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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人总在泡澡这回事(攻自慰/指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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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地捉住了,托在后腰处,半点不沾水,好一朵端坐玉墀的花,却面色潮红,被颠得呼吸不稳,连连闷叫。

途期年握着阳物,从肉头撸到根部,凶器充血饱胀,软鳞暴张,更显得狰狞。男人按牢了长锦颤动的双膝,掐着小腿肚一抬,在膝弯处挤出条软沟,粗壮的肉棱陷在雪白细腻的皮肉里,猛地凿了进去,仿佛凿进了一团丝滑的绸缎,可比绸缎更加温热紧致。强烈的挤压感让途期年腰眼一麻,咬牙低哼着:“乖花儿,就好了啊。”

长锦闭着眼,睫毛濡湿,鼻尖淌着热汗,修长秀丽的手指搭在途期年的肩背,不受控地抓挠起来。急促的吐息动作顺着皮肉相接处传来,他被迫跟着男人的频率呼吸,抽动着略显单薄的身躯。途期年抓了长锦的手按在下身,压着莲花瓣似的指尖微微用力,沿龟头肉沟搓弄了数个来回。长锦的手掌柔韧,极轻易便被捏成章鱼壶状,手心软肉紧贴住龟头,软生生地颤着,男人振腰一冲,凶悍地撞上了汗津津的掌心纹路,激射出大股大股的浊液。

“呜……”花妖被顶得小腿连连弹起,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哭腔,“好多……不……不要再射了……”

途期年哪管得了他语无伦次的呜咽,握着怒涨的阳物,压着雪白腿肉抽插,阳睾硬如铜丸,一缩一缩地发泄通透了,方才餍足地叹息出声,臂肘一撑,俯身出水,略微汗湿的下颌压在花妖清瘦的肩线。长锦睫毛抖动着,承受着男人体重带来的压迫感,短促地呼吸着。那泛红的指缝与嵌着牙印的膝弯上,湿淋淋地挂满了白精,让人奸得一塌糊涂,犹在瑟瑟抖动。

一道滚烫气息打在薄软耳壳边,男人慵散的喉音含笑,低声道:“湿了。”

长锦浑身一颤,睁开了眼。

途期年扯着他腿间的濡湿丝料,两指一捻,摸得出一片不同于清水打湿的黏滑,甚至淫猥地拉出了丝——长锦坐在池沿,恶龙泄欲的孟浪动作间,他腿心大开,鼓胀的花蒂抵着半凸的贝珠,磨了一下又一下,绵长快感舒缓得如同温水拂过,在长锦尚未意识到的时候,花穴已然溺出了小股的热流,肉唇像是一张翕张的湿润鱼嘴,紧紧吸附着白绸亵裤,将其吃成了半透明的薄膜状。

长锦咬着舌尖,颤巍巍地呼吸着,下意识地合紧了双腿,立时有黏腻汁水沉甸甸地挤出来,滋味腥甜,迸溅在腿根,“咕啾”水响清晰可闻。

途期年被夹在长锦腿间的掌心霎时一热,刚撸过性器的大手沾满了黏液。香艳的浮想令恶龙喉结微颤,抽出亮晶晶的手掌,递到长锦眼前,衔了这人珍珠般的软嫩耳垂,恶意地呼出一口热气:“男人就在身边,怎么也能饿成这样?”

长锦觉得自己几乎要是水做的了,羞耻难当,被途期年吹得肩头一抖,呜咽着便往男人怀里缩去。途期年揽住他发热的腰身,大掌轻轻拍了一下肉臀,只听见黏腻水声,竟比长锦的呜咽声还要响亮。

途期年喉结一滚:“别急,这就喂你。”

因长锦有孕,途期年早早便给暖池地面铺满了羚羊绒软毯,此时他握着长锦的后腰,将人压倒在毯上,一把掀开了松散的白衣,探手掰开了美人的腿心处。花妖阳物笔挺,直指向他的鼻尖,马眼张开,正溢出一缕清液。只是精气珍贵,男人指尖一点,那缕尚未溢完的清液便凝固如硬玉般,滞留在了体内。尿道内部娇嫩无比,阻塞的异物感立即让长锦闷哼一声,瑟缩着弹动了一下腿根:“呃啊……里面……”

“一会儿就好了,别乱动。”途期年哄慰着,大手向下,握住了一只饱满如桃的牝户。白虎女阴情动,更显色泽红润,贴着半透明的布料,透出腥臊艳色来,看得人口干舌燥。年少成名的剑修指头上生着一层老茧,触感粗糙,借着指缝间横流的水液揉搓时,娇嫩的内膜便反射性地蜷缩起来,肉褶裹着指尖囫囵往里吞。

途期年深深吐纳着,压抑下心底再度沸腾的饥渴燥热,两指曲起,震动着浅插进穴眼,拇指微一用力,抵住了滚烫的蒂核,撩弄丝弦般拨动着。这枚肉蒂尚未勃出,半含在花苞中,如小荷初露,男人性情恶劣,不能吃嘴边的珍馐,便颠弄起手腕,要过早地将它催熟了。

“途期年……”长锦哼叫着,弓起足背,脚趾踩在男人下腹的青筋上,猫爪似的抓挠。他热昏昏的头脑中升起几分羞恼,抬着沾了混浊精水的手指,胡乱压在男人的下颌和淡红嘴唇上。

男人低低地应了声,吮住细长的指头,探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着。剑修有力的指节,同时也是会放大触感的死穴。粗糙舌面抹开热腾腾的龙涎,堆积着湿滑的亮光,明明就是故意为之的诱惑。还沾着体温的唾液拉成银丝,“啪”地坠在了雪白微隆的孕腹上,犹如一粒火星子,要灼穿了长锦的神经。

长锦瞳孔猛地蹙缩,随即涣散开来,雌穴跟着一挤一张,被男人指奸至充血的肉唇翕动,不断地淌着黏液。胭脂色的肉蒂,经了来回揉弄,鼓胀得像是鲜红欲滴的嫩果儿,颤巍巍地抽动着,仍滴着晶亮的水珠。

男人刻意掌控着手上的速度,动作一松一驰地交替着,酥痒热意如温柔的潮水冲刷,冲得长锦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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