊处优的,皮肤柔韧细腻,屁股胸脯上的肉肥软但又富有弹性,身体的线条流畅,还有些中看不中用的肌肉。
陈泊看着不孝子动作越来越出格,慌乱间口不择言:“我只喜欢你爸爸,你…你别强迫我了!”
本来心情还不错的陈胥桥瞬间被激怒了,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捡起了刚才脱下的短裤,团成一团,用力塞进母亲喋喋不休的嘴里,可惜了,本来还想先亲嘴的。
陈泊嘴里被塞了团恶心的东西自然不依,可是那孽子嫌他挣扎,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捆住了。陈泊只能看着陈胥桥把他蓝色的男士短裤搓成一股粗绳,卡在他的囊袋和逼缝之间来回摩擦。
陈胥桥下手没轻没重的,脆弱的花穴和睾丸被摩擦得通红,陈泊呜呜叫着,夹着腿不让碰,可是哪里比得过年轻的男人,最后下面喷水了松了劲,小鸡巴也吐了几口精。
陈泊的下半身已经给弄得湿乎乎了,等会再玩,这两颗翘嘟嘟的奶子倒是可以先解会馋,虽然已经不出奶了,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好吃。
陈胥桥凭着幼年时的记忆叼起一只乳头,恋恋不舍的嘬着,舌头还打着旋,把乳晕上的小颗粒都含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发出咕叽咕叽的口水声,吃着吃着还轻轻用牙齿挤压着乳头粒。
吃了会奶子,陈胥桥又开始顺着乳沟舔遍陈泊全身。陈泊虽然养尊处优,但肤色一直不白,甚至还有些偏蜜色,应该不是日晒的缘故,只因他身上的肤色均匀且细腻,就像巧克力被熏化了,变成淡淡的棕匀称的敷在这人身上,要不然怎么到处都透着一股甜甜的味道,舔着舔着还尝到了一丝甜。
舔到两腿之间的位置,陈胥桥不屑地弹了弹他妈半死不活的小阴茎,吃奶的时候这根小东西忍不住又射了,没用得很。
男性生殖器下面隐藏着一个嫩乎乎的女穴,是个难得一见的馒头逼,立得高高的,鼓鼓囊囊一掌可以包住。两片紧实饱满的肉阜忠实的守卫着内里的小阴唇。
这逼又嫩又粉,一点都不像诞育了三个孩子的模样。陈胥桥弯了眉眼,是他那死鬼老爹太不会肏逼了,所以这独天得厚的嫩屄就由他来继承了。
陈胥桥把他妈可爱的小粉屄扒开到最大,都可以看见里面肉乎乎的嫩肉,他把两片窄窄的阴唇含进嘴里,用舌头无耻的搅来搅去,舔够了又去祸害阴唇中间的小肉粒,嘬到最后,陈泊只能尖叫着夹紧儿子的脑袋,喷了他一脸的水液。
"怎么办,被儿子舔到喷水了,好丢脸!"
陈泊意识到这一点后有点恼羞成怒,只觉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被践踏了,一气之下推开了吃得津津有味的陈胥桥。
陈胥桥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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