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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强迫孕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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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徽不是没有抗拒。但他本来就常年在家,缺乏运动,身材消瘦;最近因为身体的变化,更是苍白羸弱。因此陈程发觉,当自己覆在他身上,他根本难以挣扎。

一开始并不顺利。陈程在陈清徽那多出的穴上摸了两把,并不完全干涩,微微有些潮气,但当他直愣愣扶着自己早已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往里送时,还是意识到,太干了。陈清徽受到侵犯,穴内本就紧张地缩紧抗拒,陈程硬往里闯,陈清徽忍不住吃痛叫出声。

陈程固然仍在暴怒中,但潜意识中到底还是不愿意伤他太狠。他胡乱拉开床边抽屉,摸出一支买东西时送的护肤精油,倒在手心,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性器;又补了一次,塞了两根手指进陈清徽的穴里。陈清徽的肉瓣殷红,看起来就是媚熟勾引人的浪荡样子。只是两根手指进去,也极为勉强,若非陈程没见过他自己玩弄,不知道他跟人约炮,没看着他这藏不住的肚子,倒真要为此时此景自己的兽行打自己几巴掌。 陈清徽的穴内越似生涩抗拒,陈程的怒火就越盛,心里各种想法百转千回,无一不带着恶意:陈清徽在外面,是不是也这么装清纯勾引男人的?也不知道被人肏了多少次了,还这么会装?还是说,他对着外面的男人都主动浪荡,偏我不行?

心里越这么想,手上便越不留情,捅得越深。陈清徽一直断断续续地呻吟,陈程也听不出他是痛,还是发骚。但不知是不是得益于那一掌心的精油,陈清徽的穴里不似一开始那么紧了,手指进出顺畅了些。

陈程于是抽出了手指,握着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他打通人事起,一直想着陈清徽,又还年轻,一直是个雏儿,这还是第一回。陈清徽穴里温热湿软,紧紧吸着他;而陈清徽的呻吟,哪怕全然是因为痛楚,他也自动解读为是自己给他带去的快感。这让他几欲把持不住,直接射出来。

然而陈程此时完全覆在陈清徽身上,他的腹肌就压在陈清徽柔软微隆的孕肚上。那一点春梦成真的喜悦立刻又被忿恨冲散。他闭了闭眼,控制了一下自己射精的欲望,接下来就往陈清徽深处去顶送,毫不留情:“你不说话?好,就算你不说话,你瞧瞧这肚子,还能瞒得住吗?”

“现在一副三贞九烈被人侵犯的贞洁模样,你找过多少个野男人了?他们能肏你,被我肏就这么不情愿?”

“这野男人谁啊,把你搞得肚子都大了?也没见你待见我,这时候想给人生孩子了?”

陈清徽之前反抗无果,此时已完全放弃挣扎,一动不动完全任由陈程摆弄。只是他眉头深锁,双眼紧闭,纵是这样还要侧过头去,像是完全不愿意面对陈程和眼下这一切。有时陈程过于粗鲁,便会泄出几声呻吟;后来,他的一只手又悄悄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陈程发现,只觉更怒:“这么个野种,你还在乎?怕它被我搞掉?”一边说着,身下又凶狠几分:“陈清徽,今天我把话放在这,我是绝不会让你把这个野种生下来的!”

陈程毕竟是第一次,还没有足够的自制力,没能坚持多久,便忍不住要射。他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喘息声也明显起来。陈清徽突然微微挣动起来,声音虚弱破碎:“你……你出去,别射在里面……”陈程不屑的嗤笑:“怎么?怕怀孕?”他使了些力气,嫌恶地按上陈清徽的孕肚:“肚子里有了这个,还能再怀上一个?”陈清徽不再说话,任由陈程释放在他体内。

陈程虽然行径恶劣,但大半是因为一时的盛怒和积压多年的爱欲。此时发泄了一番,在陈清徽穴内磨蹭了一会儿,情绪渐渐平复,面对着眼下的一片狼藉,展现出了少年人的无措,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陈清徽在陈程起身后,闭眼继续躺着轻轻喘了几息。便挣扎着起了身。他体弱还怀着孕,又被粗暴对待了一番,颇有些不利落。看在陈程眼里,倒像是新承爱欲的娇无力,难免又有些口干舌燥。

陈清徽苍白着脸,并不看他,此前被扯落的裤子也没有捡,赤裸着下体出了陈程的房间。

陈程自知有错,又不知要说些什么,只默默看他出门。陈清徽被陈程射在体内,来不及清理,他一起身,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陈程看得目不转睛。只是他看见陈清徽的性器还在身前疲软地垂着,忽然觉察,这是一场粗暴的性爱,或者更直白一点,这毕竟可以算上一场强奸。这里面只有他获得了满足,而陈清徽没有得到半分快感。

陈程内心复杂,但毕竟比之之前,多了愧疚。他望向刚刚发生了一切的地方,陈清徽躺过的地方,被打湿了。有从陈清徽体内流出的他自己的精液,白浊浓稠;下面还有一大片深色的湿痕,却断不是精液的样子。陈程着魔似的凑上去闻了闻,在精油香气的味道之下,还混着一些不同于精液的腥臊气味。陈程心跳如鼓,跳起来翻捡出陈清徽落在房间里的内裤,那里还留有一丝湿痕。陈程抖着手,将内裤覆盖在了再次勃起的阴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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