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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兔去而复返。

祝逸几乎一下回想起了初见时的细节,猛然起身和正往进走的少女对撞在一起。

“抱歉,你有布洛芬吗?”祝逸随口扯个幌子。

“什么……不!”姑娘猛然低头去看。

祝逸的双手死死抓住了她白裙宽厚的腰带,四指压进腰带内侧,一下就摸出那里藏着一部极薄的手机。

“呜……”

祝逸对上兔的双眼,她溢满泪的眼完全红了,眼睫无力地颤抖着。兔不敢去夺捏在祝逸手里的手机,只用这么个要命的眼神求饶。

祝逸松开了腰带。

“谢谢……”兔含泪笑了笑,松一口气往回走。

最后一点发出求救消息的机会也没了。

祝逸跌回座位,前方餐桌上,女童完全停止了挣扎,被一个穿着一身灰衣、戴灰面具的人握住双腕,连提带拖地拉出去了。

她,这是……怎,样,了?

头也剧痛起来,祝逸不敢细想,越想,越惊怒。

“女学者,刚刚是做什么?”

“……”

枭忽然抓起一把盘边的叉子,握拳把叉柄攥在手里,以叉尖勾住兔的下巴将她拽向脸前。

“呜呜!”

“放手!”

“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喊?女学者。”枭瞥一眼叉尖沾上的鲜血,笑一笑又说,“请你当观众,好好看着就行。”

似乎在说兔,也似乎在说祝逸。

“这个女人,搞什么小动作,我当然清楚。”枭解了兔的裙带,随着这个动作兔少女般的脸再次因恐惧而痉挛,“至于你,不会还想报警吧?抓谁?你们这的规矩,管得了B国的生意吗。”

“女学者,自视过高,谁都救不了,只会害人……这个小兔子,回去谢罪吧?”听清这句话,兔两眼一翻,直接昏厥过去。

“顺便提醒一句,那只猴喝醉了,在这个国境内,看不到B国的直播……这是几天前的回看了,哎,可惜。”

祝逸感到鲜血从浑身退去。枭明明白白暗示着,那孩子已经救不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猴听见自己的假名,再度大笑起来。

你什么都做不到。

我什么都做不到。

不,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在强迫性思维里越来越频繁的阵痛由腹部开始向全身辐射。

“土鳖!喝红酒还加冰。”

“我不是……”

“要不怎么连贱女人都不给好脸色呢。”

“我不是。”

“批着学者皮的xx罢了,你都怕!”

“我不是!”

冰块混着酒倾倒在身上,祝逸这才留意白望渊的异状。

从不正眼看人的白望渊,正以一种骇人的疯狂俯瞰着她。

“刚刚叫女士优先,现在是男女平等。”枭这么说。

平板上的直播还在继续。这次是个浑身被铁索拧住的男童。

浑身冒汗,也热也冷,腿间经血大块往下掉,心脏一阵阵发慌,偶尔漏跳一拍。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愤怒中的幻觉,祝逸感到有条灰铁色的长线勾连了痛觉,如那根铁索般穿透了自己的肚腹、脊椎,带着冰寒正由下身往上钻,一路咬着皮肉,直咬得她要屈服、要吼叫。

祝逸咬牙凝神,攥紧双手转移疼痛,撑住愈发胀痛的头颅,一遍一遍去记、背屏幕上血腥的画面。

每一滴血都扎在心上,每一声呻吟都刺进脑中。

从左至右,从上至下,记每个能看清的图标、特征。

我必须做到,我必须做到,我必须做到……

一定要能在离开后再次找到这个网站。

她强迫自己超负荷地使用记忆,强迫痛经中昏沉的大脑发挥作用。

白望渊被刺激得终于发疯,理性全无,逻辑全无,就冷森森地坐在旁边,在猴与虎的起哄声中,把恶毒的诅咒一句接一句抛给已然承受精神重压的祝逸:

你只会勾引人。

你真会露,今天穿这么短的裙子,也是想勾引我吧?

装什么独立呢,学位证不都是男人发给你的?

你做爱的时候,怎么不着急帮这些人呢?

你高潮的时候是什么荡妇的模样?我用什么姿势肏你被人肏烂的穴呢?

喜欢结婚的母x,等你生了孩子,拿去换这些可怜的孩子吧?

……

在祝逸高度集中精神的同时,一句一句污言秽语,一点点击溃着她。

所有的眼睛都满怀恶意观赏着她。他们用眼和嘴,一边辱骂她,一边讲着如何强奸她。

求知,考学,入职。二十六年的成长,跨越一道又一道艰辛的社会之门,推开一扇又一扇陈腐的思想之门,祝逸才成为一个敢谈性解放的学者,一个站在百人教室前讲性教育的老师,一个能直白大方地说出性需求的女人……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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