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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笔走春红(毛笔道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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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鸢退下后,殿内障眼法渐渐消散。淫香扑鼻,烧得人肺腑惊颤、饥肠辘辘。

“织霄坊新纳的履云靴,”龙君压着美人的滑腻软舌,抬起脚背,钝刀子般锯着这人身底下的湿红肉缝,问道,“多少仙人求之不得的宝贝,倒被你尿得湿透,让我以后怎么穿?”

青年神态乖觉,被异物剔刮柔软内芯,当即簌簌发抖,闷声抽噎,笔挺的男物尚未得到半分抚慰,也一小股一小股地喷着精,直把龙君的靴面污得愈加驳杂。

龙君眼看着他射得一塌糊涂,抽出涎水晶亮的手指,钳住了他的下巴,低头重重地亲了一口,但嘴上并不饶人,不满啧声:“又尿,真当自己是小母狗,要给你男人尿上标记?”

长锦双目涣散,却立刻胡乱地摇起头,鸦黑发丝黏在腮颈,湿答答地勾出蜿蜒姣好的曲线:“不……不是小母狗……是长锦……”

龙君闻言,眸中暗光闪动,一把捏紧花妖肋间,将人捞出桌底。青年腰身靠在桌沿,微微后倾,还未软下的阴茎直指龙君鼻尖,被温柔地吮了一口湿滑龟头,立刻又硬得直挺,紧贴上了薄薄的莹白腹肌。

途期年眼瞳一缩,呼吸都滞了滞:“又来勾人,是不是?”

长锦还要摇头。

途期年道:“是怎么教你的?惹人不开心了,要说什么?”

花妖恍惚间看男人脸色愈发难辩,误以为男人行将发怒,犹疑地捏开两瓣红肿软腻的花唇,求道:“呜……长锦的穴不听话,一直漏水……求龙君责罚……”

他是个白虎穴,女阜白嫩无毛,未破瓜时,两抿花唇也是纤柔的淡粉,但遭不住龙君勤加灌沃,几个承欢日夜下来,情动之际便会红得像颗成熟饱胀的桃儿。

现今这牝穴早被踢碾开了,蒂尖凸起,深插尿孔的赤珠缀在一团柔滑红帛,深红叠浅红,艳色无边;收缩抽动的屄口不断溢出清液,翻出一圈娇嫩肉襞,尚黏着几缕乳白精絮,正是龙君前夜喂在子宫的,想是内里已经情动至极地敞开,这才流了出来。

男人面色稍霁,饶有心思地拨几下大小肉瓣,弄得花妖舒缓吐气,忽冷冷哂笑,反手用力一掌,拍在雌穴软肉。龙君在穴上刮过一圈,指尖立时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稠白:“还说不是小母狗,哪个野男人给你灌了这一肚子的精?被肏松了、没人要了,倒知道回来找我了?”

长锦被打得下身狂颤,缩着小腹飙出几股浊液,口中呜呜道:“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野男人……只有龙君……”纵然知道龙君是在故意逗弄,长锦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反驳,“也没有松……”

龙君眼神早柔和下来,只嘴上不依不饶道:“口说无凭,得验货。”

一截温热的小臂,随即粗暴地插进了哆嗦的腿根中。龙君单手擦过嫩穴,五指掐住花妖的臀,把他摆坐在了案上。

长锦情难自禁,竟伸手握住了龙君青筋虬露的手臂,并紧一双膝弯,将那只手夹在腿心。

他倒吸了口气,睫毛半阖地颤动不止,下体熟红肉蚌微拢,黏膜推挤翕张,骚浪地舔吮起男人的铁腕与肌肉,就着这个姿势,将相连处擦出淋漓水光。

长锦两条玉白长腿挂在案沿,失控地踢弹几下,绷出了淡淡的青筋。

这朵初生娇弱的花,瑟瑟抖动在悬空的情潮浪头,眼见就要绽放到极致,却措手不及地又狠狠挨了一掌。

“不许发骚,”途期年咬牙,拨开了紧贴肌肤的软肉,“先给你洗洗穴。”

一支簇新的、干燥的白狼毫应声而落,“啪”地打在长锦腿心,微微滚动着。

龙君按住了笔,显然是要以此刷干净花妖一口淫穴,明知故问道:“怎么是未润开的?”

这支白狼毫,取材自豢珍监仅存十尾的白鼬,是难得的珍品。其用时也格外繁琐,需先浸在满砚鲜葩晨露中,方能发开全毫。

可是这龙殿中庭空旷,一时去哪采得花上露水?

长锦低垂着颈子,正悄悄抬眼打量龙君的神色,夹在腿间的大手忽然一动,男人好似翻检花瓣一样,掀翻着掌上的女穴,扒开两瓣湿滑的肉唇,重重碾过蒂尖。

一阵快意,如微弱的电流般,击在花妖的内阴。长锦蹙着眉,惊喘一声,便听龙君滚烫低沉的呼吸落在耳边,问他:“你的露水呢?”

花妖早湿得要尿出来,被男人抵在案前逼问着,终于捂着抽动的小腹,轻轻敞开了腿。雪白腿根之中,嵌着两口水汪汪的艳红穴眼:“请、请……龙君开笔……”

途期年低声笑道:“好嫩的花儿。”

他伸出两指,探进花妖柔滑多汁的肉腔,一剪一张,撬开了一枚丹杏核大小的洞口。

嫣软的牝户全然湿透,春红尽吐,突突跳动的滚烫肉腔蓄着水,成了一只美人掰穴状的砚盏。

龙君这才提起笔,浅浅抵在屄口,旋转拂拭,细致地抹起笔峰。

银毫坚韧而密实,漾着一层细腻透滑的雪泽,顷刻蘸上了淫猥水液,像裹着一层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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