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2 / 3)
搞到了一起。出了这等丑事,三姐气坏了,不予张扬让别人知道她绿云罩顶,又不好处置他,只好眼不见为净,嘱托武小娘子看好三姐夫,不许再偷人了,她自己逍遥快活,带着一群人上外地去了。三姐夫脸皮厚,住在武家也心安理得;三姐夫的父亲看他对女儿一片真心,连女儿常年在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也不在意,只在武家痴等,很是可怜他。
三姐夫看了神情有些萎靡的新郎,和满面春风的武小娘子,心中醋意大发,笑着说,“可把咱们尊贵人儿给盼来了,定是昨儿个睡得太晚了。”武小娘子听他讲话,眉毛一挑,却一言不发。三姐姐的父亲柳叔叔见状忙打圆场,“嘉实,跟县主和小妹说什么混账话。县主,莫要同这个混人计较,他向来开玩笑没个分寸的。”万泉县主哪里会计较这个,只会觉得心虚,武小娘子很自然地握住他手,把他带到椅子上,看都不看三姐夫一眼,只细声细气地跟县主介绍家里的人口,两位叔叔,一个是大姐姐二姐姐的父亲,一个是三姐和大哥的父亲,本还有一位叔叔,但是被母亲带走侍候了;一位哥哥;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万泉县主和他们一一问好,和他们说唤自己小名就可,不用出口便称县主。闲聊了几句,武小娘子就想带着人走了,三姐夫看她有去意,忙又问起武小娘子昨天吃喝那么多,可有积食;万泉县主听得奇怪,这未免也管太宽了。他看向三姐夫,三姐夫也正好看到他,隐隐感觉三姐夫有一股炫耀的意思在,却又不知道有什么好炫耀的。武小娘子笑着推了推了大哥,“三姐夫比你这个当哥哥的还操心,可见是你照顾的不好,叫他这个当姐夫的履行起哥哥的职责了。”
嘉实一噎,既生气她把自己当哥哥看,又觉得她若是真能唤自己一声“哥哥”也是一番美事。正沉浸在幻想当中,冷不丁听见武小娘子说,“我和盈峰也乏了,早晨起太早,要回去睡个回笼觉,就不陪你们了,先回了。”嘉实就看着她和新郎相携而去,不由得想,回房以后呢?又要干什么?她那猴急的,怕是喜欢得不得了。新郎一副困倦的样子,看着就像很晚才睡的样子。柳小郎看他没精打采的,之后的话也应的心不在焉,以为他昨天喝得酒太多,今天还头痛,就叫他回屋休息去了。
柳叔叔今年43岁,三姐姐是母亲30岁那年生下来的。柳叔叔是一个地方小官家的孩子,那家人为了讨好母亲,就把他送来给母亲暖床,因为他生得可爱,地位低,无依无靠的,又才18岁,青春正好,母亲很怜惜他,闲着无事就整了个两个孩子出来,就是三姐和大哥。三姐和大哥长相都随了父亲,性格也都很好:三姐不拘小节,大哥温柔体贴。大哥本也成了亲的,和大城里有名的美女薛娘子,人家虽不袭爵,却也很得薛侯看重,本来两个人蜜里调油,迷得大哥连家都不怎么回了。结果薛娘子同大哥生的两个孩子,都身体病弱,没活到两岁就夭折了,那位薛娘子就不愿意同他生了,把他请回武家,薛侯又给她找了几个身体健康的俊俏男人,供她用着。柳叔叔生气,却又没有办法,武侯也只当作没看见,这种事情她是说不上什么话,而且人家薛家客客气气的,也没坏规矩;更何况有健康的孩子才能家族兴旺,她也能够理解薛侯的做法,自家大郎没那个福气,怨不得旁人。
回了院子,武小娘子给万泉县主指认了院子里的人,又把思凡拉过来,说自己院子大部分是思凡在管的。思凡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地回话。万泉县主也没打算在此常住,就也并没有留神听。交代完,武小娘子同万泉县主说如果要出去,叫人和大哥说一声就好了。武小娘子看起来完全心无芥蒂,是个非常体贴斯文的人,生得又好,跟个菩萨似的。万泉县主心里叹息,这样好的人品,偏偏和自己这个心有所属的人成了亲。武小娘子说完,就带着思凡去书房读书了。思凡在旁边侍候,研墨倒茶的,到了傍晚,武小娘子又拖着思凡一起用了饭,饭桌上还在笑他,“我这婚,倒像是和你成的。”思凡吃着乳鸽不理她,武小娘子又继续问,“怎么不讲话,是想多吃点,好攒着力气晚上用?”思凡看了她一眼,打定主意不和她说垃圾话,武小娘子看他丝毫不害臊,啧了一声,反激起了好胜心,伸手就去扯他衣服。思凡一把握住,不让她再乱动手动脚了,自己在那慢条斯理地吐着骨头。武小娘子被他握着手,动不了,也不生气,只笑着看他吃乳鸽。
思凡是从小就在她身边照顾,两个人几乎是一起长大的,思凡从小模样就好,她渐渐大了才懂得母亲的用意:小时候两个人虽好,但还是睡两张床上,暖床的是个小丫头;后来到了她大概十七八岁的时候,暖床的就是思凡了,她们俩之间向来没什么规矩,有时候思凡直接就在她床上睡着了。思凡的眉毛细而弯,鼻子高又挺,下唇丰满,颜色艳丽;睫毛密长,眼睛有神,眼尾上挑。武小娘子常常笑他,便是给她这样的人做正头夫郎也使得。有一天思凡就问她,希不希望他以后一直陪着她,武小娘子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就将他高高兴兴带上床了。
两个人都是初次,思凡倒是被安排着学了不少东西。两个人沐浴过后,又把头发都弄干,又花了些功夫。思凡抓着武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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