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明月照人(缅铃or跳蛋道具)(2 / 2)
湿滑,渐渐张开了一口小眼,纹路细腻的褶襞颤动,产卵般半吞半含着,隐隐见到一点银色,正在往外吐。
花妖在混杂的羞耻与快感中发出轻微的闷哼,下意识地就要躲开淫靡的玩弄。他抽出被抓着的手,肩胛一抖,流畅的肌肉线条微颤,如同抖开翅膀的雪白蝴蝶,却立即被猎人一手掐住。
“不行,花儿乖一点,吃进去。”男人提起手腕,两根指头夹着一颗陷在嫩肉里的铃铛,挤开水红穴缝,插进了稍显粗糙的指节。紧致女穴含着一汪水,如一团牡蛎肉,无可挣扎地颤动着,肉色边缘沾着水光,被撑到发白,驯顺地吞过了两个指节。
长锦呼吸一哽,眼角都被逼出了泪光,他的宫口浅,又因伏跪的姿势,极易被插进最深处,仿佛他自己敞开腿,将湿滑的肉道当成肉套子,心甘情愿送上男人的指根,骚浪地吮起一颗银铃。长锦羞臊难当,不由张口吐出一团热气,求道:“慢、慢些……哈啊……要插到胞宫了……”
淫龙抵着他的肩头,一条龙鞭袒露,蕈头碾着肉臀玩弄,闻言托住长锦柔软的肚腹,像是温柔地托稳了一只奶猫;另一只手却丝毫不留情,长指挟着震荡的银铃,不停地戳刺:“我怎么没摸到宫口,我看是花儿不想被我摸了,哭着来骗我罢?”
长锦的穴被他翻检得一塌糊涂,震酥震麻了,连两瓣花唇都肉鼓鼓地充起血,眼见就要合不拢了,男人这才软了心,手上发力,再次将那圆铃猛顶进了娇怯的宫口,揽着花妖的后腰,哄小猫般,颠上一颠:“原来在这里呢。是舒服的事,嗯?”
长锦多年未经过情事,胞宫娇嫩得如初生花苞,这一下银铃入宫,蛰得他又痛又痒,在近乎灭顶的快慰里呜咽不停。美人腿间嫩红穴眼一张,径自淅淅沥沥地潮吹了。
四周浮动着催情香,蜜糖般稠密地裹满了花妖周身。长锦实在是受不住了,脸颊被热烫的呼吸蒸出一片粉,待途期年俯身蹭他的侧脸,竟无师自通地撒起了娇:“期年……拿出去……它在震、在咬我……咬得好疼……呜……”
长锦这样端正的人,平素从未曾与人过分亲密,只有在途期年面前,才下意识地做出亲昵动作。男人的心尖热烘烘的,目中欲火更甚,指尖轻轻一点银铃。
自铃铛内部,霎时爆开一团滚烫的热液,仿佛一股热精飙发,几乎要射穿了娇嫩的子宫。而半牉残存的银片抵在微张宫口,严丝合缝地堵住了。
花妖刚经历一次高潮,这时腿心抽搐,未经抚慰的男根笔直,喷出一条精柱,上下喷了个痛快。他连膝盖都浸在湿得出水的床褥上,全仰仗身后男人扶稳了,才没有狼狈地倒下去,只双目失神,喃喃道:“爆开了……好烫……里面……是什么……”
途期年搂着花妖痉挛的腰肢,怜惜地吻住他的羽睫,答道:“我今早去清理了趟药阁,里面有避子药。”
“……我们以后……就不再要了孩子,嗯?”
他委实有些害怕了。他和长锦的前十年,先甜后苦,一丝苦,却能抵掉十分甜。其中至暗至痛的,莫过于分离前,花妖的难产。
纵使当时他神智不清,长锦隐忍的痛呼却格外地鲜明,如同锐利的风刮过耳膜,刺得他头痛欲裂。他在兽化的狂痛之中,甚至祈求了向来不屑的神明。
——如果真的有慈悲神佛。救救他,只要他能活下来,我愿意献上一切。
——我独一无二的花、我视若双目的珍宝。
——我的,长锦。
那时隔着乳白瞬膜,慌乱一瞥所见的破碎画面,如今回忆起来仍有如坠冰窟,天旋地转。
他二人,能有一个途恒,便足够了。
途期年垂目,压下暗涌的情绪,舔舐着长锦脸上半干的泪痕。
花妖沉浸在迷乱的高潮余韵中,捉捧住了男人长直的手指,本能般地回应道:“……我还在,期年。”
途期年闻言一惊,握住他的腰肢,抬头看去,只见花妖光洁的额间,浮现一团洇着光的胭红花纹,如浮云散去,明月照人。
那是——
神识共通、福祸相依的情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