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再来一次?HHH(1 / 2)
“软吗?”程朗伸手探进去搅了一下,舔舔嘴唇,低声问道。
沈弈乐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惹的一阵轻颤,泪珠溢在眼眶里,喃喃的轻喘着:“软…”
程朗只动了一下,穴口就食髓知味的裹吮着手指。
“嗯嗯…动…动一下….”
“不想动。”程朗懒洋洋的说着,另一只手的动作越发的斯条慢理,慢吞吞的解身上人居家服的扣子。
沈弈乐几乎哭了出来,内里的空虚几近扯碎青年的理智,他难耐的挺动腰肢,翻坐在程朗身上,两只手无力的攀着程朗的肩膀。
手指随着他的扭动,在湿淋淋的肠壁里残忍戳弄着,刮的他时不时倒吸凉气,却将手指绞的更紧
浴室里浮躁着急促的喘息声,颤巍巍的泪珠挂在青年腮帮子上,他眉头紧皱,潮红的脸上布满着痛苦和情欲。
居家服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精瘦白皙的胸膛缀着两点诱红的茱萸,程喏刚伸手碰一碰,就硬的像小石子一般。
巨物毫无隔阂的顶在沈弈乐的肚皮上,有一遭没一遭的顶弄着他敏感的肚腹,烫人的不得了。
沈弈乐几乎下意识的抬高了臀部,手指从穴口里滑落出来,黏连着搅进去的水和肠液淅淅沥沥的滴在水面上。
他沉下腰,硕大的性器挤进臀缝里,磨蹭着湿淋淋的穴口,散发着灼人的热意几乎把他烫坏。
程朗强忍着直接插进去的冲动,成心想把沈弈乐的浪劲勾出来,不痛不痒用性器戳弄着穴口周围褶皱。
沈弈乐难耐的哭了出来,涎水顺着嘴角流向下颚亮晶晶的,咬咬牙狠下心的往下坐去,胀大到极致的性器猛然撞到最深处,整个人断线似得摔到程朗身上。
半痛半爽的呻吟在耳边响起,性器被柔软的小穴整个包裹住,程朗没想到他那么大胆,爽的头皮发麻,就听见低低的啜泣和痛呼。
沈弈乐脸上都是泪,湿漉漉的头发可怜兮兮的黏在脸上,鼻子难受的翁动着,眼前一片眩晕,目之所及一抹水润的红色,毫不客气的咬上那片柔软,嘴里含糊不清的骂骂咧咧。
甬道因为疼痛搅的死紧,性器被每寸肠壁挤压着,如同被小嘴吮吸着,程朗被缴了武器,上下两处都被咬着,丝毫不敢造次。
沈弈乐骂一句,他就用鼻音低低的应一声,一只手顺着青年优美流畅的脊背,来到两个人相交的地方,揉捏着咬着巨物而紧绷的穴口。
沈弈乐松开了嘴,被他动作惹得不住打颤,骂骂咧咧的嘟囔变成了难耐的闷哼,带着热气打在程朗脸上,酥酥麻麻的。
穴口被按压的极度舒服,内腔却极致的不满足,沈弈乐忍不住摆动的腰,随着性器倒灌进深处的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若有若无的搔弄着敏感的肠壁。
无声的张张嘴,还未说出话来,程朗就动了起来,他掐着沈弈乐的腰,将硕大的性器拖至穴口,巨物整个撞进甬道里,结结实实的擦过敏感点,毫不客气的顶进嘴深处。
没留半点喘息的余地,程朗就这样一下一下砸的又深又狠,沈弈乐爽的眼前发黑,嘴里除了呻吟再说不出话来。
“太......太深了,嗯嗯,不要了……”
这样的操弄持续很长时间,沈弈乐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射了两次,性器颤巍巍的立着,铃口溢出液体,却始终射不出东西来。
“不够。”程朗扣着他的腰,存了心要把养伤期间的着补回来,一手攥住青年溢着浊液的性器,直把人顶的一颠一颤的,嘴里咿呀不停。
硕大操弄的又急又深,后穴已经在残忍的戳弄下麻木痉挛,死死的裹着不停将它顶开的性器,随着抽出带出糜红的穴肉,随后又被狠狠的捣进去。
沈弈乐的呻吟都打着颤,被摸不到边的快感拖进虚幻,眼前不停炸开花白,身体已经濒临痉挛,精口却被残忍的堵住。
他难受的把脑袋抵在程朗的肩窝,讨好的伸出舌头顺着脖颈舔上性感的喉结。
程朗垂着眸子,心里门清,挤了把手中胀到极致的性器,硕大狠狠的入了进去。
“等会我们一起。”
“嗯…啊….你他妈……快点……”沈弈乐气结,忍不住叼住嘴边的喉结用牙齿细细的磨,耳边划过一声性感至极的低喘。
下一刻,作了大死的青年猛地和程朗换了个位置,后穴被更猛烈的贯穿,两根手指捏住他白皙下巴,红肿的唇瓣被侵略性十足的吮吸,灵活的舌头舔抵着口腔中的每一处。
沈弈乐被这深吻亲的险些窒息,程朗放开他时,桎梏性器的手指也随着松开,稀薄的精液顺着孔洞滴滴答答的往往外流,一股股温凉的液体毫不客气的打在敏感的内壁上。
半硬的性器从穴口处退出,沈弈乐诱人泛红的身子毫无征兆的抽搐一下,被榨干的铃口又吐出一小股可怜兮兮的白浊。
好半响,沈弈乐才回过神来,晶莹的水光顺着眨动的眼睫滑落。
他磨磨牙,毫不客气的咬上眼前的肉,他浑身上下被抽干了力气,软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