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噫噫(1 / 1)
他躺在床上,被动的,无力的。最脆弱的地方在另一个人身体里能够到达的最深处。
对方应该很紧张,身体一阵阵不很规律的收缩,狭长的甬道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顺着阴茎吸吮到他的身体中去和他融为一体。
“怎么样?很爽吧。”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把额头汗湿的头发往后一捋,“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你明明很喜欢。”
“不要,你,你,出,出去。”
“怎么出去?”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绺一绺,并不太听话,随着男人过大的起伏一点一点的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现在可是你在‘操’我。”一个操字被他咬的很重,就像为了加重说服力,他重重的坐向他的下体。
湿热的甬道毫不留情的离开,又飞速的再把他吞回去,在男人坐回来时他想要逃开,可是他躺在床上,被压制的毫无躲开的余地,倒是被男人的力道带着往床上下限了许多,让他恍惚有种自己要被撞到床铺里的错觉。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毫不留情的对待,强烈的感官刺激,把他逼得眼泪朦胧。快感像温水把他淹没了,全身的感官都涌向了哪里,都分不出力气去说话,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哽咽。
“停下,停下。”他总算在欲望的浪潮中抓住空隙呼救。
“停下,你的鸡巴可不是这样说的。”男人托起他的脖颈吻住他,毫不给他喘息机会的吻,身体还在缓慢的律动,他好像失去了身体,缺氧让他的脑子一片空洞,只剩下一个嘴唇和阴茎,一处在被倾吞、被他有力的唇舌围追堵截,一处在他的身体里、泥泞难逃。
“你看你下面这么硬,一抖一抖的戳着我,一点都不像想要我停下的样子啊。”男人终于放开他。他只看到男人嘴唇开合,空气迅疾地被他吸入肺里。
男人终于不再频繁大力的起合,含着笑意的眉眼看着他大口大口呼吸的样子,无知无觉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和额角的汗液不分彼此。
“呵呵,嘴上说着不要,其实爽的都快射了呢。”男人感受到他在他的身体里不断抖动快要爆发的地方。
“射给我吧,宝贝,记住是谁让你这么快乐。”还没说完话,男人继续大开大合的让他操着自己。其实更像是男人在操他,虽然男人才是被进入的那个。
他想要推开这个在他身上征伐的男人,浑身赤裸的两个人,他想推开男人,手握住男人的腰,拔笔帽似的把这男人往外拔出去。肉体摩擦因为他的主动好像更加剧烈,身上的男人在被他碰到腰的时候笑开了,大嘴似的肉穴一下子绞紧,要把他咬断似的。
“宝贝这么主动。”男人的手扶住他的手,轻易的牵着他的手狠狠的把退出去的肉棒又吃回去,倒真像是他主动的迎合这场情事。
没有意料到的进入,让两个人都有一些失神,男人到底更快回神,带着他的手再次开始抽插起来。比之前更加凶狠,让他有种自己会被磨秃的感觉。
终于,一切结束,下体有些痛,可忍耐许久的精液射出后,他意识混混沌沌的也像和着一起离体而去了,快乐吗?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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