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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尽北头(初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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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北头,与天相连之处,有座终年雾气缭绕的长锦山。

这座山灵气充沛,一草一木皆有灵识。其中最为珍稀,当属山巅的长锦兰,天地混沌之时落下了花种,过了千年方生出亭亭一株,又承日月雨露,花朵盛开之时即已化为人形,名曰长锦,自此主管茫茫长锦山。

既是花株,长锦自然雌雄同体,却不如寻常艳丽花朵惑人妩媚,而是生得端正清俊、温文尔雅,不像妖,倒如飞升成仙。

长锦亦与仙道之人走得颇近,蜀山门前大弟子途期年因不虞教条,升至半仙便搬到这长锦山,与长锦一见如故,结为挚友,两人常在山上寻了好处所摆棋对弈,饮茶谈天,或结伴而出,游山历水,降服恶妖。

一日山中兔妖成亲,两人前往观礼,长锦被灌多了酒水,宿在途期年山腰的住处。

许是长锦那勾住人颈子的手坏了事,途期年掐住他的柔韧腰肢,将人顶在书桌前,一双眼深得像不见底的潭,喑哑了嗓子:“长锦……”

也并不是唤他的名字要说什么事,他紧接着就吻住了那薄红的唇。两人的唇舌间都有青草酿的清洌味道,气息混在一起,仿佛更醉了。

长锦被吻得情动,眼尾一线勾人绯红,如玉公子这般添上几分诱惑,当真秀色可餐。

途期年解开两人身上衣物,莹白身子半遮半掩,温温软软地贴上他的躯体,他退出勾连的舌,唇瓣抵着那人的,粗喘一声,手下却半分不含糊,该摸的该捏的该揉的丁点儿都没放过。

长锦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里,被他弄得浑身泛着嫣红,雌穴敞着两瓣嫩肉,自深处盛了满满的晶莹汁液,沾湿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

这场景羞臊得人厉害,长锦低喘着抬起一只手臂遮了眼,求饶道:“途期年,你……慢些……”

“湿了……”男人并不接话,一只手扶稳了他的腰,一面俯下身将也已情动的茎身含入口中伺候,一面将手缓缓探入紧窄穴道小幅度震动着,还未来得及再进一步,手中的腰身猝然弹动,长锦紧接着带了哭嗓尖叫一声,本遮着脸的手紧紧扣握住男人撑在腰间的手,粘稠液体便汹涌而出。

途期年这番作恶,狼狈的倒也是自己——下半张脸一片狼藉,含不住的精液自他的嘴角溢出一道白浊,融入长锦雌穴高潮时喷涌的情潮,沿着坚毅的下颌线淌过喉结,他是半仙家,平时压着身上气息,此时却无暇顾及,任由丝丝缕缕的仙气溢出,沾染着情欲的味道,甚是淫糜。

途期年并不为此苦恼,喉结滚动间咽下花汁,凑在软软扒在他身上的长锦耳尖,低声道:“长锦不甜,但也不腥气,清淡得很,倒比我更像仙家,倘若等下让我弄进去,岂不是污了长锦的身子?”

长锦勾着他颈项的手便没有放下来过,此时软绵绵地紧了几分,似是有些恼怒:“途期年……”

这般说着,却还是颤着腿,将下身又打开,往对方那边凑近了些。余韵仍在,穴肉还痉挛抽动着,贴在那滚烫的凶器上,两人的爱液混在一起,润滑着嫩穴无意识的吮舔动作。

途期年忍了忍,没忍住,身上气息陡然炸开,长锦平时不排斥仙气,但终归仙妖不同,自肌肤相连之处泛起催情般的微痛,花妖亦被压制得更加软绵诱人,整只伏在途期年怀里。

途期年捏着花妖羞红的耳壳,气息不稳:“这下坏事了,怎么办?”

长锦说:“办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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