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在这儿吗?乖自己吃下去(1 / 1)
天角还淀着深蓝,屋子里拉着乳白色的窗帘,屋子里黑糊糊的,厚厚的被子隆起一坨。
突然传来门把拧动的声音,床上的人似有察觉,毛茸茸的脑袋往被子里一缩,只留个后脑勺露在外面。
程朗穿着运动衫,慢悠悠的晃到床边,他的手在外面晾的有点凉,不客气的伸进被子里,冻的沈弈乐一个激灵,闭上眼睛把自己团进被窝里,嘴里嘟嘟囔囔的。
他防的紧,程朗无处下手,又担心人给憋坏了,干脆爬上床,连团子带被子抱了起来,伸手把他脑袋扒拉出来。
沈弈乐一张脸睡得红扑扑的,可能是被他折腾烦了,眉头都紧紧的皱在一起,死活不肯睁眼,程朗伸手戳了戳他的腮帮子,软的让人心痒痒,心里的小天使难得冒了泡——要不就让他睡吧。
程朗刚想把他放回去,沈弈乐犹嫌姿势不舒服,脑袋就拱进他怀里,程朗有点好笑,爱不释手的掐着怀里的脸不停的揉捻。
没什么立场,程朗把运动服一脱,搂着沈弈乐盖上了被子,双手在他身上下揉揉捏捏,这人实在是太好摸了。
沈弈乐做梦梦见自己成了一团面,不停的被人揉来揉去,他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整个人趴在程朗怀里。
沈弈乐揉揉惺忪的眼睛,发现程朗是真睡着了,坏心眼的推着他的鼻子拌猪脸,伸手拿着手机给他的猪脸拍了张合影。
刚拍完,程朗就动了动,沈弈乐做贼心虚的把手机扔到枕头上。
“你为什么睡在我床上?”沈弈乐见他睁开眼睛,先发制人的问道。
“来找你晨跑。”程朗双手枕在头后面,懒洋洋的说:“可是某人抱着我不撒手,所以就没跑成。”
沈弈乐信他的话就有鬼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偷懒,还拿我当借口!”
“是啊,我坚持了四年多晨跑,就因为你断了。”程朗说着,手指撩过沈弈乐的头发,音色暗哑,“你要不要赔偿我?”
“关我屁事!”沈弈乐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手,话音刚落,整个人天旋地转,转眼间就被程朗压到了身下。
“今天都没晨跑怎么办?”
“凉拌。”沈弈乐没好气的翻白眼。
程朗低下头,嘬了嘬他的唇瓣:“那我们就换个方法锻炼。”
腿根被硬物顶着,沈弈乐吓了一跳,鼓着腮帮子说:“别闹!还要上班呢!”
程朗闻言,手指轻巧的在沈弈乐腰侧上打转,笑眯眯的说:“没关系,今天只锻炼腰,锻炼完在去也不迟。”
如果到时候你还有力气的话,程朗毫没负担的把后半句吞到了肚子里。
————
“嗯…别、别吸了,啊哈…疼…”
小小的屋子里,回荡着低啜和呻吟,沈弈乐两条腿被强硬的掰开,跨坐在程朗身上。
程朗的脑袋趴在他的胸口,用力的舔抵着乳尖,直吮的小粒啧啧作响,又麻又痛的快感,淡色的乳尖已经在唇齿里变成了淫糜的艳红色,泛着晶莹的水光。
另一边的乳尖已经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却寂寞的无人造访,只能随着他的急促的喘息震动胸膛,可怜兮兮的抖着。
他双手按住程朗的头,白皙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汗珠掺杂着泪珠自上而下滚落。
程朗玩不够似得,用牙齿轻轻撕扯那快舔破皮的乳粒,立刻听见沈弈乐哀鸣的喘息,以及忙不迭的求饶声。
他毫不费劲的用一只手托着沈弈乐浑圆的屁股,硕大龟头在臀缝上下研磨,前液沾湿了整个穴口。
“今天你自己来。”
会阴被滚烫的硬物磨擦,刚好嵌进臀缝里,未经扩张的粉嫩穴口被磨的自发的收缩起来,沈弈乐整个胯下都被他的前液蹭的湿哒哒的,秀气的性器硬邦邦的立在那。
他摇晃着胯在程朗小腹上磨,濡的程朗下腹泛着水光。
“这就浪上了?”程朗抬起头,在沈弈乐脖颈上嘬出一片片红痕,自从帐篷那次后,他就特爱在他身上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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