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觉得痛娇娇先哭(1 / 3)
订婚宴当天,应舒涣一天的心都是惴惴不安的。
他不担心自己在订婚宴上出错误,跟纪沅交换订婚戒指的那一幕,他至少在一个月内模拟了两万次。
他纠结的是,要不要把纪沅灌醉,或者说,把自己灌醉。
应舒涣很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
这是他跟纪沅在一起之后,少有的用上半身在思考问题的时候。
他不是柳下惠,和恋人每天亲密无间、同吃同住,晚上运气好还能赖到同一张床……是肯定有欲望和反应的。
但纪沅却不允许他做出除了亲吻之外任何出格的举动。
好吧,应舒涣表示能够理解纪沅这个来自几百年的老古董的思维。
但是!
到了新时代……是不是也要跟上年轻人的思维啊……
应舒涣不喝酒又不敢强上,喝了酒吧,又觉得是自己品行龌龊。
纠结到订婚宴当天,道德打败了欲望,应舒涣决定,顺其自然。
虽然纪沅喜欢他作作的,但他也知道作也是有度的,真正的作精从来都不是真正的作!
他怕把纪沅给作没了。
可是,一件事情总是这样——
往往你很想去达成的时候,总是有千百种困难。
等你彻底放弃的时候,机会就来了。
应舒涣订婚宴上滴酒不沾,纪沅却因为兴致很高,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敬酒的人也多,纪沅喝得很痛快,没多久就有些打飘,话也多了起来,不像平时那么冷冰冰的,有了一股人间烟火气息。
老爷子今天也高兴,陪着众人开开心心的胡闹,还陪着纪沅喝了几杯。
订婚宴结束,庄园里客人走的差不多,保姆们和侍应生整齐有序的收拾起大厅里的餐桌。
纪沅头顶是巨大的吊灯,由无数灯管组成,璀璨夺目,工艺复杂,照的整个大厅金碧辉煌。
大门打开,迎面就是泉涌如柱,连成水幕的喷泉池,接着是玻璃花房,大片大片的草坪。
应舒涣去扶纪沅,纪沅跟没骨头的猫一样,在他怀里像一滩牛奶,白的,滑的。
应舒涣干渴的厉害,端起桌边的冰水灌了一口,纪沅却在他怀里捣乱,用手直接捂住了应舒涣的双唇,应舒涣呛了一下,纪沅问道:“你怎么不喝酒?”
“我不喝酒。”应舒涣闷声道:“喝多了乱性。”
“乱什么?”纪沅刨根问底。
应舒涣心想,纪沅喝醉了真的和他本人性格完全不一样。
就像是压抑了太久的人格忽然冒出来一样,既幼稚,又可爱。
因为出现的时间短,所以应舒涣格外珍惜,也格外爱怜。
“你就是不长记性。”应舒涣趁纪沅不清醒,数落他:“今晚上要是发生点儿什么,明早起来,你又要后悔,又要怪我啦。”
纪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前世便爱喝酒,不过他只喜欢自斟自饮,并不爱聚众痛饮。
应舒涣嘀嘀咕咕,他一句也没听见去,顺手拿起手边的香槟,摇摇晃晃地递给应舒涣:“你喝一点……”
“不喝了。我抱你回去。”应舒涣拒绝了他。
纪沅不动,两只手都抓着他的衬衫,就像猫一样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应舒涣被盯了两三秒,败下阵来:“就喝一杯。”
纪沅喜笑颜开,应舒涣仰着头把香槟喝完,刚咽下,酒精就在他身体中发生化学作用,冲的他大脑晕乎乎,心情也莫名其妙变得高涨起来。
“应舒涣,你会骑马吗?我带你去骑马。”纪沅拉着他往外走。
应舒涣酒量见长,一杯香槟还没倒,他急忙阻止纪沅:“外面下着大雪,你上哪儿骑马。”
他们举行订婚宴的地方是应舒涣置办的一处蔷薇庄园,就在建京市郊区。
外面的雪很大,纪沅非要出去,穿西装图漂亮,里面也不加绒,刚出门就冻得他跟兔子似的跳回了应舒涣怀里。
一半是极致的冷,一半是恋人滚烫的身体,纪沅紧紧地抱住他,还没忘记自己执着的念头:“我带你去骑马……”
蔷薇庄园有马厩,纪沅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他好久不骑马,心里就想,大雪天也拦不住他往外冲。
两人搂抱着,呼吸交缠,好几次嘴唇贴在一起,应舒涣酒精上头了,便急不可耐地啄吻他。
纪沅的挣扎总让他吻的断断续续,不够痛快,刚尝了个甜味儿,热度就消失了。
几番缠绵,应舒涣心里一横,猛地把纪沅打横抱起,直接上了二楼。
保姆和侍应生眼观鼻,鼻观嘴,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干着自己的事情,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酒精在应舒涣上楼的时候,飞快的在大脑中迸发。
他心里拧上来一股狠劲儿,想着纪沅既然自己投怀送抱,那他当个屁的正人君子!
他不是要带他骑马吗?他现在就可以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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